季棠見翟奕不肯承認,他雖不肯承認,但不代表自己不能證明,何況有手中婚書穩操勝券,便說道:“侯爺,刺史大人,我與這書生認識。”
姜授見這兩人,一個稱說不熟,一個人卻說認識,便轉向婁郁說道:“他們兩各執一詞,婁大人你怎麼看,”
婁郁:“下官覺得既然兩人各有說辭,需得看事實依據方能下評斷。”
姜授自然知道這兩人中,定然有一個人在扯謊,便說道:“既然你們兩人各執一詞,那便當堂對質,今日婁刺史與本侯都在,便替你們做主評判。”
婁郁颔首表示贊同,他朝着翟奕問道:“翟奕,且問你,這季小姐說你欺負于她,可是事實,”
翟奕連忙說道:“學生冤枉,我和這季小姐無冤無仇,何來欺負她一說,且我與婁歡兄一直呆在一處喝酒,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去做這件事。”
翟奕跛着一隻腳站着頗為難受,幸好有婁歡在一旁稍微扶着。
婁郁見翟奕不似說謊,便向季棠問道:“季小姐,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所言。”
季棠擦拭幹眼角的淚水,朝着兩位大人說道:“侯爺,刺史大人,事情絕非他口中所說,今日她将我堵在小巷中,我聞到他身上有股濃濃的酒味,酒後之言,斷然是不可信。”
翟奕:“我,我和婁歡在喝酒的時候,根本沒有離開過。”
婁歡聽到季棠的話,翟奕與自己在太白樓喝酒,中間确實是有出去過一會,可他說他是出去透透氣,難道就是這一段時間裡,可他回來神色并無什麼異常,婁歡細細想想,終究還是說道:“他中間出去了一會,但很快就回來了。”
這翟奕出去的一會時間裡,自然是沒有誰能夠給他作證。
“婁兄,你,”
翟奕聽到婁歡的話,瞠目結舌望着他,自己本來都快解釋清楚了,這婁歡一句話,可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可别越幫越忙。
姜授聽到這裡,對這翟奕的話卻不怎麼相信,本以為這小子是個正人君子,想不到竟然也是流氓之輩。
翟奕連忙替自己辯解道:“大人,小生并未做過欺辱季小姐之事,還望明察,”
姜授:“季小姐,你既說他欺負于你,可又這翟奕相熟,豈不是前後矛盾。”
季棠:“侯爺,我有證據。”
翟奕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這是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怎就被這季小姐揪住不放,自己也沒做什麼虧心事。
季棠朝着兩位大人徐徐解釋道:“她此前說過要娶我,然卻又言而無信,酒後見真,欺我良善,我不得已這才将人捆回來,”
“侯爺,我沒有!我真沒有啊!”翟奕也着急起來,怎麼這話說着說着,自己的嫌疑是越來越大,可明明自己沒有做,這可到底要怎麼解釋才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