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64年初,木葉的‘根’發生了怪事,醫療忍者北野吉在基地内失蹤了。
根據目擊者描述,許多人見到北野吉來到了根部,換上隔離服進入了南四所,再也沒有出來。而收到木葉之影——團藏的指令,來找北野吉的人打開南四所的門,卻隻見實驗室空空蕩蕩,活着的屍體‘寫輪眼之母’不知所蹤,而目前唯一的活體實驗成果‘零号’所在的營養槽則被砸破,營養液流了一地,‘零号’自然也不見了。
團藏大為光火,敕令所有留守的根忍出動搜尋蛛絲馬迹,令人沒想到的是,加強了結界班的防守、又在木葉掘地三尺,根忍一無所獲。就在根忍進行第二輪搜查的時候,他們再次打開南四所的門,實驗室正中央出現了北野吉的幹屍。
北野吉的死活當然無關緊要,可重要的實驗體丢失卻是‘根’乃至木葉都無法承受的損失,他們一旦被其它忍村得到,後果不堪設想!更遑論兇手還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釁!
木葉村被結界包圍,既然結界班沒有彙報異常,那麼兇手一定還潛伏在木葉某處。就在根忍掘地三尺地搜尋始作俑者時,村裡開始流傳宇智波遺址有鬼怪出沒的傳言。
最開始,是有小孩子進去玩耍,數日後才出來,出來的小孩子隻說遺址裡有很多小朋友,玩得忘記時間才沒回家。這期間又有大人進去找孩子,卻再也沒出來。流言越傳越廣,探險的、找人的、抓兇手的,都往宇智波舊地去了。有人出來了,有人失蹤了,其中不乏忍者。
現在,火影的辦公桌上就擺着本村内部尋人的委托,數數竟然足有五個。五代火影綱手大發雷霆用力拍桌:“竟然敢在木葉裝神弄鬼!看來我三年不動手,有人以為我脾氣變好了呢!”
靜音看着又報廢一張的辦公桌,抱着豚豚在一邊吐槽道:“綱手大人,你的表情看起來是高興吧?!”
綱手略有一絲心虛,但也隻有一絲絲:“啰嗦!再繼續批文件我的骨頭就要鏽了,既然火影不能出村,那火影在村裡出任務就很合理了對吧!”
說着,她一撩羽織從窗戶一躍而下,直奔事發地點而去。
“綱手大人!文件還沒批完啊!”靜音到窗戶前徒勞地試圖喚回五代的責任感,但顯然現在的五代沒有這種東西,靜音隻能眼睜睜看着五代消失在夜色裡。
與此同時,已經在宇智波舊地損失了兩小隊精英根忍的團藏,則在忍獸送去消息數日後,終于等來了木葉的S級叛忍——宇智波鼬。
夜色深深,樹林中一片靜谧,隻有夏蟲在低吟淺唱。團藏上次見宇智波鼬是在9年前,此時的青年已超脫少年時的青澀,長成了陰郁蒼白的青年,一雙眼睛不複少年時的清亮,隻有洞悉世情之後的冷漠。
此時青年開口,聲音卻冷的仿佛能掉冰渣:“宇智波蜜在3年前就已經下葬,她的屍體怎麼會在最近被盜?”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團藏俯視着這個比他強大、比他年輕,同時又在他股掌之中的青年,一絲得意湧上了心頭:“現在宇智波蜜的屍體随時可能為其它忍村帶去寫輪眼,你需要盡快奪回她和孩子‘零号’。”
青年一向不形于色的臉上浮現了怒容,但也隻是短短一瞬就回複了平靜:“你亵渎宇智波蜜的屍體,讓我違背了對她父親的諾言,這件事我不會出手。”
“哼,宇智波蜜不在你和三代交易的範圍内,讓她多活了6年你們都該感恩戴德。”團藏話題一轉。“既然如此,那麼讓我們說說另一件事,關于宇智波族地鬧鬼的傳聞……你也不想在事情結束的九年後,突然傳出宇智波一族乃是叛逆的消息吧?”
“鬧鬼?”
“去解決那個用宇智波的名義裝神弄鬼的家夥吧,鼬。”團藏暴露在外的獨眼緊盯着宇智波鼬,嘴角卻微微翹起。他雖然主動暴露宇智波蜜一事引宇智波鼬出現,但他笃定宇智波族地鬧鬼與實驗體失蹤一定存在關聯,而一旦涉及宇智波的名譽,眼前的青年一定會出手,就像九年前一樣。說完,他老神在在地袖着手走了,隻留下宇智波鼬遠眺着當年被他親手毀滅的地方。
——
宇智波族地大門一如從前,并不高大,卻足夠深沉厚重,隻是布簾因為無人維護,已經破碎的不像樣子。粗看并無任何異樣,宇智波鼬低低地咳嗽兩聲,踩着夜色踏進大門。
靜谧的夜空、空寂的街道在他一腳步入的瞬間變了。天光大亮,他條件反射地擋住眼,卻聽得耳邊一陣小孩兒的笑鬧聲,又有一個耳熟的聲音響起:“喲,鼬你回來了!”
鼬悚然一驚,苦無條件反射向着聲源射出。
“喂喂喂!剛見面就想考我嗎?”
鼬勉強睜開眼,隻見一頭短且炸毛的青年以一個瞬身躲開苦無,一邊擡手向他射出手裡劍:“你的手裡劍還是我教的呢,竟然偷襲師父,看招!”
“……止水……”
那在陽光下恣意大笑的青年如此耀眼,周圍環境又是如此熟悉,讓鼬有一瞬間的怔愣。但也隻是一瞬,他立刻閃身躲過手裡劍,黑底紅雲的衣袖卻被手裡劍擦過。“解!”鼬結印試圖解開幻術,眼前的止水卻并未消失。
“鼬你受傷了嗎,怎麼反應變慢了?你穿的又是什麼袍子,奇奇怪怪的。”止水隻投出一枚手裡劍就停下了攻擊,他湊了上來拉鼬的手腕,試圖查看他的身體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