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請停止你的藝術行為”
“不慌不慌,我廠有最已陣,曼聯不是對手(美滋滋)”
“我廠今年七千萬在手,是那誰誰兩億五都比不上的(小天使超自信jpg)”
本來是要随大隊伍一起回更衣室的基路伯,突然中途轉道去了隔壁,豎起耳朵貼着牆壁。
但是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基路伯剛想放棄,轉身一回頭——“馬裡……梅西先生,你好,再見!”
在某金發美人好幾頓的啰嗦卻不重複的逆耳暴言下,基路伯不敢不清楚地将梅西和馬裡奧分開辯識。
梅西眉頭剛放松,笑容才提起,基路伯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你—好?”
回到更衣室内的基路伯對上衆人看過來的視線,滿懷欣喜地開口:“我剛剛去打探對面的戰術了!”
什麼?什麼!Cherub的腦瓜子裡竟然還能有這一層的思考?
雖然教授也不是很贊同這種做法,不過還是投去了溫和的目光——你說說看。
“什麼也沒聽到。”小天使攤了攤手,輕松自然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啊哈——果然,熟悉的風味,熟悉的Cherub。
雙方在下半場的人員沒有什麼變動,不過在戰術上出現了很大的改變。
阿森納隐晦地轉向了防守,但是能讓部分人看出來的那種,而巴薩則是很明顯地想追上兩球,最後實現絕殺。
在下半場接着續上黃牌漫天飛舞的情況下,巴薩打進一球,逆風局的排面隐隐有了雛形。
比賽第八十分鐘,縮在毛毯裡裝蘑菇的基路伯終于被釋放出來了。
場上阿森納的陣型瞬間由全守轉為了全攻,以身後的隊友提供的助力為滿弓,基路伯猶如一支逐雲流星之箭,全場之内皆為射程。
“他現在的速度簡直就是飛機在漸漸起速,為飛向天空的那一瞬起勢,基路伯!快到飛的基路伯!我想賽後很需要專家給出他的跑速!”
陡然脫離控制節奏的超速反擊,像一根大棒子敲悶了巴薩衆人,太快了!
皮克倒是在某個飛人經過的時候,伸出了手想扯住衣角,成功了!成功地造成了一點小阻礙。
但另一邊的球也成功入網了,準确來說是連球帶人地一起飛進了網内。
啊———喔~~~起先觀衆席上的球迷們是歡呼,随着攝像頭的跟進和聚焦,大屏幕上的一幕讓呼聲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一個更令人激動的方向——
基路伯的球褲不知道被誰給拖下了點,又因為大動作地奔赴向球網,球褲是真的被拉下了。
就連最裡面的褲子都卷了點邊,嗯,果然是阿森納的小天使,裡面褲子上的圖案都是綠色槍手龍的形象。
腦子嗡嗡的小天使哪裡還想得到起身整理儀容,低頭就是找到足球抱在懷裡。
光是這點怔愣的時間,咔聲不絕的閃光燈,足以讓這段黑曆史被大範圍的保留下來,成為經典流傳下去了。
但世界上總歸還是好人多,沃爾科特一衆球員趕緊跑過來,圍住基路伯,你一手我一手地把基路伯捯饬着。
球衣褲是服帖回去了,頭發是捯饬成鳥窩了。
頂着一頭亂毛的基路伯在球場上撒腿跑得更歡了,不僅客場席上的紅藍魂們看得心驚膽戰,就是槍迷們也在心裡默默祈禱。
可以了可以了,小天使下去吧。
比賽第八十九分鐘,基路伯開始回跑向阿森納的半場了,一刹那後防線上球員們警鈴大作。
身後是巴薩的球員在追,身前是自家隊友在防,這要不是球迷們從頭看到尾,不知道的還以為足壇什麼時候出了新規。
怎麼,足壇現在流行三支隊伍搶一個球了嗎?
場邊的溫格也在一路跟着跑,剛擰開的水杯灑了一手,兜裡的另一隻手還沒來得及伸出來。
“嗖—”球飛向網内。
“我的神呐!!!一個非常非常具有神一般的想象力的超級遠射!哎哎哎,巴爾德斯是要抱住了嗎?Gooooooooal!上帝真的派下了智天使,那就是基路伯!”
反向的倒挂金鈎式淩空爆射,差點閃着腰的基路伯是真不想動彈了。
不過現在的基路伯是真的在溫格的教育下有了進步,至少他不會再扒着門柱或者直直躺在地上休息。
所以基路伯選擇了蝸牛挪步。
沒有人會因此而對他有所苛責的,雖然這隻是歐冠的半決賽,但他已經實實在在地得到了槍迷們下限最低的縱容。
比賽最後二十秒,巴薩得到一個角球,皮克将功補過,争頂成功頭球進網。
阿森納對巴薩的歐冠半決賽就此拉下序幕,大比分6:4,阿森納成功晉級決賽。
而決賽的對手也在三天前就有了眉目,來自德甲的多特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