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全國大賽結束的時間剛好趕上了周末,一行人商量着便将全國大賽優勝與二連霸的慶功宴安排在了周末晚上的花火大會之後。
地點在東京都,花火大會河濱的一家烤肉苑裡。
之所以安排在東京,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今年神奈川的花火大會在全國大賽結束之前便已經結束了。
因此,在慶功宴當天。
毛利壽三郎換好毛利姐姐給自己準備的浴衣便徑直出了門。
考慮到每個人準備出門的時間不盡相同,因此除了切原赤也被要求跟着柳蓮二出發以外,其餘人皆被告知隻需要在慶功宴開始前的時間到烤肉苑就行了,其餘時間可以自己安排。
想要去逛逛東京的慶典大會也可以,想要晚點出門直接去烤肉苑也可以,全由自己安排。
早就和越知月光約好了今天一起逛慶典的毛利壽三郎自然是選擇早早出門。
東京都,車站。
就如同一下車是毛利壽三郎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越知月光一樣,越知月光也很輕易地就在人群裡撈出了自己的貓。
明明幾天前在全國大賽總決賽的比賽場上還見過面的貓貓在看到越知月光的第一眼便興緻勃勃地打了招呼:“好久不見,月光さん!”
越知月光輕輕“嗯”了聲,然後才道:“好久不見,壽三郎。”
同樣趁着周末時間下山來玩、也就比毛利壽三郎到的時間早上些許的種島修二看向身旁的入江奏多,默默道:“明明前兩天才見過不是嗎?”
“在就不能算好久不見了呢,”入江奏多反問。
同越知月光打完招呼,毛利壽三郎也看到了就站在不遠處的幾位高中生。
種島前輩和入江前輩出現在這個地方貓貓倒是不覺得奇怪,但是為什麼平等院前輩和杜克前輩還有……他們也會站在一起啊!
怎麼,你們不去流浪世界了嗎,準備來花火大會流浪了嗎?
也是看出了毛利壽三郎臉上的疑惑,越知月光低聲解釋道。
“平等院是陪杜克來的,——從小在法國長大的杜克還沒參加過日本的花火大會,這一次趁着來日本,他便準備來逛逛再離開。”
“然後,德川——”越知月光頓了頓,看向站在鬼十次郎身後露出驚詫神情的二年級後輩,才道,“是被入江和種島拉來的。”
他自然是知道差不多一個月以前,毛利壽三郎和德川和也的那一面之緣的。
畢竟後者後來還問了他關于敗者組和後山訓練的消息。
毛利壽三郎倒是補充解釋了一句道,“我隻是和德川前輩見過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現在的德川和也并不知道他的名字,貓貓也應該不知道德川和也的身份。
越知月光了然。
兩人走到幾位同行的高中生身旁。
“這位是德川和也,”入江奏多先一步介紹道,“是高一的學生哦,也算是小毛利的前輩。”
說完德川和也,他才轉頭看向前者,然後為之介紹道:“這位是毛利壽三郎,國三,就是他去年打敗了鬼君哦。”
德川和也神色莫名,他是完全沒能想到,自己差不多在一個月多前見到的這位少年竟然就是入江前輩口中提起的那位超級國中生。
——想他今天還是因為好奇入江奏多口中那位超級國中生才和前輩們一起來的東京都,卻沒想到原來自己早就見過毛利壽三郎了。
時間回到幾天前。
結束了後山的地獄之旅,成功回到U-17集訓營的德川和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穿着自己的黑外套拎着球拍就去找平等院鳳凰的身影。
但是沒能找到。
不僅如此,他甚至都沒能找到入江奏多和鬼十次郎這兩位幫了自己不少的二年級前輩。
還是先前同室操戈戰勝者組的高一學生告訴他,這些前輩今天都去東京觀看國中生網球界的全國大賽總決賽了。
國中生,網球界,全國大賽總決賽。
每一個詞和每一個字剛剛從國外歸來不久的德川和也都能聽懂,但串聯在一起他反倒是覺得迷茫了,甚至還在某個瞬間懷疑起了自己的日語水平。
果然是在國外待太久了所以一下子沒辦法聽明白同級生所說的話嗎.JPG
于是德川和也又詢問了一遍好心的高一學生。
那人也好脾氣地放慢語速重新說了一遍:“平等院前輩他們,今天都去東京觀看國中生網球界的全國大賽總決賽了。”
這一次德川和也總算确定了自己沒有聽錯。
隻不過——
國中生?網球界?全國大賽總決賽?
平等院鳳凰他們不都是高二的學生嗎,為什麼都高二了還會去看國中生網球界的全國大賽總決賽啊?
都這麼熱愛自己曾經待過的隊伍嗎?
不對吧,前輩們應該不是同一個學校的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