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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還是大色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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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藝女司歌舞道場的未昃廳、從早呆到晚!

陛下特令白發藍眸的女子全部出列,叫她們逐個展示技藝身段來比對挑選,并親自詢問年齡身世!

陛下溫聲好言、不厭其煩!

陛下選中一15歲藝女“白雲”,當場就要賜妃号,還一并賜了三個:鹹妃、姤妃、随妃。鹹有“感”意,寓上下交感;姤有“遇”意,寓美妙邂逅;随有“順”意,寓以悅互順,可見全是一等一的好封号、竟供這小小藝女任意挑選!

那女子居然……居然沒答應。

陛下未暴怒喊殺,隻是起身指着她的鼻尖說——孤很生氣!!

女子又伏身細語請求什麼,陛下親自問了幾句後,女子一一對答如流,陛下,又給予了恩準!!?

女子說:科舉,她想以鄉生的身份出宮參加郡試。

身為日夜修習彈唱舞蹈的藝女,卻想通過國考入朝廷為官?

比起懷疑她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有臆想症,見了少女那笃定無疑的沉靜臉色,聽了她對自己幾句模拟策問的回答,荼荼陛下了解到她的自信和能力,于是更想問:

藝女日訓加上夜訓共7個時辰(這裡的一個時辰有2.4地球小時左右),加上吃飯洗漱整妝,你哪來的時間寫字看書?難道有超人的身體能力、不用睡覺嗎?

再聯想到清晨在右殿廢墟中初遇時,女子所言:

“當年女童慘死一事,小女子白雲是在場親曆者。雖然見過慘狀的姐妹都受了驚吓,避之若浼,但白雲每當念及就心有不忍,年年來此設簡單貢桌香燭祭拜,為孩子祈禱冥福,願她莫做怨鬼,早日投生好人家。”

……

“此女,令孤驚異。”(說句很欣賞人家就那麼難。)

荼荼暫時收回了被女子拒絕冊妃邀請的狂暴怒氣,丢此簡短一句、又仔細再瞧這冰雪般的女子一眼,便起身轉向殿外。

她一個八尺五(當朝一尺将近23地球厘米,八尺五大概195厘米)的大高個子,站在為莺莺燕燕的小小藝女量身打制的矮殿中,實在感覺低氣壓,才不想待在這未昃廳。

可當她背起手,望向日昃而冥、夕暮籠罩的殿外曠地,想到馬上要離開身後這女子,心下卻空感一番奇異的惆怅。

她平了平心續,才妥當地沉聲說:“向孤要一個鄉生身份,你雖能力足夠匹配,卻也要自己考下才能服衆。念你在外舉目無親朋,孤親自安排你到城南朱河鄉的參試事宜,那邊預留有備用的名額。

但,按你方才所言,若終不能獲殿試前三,孤就永遠斷了你的官路,哼,此後為奴為婢、任孤發落。”

為奴為婢,她說得可不好聽,但言下之意是不能再拒絕冊妃之請。若一而再地強調“到時不能拒絕孤冊你為妃”(求求你了,做我的妃子吧~ 沙羅簡批:哈哈哈哈哈哈!),陛下今天可就太丢面子了。

好婦這會機靈起來,跟上去給她台階說:“陛下!您還有正事一堆!咱回吧。”

荼荼陛下點頭,灰眸略亮、準備撩袍邁步,卻忘了自己整天穿着一套單薄的短打練功服,不是重繡玄色百花的墨紫色王服、底下無襟,一點行走帶風的氣勢也沒,為了方便運動,胸前固定的布條還裹得胸悶難受……

她一日“無所獲”,一時又逞不了帝王威風,放下手頗有些悻悻地走了,簡直像個沒讨到饴糖、生悶氣的小姑娘。

(是的,縱是此生,在沙羅安排下忘記了三千的所有,荼荼還是像第一眼見到雪色神尊就挪不開眼、連歎美極的毛頭小鬼一般——

她忘了那些過往,甚至一談到選妃之事就暴跳如雷,卻還是對雪衣白發的、三千的投胎之身一見傾心,俗點說,荼荼靈魂深處,一如既往地饞人家臉和身子沒錯。

沙羅在此簡批:哈哈哈哈說得好!荼荼後來也承認了,剛開始祂喜歡三千月神,完全隻是好色,癡迷三千的美貌而已~)

陛下剛走出殿外十步遠,未昃廳裡的女子們——除了中央這位面色淡然的白雲,都激動地發出陣陣尖叫。嬌聲如春莺繞梢、婉轉不絕。

是啊,從迎接陛下親覽的緊張窒息、到開始接受陛下挑選的激動期待、再到白雲被冊妃時的嫉妒羨慕、到白雲拒絕冊妃時的震驚悚然……

最後,陛下竟要親自安排她參加科舉,還按捺怒意,對她客客氣氣地問話、仔細聽她解答、與她談條件!

老天!

女子們簡直如墜夢中……這哪一件不能作個當朝大新聞?

簡直是新聞——聯播了。

荼荼聽不見、也懶得聽恭送自己的尖叫聲,支走好婦之後翻身上馬,頓了一頓,在夜色中對貼身近臣兼侍衛香香道:“回于飛宮偏殿更衣,備馬車。”

“陛下……您是、要親自去四街司刑部的宮人獄?于飛宮?”香香小心謹慎地揣測道。

“方才——早上在小女子處聽聞那罪婦有内障眼疾。不穿登基的鬼紋朝服,想那昏了眼的罪婦還認不出孤的身份!”

荼荼剛怒言一句,就忽見昏黑的鴉影從洞開明光、燈火輝煌的未昃廳正門前擦過,直飛向廣闊星空下高高跷起的檐腳。一雙恩愛的烏鴉互理羽毛的黑影,與整塊黑沉沉的屋檐之影完全融為一體。

“還有一事,香香侍衛。”

“臣在。”

荼荼深呼吸,道:“派人,細查藝女白雲的身世,就……按寫冊妃诏天下書、需行前審的名頭去找人辦。一旦有與她籍書上所記不同的,就說孤讓你親自去查細節,但結果是肯定的,你要一口咬定他們都弄錯了。而後,你暗中再親自去查……”

她再凝眉望了望未昃廳的燈火光,回頭又強調說:“第一時間,呈給孤詳閱,此事、無論之後冊妃與否,并無論時限……一旦有線索,給孤查到底。”

她說這些話,聲音并不陰森狠毒,也不含平日那樣的怒意,在香香聽來竟一反常态的冷靜沉穩——

陛下在進行複雜而平和的思考,又恰巧有仔細解釋的耐心,所以吩咐的内容頗為周全,不需要自己細細揣測怒言後的真意。

“臣遵命,定不負所托。”

就是查人嘛!香香做慣了,感到無比輕松。她微微晃着腦袋、翹着嘴角策馬跟上跑了一裡地,才突然咀嚼到那命令、反應過來,用純花女族語親近地說:

“啊呀大王!您說冊妃诏天下書!?冊妃!哎呀,朝臣都談什麼冊妃……可按我看呐,咱們純花女族專一有節,陛下生性孤高、潔身自好,既有心儀人選,應當直接冊皇妻才是!”

“孤說了沒定……”荼荼更想起白雲斷然的拒絕,面子有傷,猛然發怒對她低吼道,“沒定!沒定!你白長對好耳朵!”

“陛下陛下,星官文命上周還觀星來奏說,您這兩年天歡、天姻星動,有成婚之象,看來您不該罵他,朝他丢茶杯、砸奏折,說要摘了他的腰上天官銀月袋的,文命好冤呀!”香香性格太樂天,竟指着頂上星空哈哈地笑了。

“放肆!你笑話孤!小心你的舌頭!”荼荼恐吓道。

“臣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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