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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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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也迷迷糊糊地抱着手機睡着了。

耳機裡溫柔的播客女聲還在念着童話書裡的内容。夢裡她又在路薄家的書桌上看見了那本紙頁都泛黃了的《小王子》。

字裡行間是不同字迹的批注,從稚嫩到飄逸,幾乎跨越路薄的整個少年時期。

等到她想要湊近看的時候,面前的整個畫面卻像波動的湖水一樣模糊開來,漸漸消失在眼前。

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亮,窗外是整片靛藍的天,朦胧的水汽扒在窗框上慢慢地滴落。

尹女士在她身邊睡的很香,難得地輪到了許清也給她蓋被子。

許清也拿起手機想看時間,還沒解鎖,就看到了無數個99+的未讀消息。

她皺着眉看消息,一邊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下床。

“喂,棗棗?”

池棗棗恰巧打來電話,許清也壓低聲音站到了陽台邊。

“小也,你沒事吧?”

許清也還沒來得及看消息,隻不過就連很久不聯系的朋友都發了微信給她,江聞舟的三個未接來電也挂在鎖屏頁。她就算再遲鈍也能猜想到一定是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她下意識要點開免提去看消息,卻被遲棗棗着急地阻止。

“你先别上網,乖,聽我的先把數據和WiFi都給關了。”

然而遲棗棗說的時機太晚,許清也一眼就敏銳地察覺到微博标識上數量驚人的紅點。

一點進賬号,鋪天蓋地的私信席卷而來。

她随意點開了幾個,大緻的内容不是無意義的辱罵就是言詞激烈的詛咒,總之并不傳達絲毫的善意。

從這些私信中沒能看懂的始末,在打開熱搜的時候就瞬間得到了通順的解釋。

熱搜高位明晃晃地挂着:

#gray rose抄襲菲菲公主

許清也轉身接了一杯熱水,窩在沙發上慢慢地看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開始隻是她昨天下班前發的條漫突然火了,微博gray rose的賬号粉絲數幾個小時之間就從一百多漲到了大幾千。

條漫記錄的是她和路薄去青少年公園的那天,不過為了避嫌,她把自己畫成了一隻鵝黃色的繡眼鳥,而路薄則是一隻冷豔的銀漸層貓咪。

重點并不是這個,而是這套動物角色的畫風。

上次休假時候被大改的那份系列插畫的角色概念,就是拟人化的動物故事。許清也實在舍不得,才挑出了那套動物角色中的幾個畫在了條漫裡。

這原本沒什麼,問題在于“菲菲公主”曾經在微博更早地po出過這套角色的雛形,并委屈地表示這是自己被上司斃掉了設計方案。

條漫的熱度節節攀升後,不斷有粉絲評論私信問她是不是被抄襲了。

淩晨,“菲菲公主”一條含糊其辭的聲明,終于将“gray rose”的賬号伴着抄襲的詞條頂上了熱搜。

私信她的大多也都是“菲菲公主”的粉絲,義憤填膺地要為自己粉的畫手太太讨回公道。

許清也點開“菲菲公主”的賬号主頁,不出所料,正是孫霏霏的個人賬号。

坐在漆黑的客廳裡,她慢慢翻完了孫霏霏這兩年發過的所有微博。

一杯微燙的熱水從喉間滑落,許清也卻覺得越喝越冷。

“小也,你沒事吧?”

遲棗棗一直沒有挂斷電話,靜靜地陪着她找證據。

“我沒事。”

她并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脆弱,相反,許清也覺得很慶幸。

如果不是這次抄襲的事件,她也許永遠不會發現孫霏霏一直以來抄襲着她廢棄的創意,用着她的初稿,轉身改的面目全非,還要給她潑上抄襲和獨斷的髒水。

“她怎麼這麼不要臉,”遲棗棗聽出許清也的聲音還算冷靜,也算放下小半塊心來,咬牙罵道:

“自己做出的事情還敢反咬一口,真是一匹喂不熟的白眼狼!”

遲棗棗是知道孫霏霏晚她一期入職的,剛到出版社的時候沒少犯小錯誤,大多都是許清也幫着她一塊善後的。

許清也安靜地聽着,忍不住被池棗棗花樣百出的罵法逗笑了,疑惑地問她:

“棗棗,我記得我沒給你看過這次的初稿吧?你怎麼知道是她抄襲的我?”

“廢話!不然還能是你抄襲她嗎?”

遲棗棗簡直被她沒良心的話氣個人仰馬翻,幾乎捶着胸口道:

“我不信你信誰啊?”

許清也趴在茶幾邊上整理着證據,聽着她氣憤的聲音,心間彌漫開一陣暖意,停下編輯聲明的動作,認真道:

“棗棗,謝謝你。”

謝謝你選擇無條件地站在我的身後。

電話另一頭的人愣了兩拍,被她忽然的認真肉麻到了,扭捏道:

“謝什麼謝,我一會兒把我整理的文件發你郵箱。”

電話嘟地一聲被挂斷,許清也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接着埋頭整理時間線。

直到天光微亮的時候,在電腦标紅的危險電量中,她終于完成了詳細有力的證據整理。

幸好許清也一直有記錄的習慣,有了這份文檔和創意的時間線,就算最後不能證明孫霏霏抄襲了她的創意,至少能夠為自己證明清白。

站起身來對着對面高樓從中若隐若現的日出伸了個懶腰,許清也才抽出空來捧起手機一一回應親朋好友的關心。

gray rose這個賬号雖然是小号,但雜志社的官博@的次數并不少,認識她的人都很容易從賬号的點滴中猜到是她。來安慰的、詢問情況的,甚至落井下石的都不在少數,

江聞舟淩晨給她打了三個電話,未接之後,索性直接給她發了個紅包。

備注是讓她去買點“糯叽叽”吃。

大學那兩年,她最喜歡吃學校後門那個東北大叔賣的“糯叽叽”,不過江聞舟嫌棄太甜,一次也沒有吃過。

他還不知道,前年許清也有一次邊哭邊加班,一口“糯叽叽”差點讓加班補貼變成撫恤金,從此以後就打死也不吃“糯叽叽”了。

許清也沒跟他客氣,爽快地收了紅包道謝,轉頭給自己點了杯标準糖的奶茶。

她惡趣味地想,大不了回頭也請他吃“糯叽叽”。

回完所有的消息,她給尹女士做了頓簡單的早餐,就背着打印好的證據出門了。

乘電梯的時候,許清也劃動着聊天框檢查有沒有漏掉的消息,翻到那條被刷到最底端的聊天框,忍不住抿唇點了進去。

一整晚過去,和路薄的聊天框依舊空蕩蕩地,停留在她那句詢問他歸期的話上。

表情包裡芝士蹲得闆正,像個老老實實等待的标兵,讓許清也莫名地覺得刺眼。

沒有一條新消息。

商業聯誼而已,應該的,她想。

應該個屁!

就算是朋友,出了這麼大的事,也該禮貌性地關懷兩句才正常吧?

電梯到了樓層,叮地一聲開了門。

開門的瞬間,許清也已經收拾好情緒,又恢複回了冷靜而專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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