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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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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局面不是楚君屹想要看到的,若是執意堅持下去,怕是連宋聽時都難以控制,他不過是想走一條穩妥的路,從而保全勢力。

奈何宋聽時不願,他也沒有強人所難的道理,聯姻一事再難以為繼,他自然隻能作罷。

楚君屹不得已而求其次,隻好說:“朕無異議,你的人便交由你處置,至于和頌,也得要她答應才行,畢竟此事事關于她。”

“再有,聯姻一事,想來也并非是唯一路徑,若因此事鬧得不歡而散,倒是壞了朕與二位的昔日情分,是朕思慮不周,和頌啊,信阿時一回吧,信他一回。”

信他一回!

楚君屹都這麼說了,她還能如何?

看着禦前長跪不起的他,那誓死都要護住阿漓的決心,她怎麼看不出來。

她原也沒想過會順利達成此事,就是想要看看宋聽時的态度。

從楚君屹開始表明此意,他便堅持反對,和頌自知再無轉圜餘地。

心下就要激怒阿漓,想逼她再次使用噬心散,怎知阿漓沒了噬心散,便下其他毒藥。

事情還沒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她得見好就收。今日之事,若傳出去,對他們誰都不利。

“臣聽陛下的。”和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說,“不過,我倒想知道将軍要如何處置阿漓。”

宋聽時心裡暗暗松下口氣,今日之事突發得無法掌控,全是阿漓下了這藥,他難得這麼有失分寸,他鄭重其事說:“阿漓行徑不端,洩憤下毒,禁足六月,期限不到,不得踏出禁地半步。”

“至于其他的,容臣帶阿漓回府後再來請罪。”

接下來他有自己的打算,聽着阿漓的處罰無足輕重,可對阿漓來說,禁足卻是頂要的大事。

“你要囚我?”身後阿漓聲音顫抖,揣着疑惑,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宋聽時,他适才說囚禁自己?

“是。”他背對着人冷冷回。

“陛下,臣先告辭。”他起身拉了阿漓就往殿外走。

阿漓邁着步子往前跟,此時夜幕已降,本就陰翳的天氣,在黑夜裡更顯暗沉。

被緊攥的手腕勒出紅痕,她吃痛的忍着淚水。

直到回到宋府後院,阿漓都不知道一路上是如何過來的,隻覺得腳沒着地,近乎是被拎着的。

宋聽時從未有過的粗蠻,那是真動了怒。

蘭雪園裡,阿漓被甩開的力道退出幾丈遠,腳步未穩巧恰撲在白梅下的竹椅上。

“我是管不了你了,兩次三番的不聽勸,你知不知道,今日我差點,差點就保不住你了。”宋聽時也撲過去抓緊她臂彎吼聲道,那雙猩紅的眸子全是恐懼和無奈。

他快要被搞死了。

阿漓自知是有不對,可當下她無法控制自己。

宋聽時松開人,轉身對身後的府衛下令,“将這園子裡的藥草全給我拔了,我看沒了這些,你再拿什麼制藥,我給你建這蘭雪園,是想着你在上京無事,我沒時間陪你時,可用來打發時辰,卻不是讓你研制這些污穢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傷人。”

他話裡不容置疑,府衛當即跨出步子,朝園裡的草藥踏去,一株株長勢極好的藥草被壓折,再連根拔起,随意丢棄。

阿漓見着自己的心血被糟蹋,急切上前阻住。

“不,不要,不要拔……”

可是沒有宋聽時的命令,誰也不敢停。

“一株都不能剩。”他再次下令掐滅阿漓的幻想。

阿漓撲騰上去扯住府衛的手,攔在他們跟前,她張開雙臂護着身後的草藥,像是在護着極為重要的寶貝,那是她在上京唯一能聊以慰藉的東西。

“不能再拔了,求求你們……”

府衛見狀很是為難,可阿漓護在前面他們不好再下手,若是再動,便會傷了她。

“主子?”長風在宋聽時身後叫了一聲。

“繼續!”宋聽時拔高聲音。

府衛繞過阿漓,再次下手。

阿漓見攔無果,隻好喚了人選,她幾經是跪着過去的,撲到宋聽時身前時,半個身子搭在他腿上,手臂緊緊抱着腰腹,痛首求饒着:“阿拾,讓他們停手,求……求你了……”

宋聽時别過臉不忍看她。

阿漓散下的發絲貼着面頰,浸着熱汗與淚水,一副頹然。

見宋聽時久久不應,再次嘶啞乞求着:“阿拾,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讓他們住手,我求你了……”

宋聽時再難隐忍,再堅如磐石的狠決也忍不下心了,可面上仍保持着疏離。

吩咐着:“今日起,夫人禁足蘭雪園,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私放她出園,每日三餐定時送來。”

長風再補了一句:“還不都出去。”

那些府衛這才停下手裡的動作,齊齊跨出藥地,出了蘭雪園。

阿漓也從他腰腹慢慢滑下癱軟在地,夜空驚雷炸響,似在為這滿園的草藥訴盡可惜。

“你就此思過吧。”宋聽時轉身時也沒看她一眼。

“阿時……我知道錯了……”阿漓朝着那抹漸遠的背影喊着。

可回應她的隻有沉重的關門聲,還有鐵鎖碰撞發出的清響。

她心如死灰,知道他是下定決心了,望着那們久久再也沒有動靜。

天空悶雷再次驟響,雲層被大雨捅破,盛夏的暴雨疾馳而來,雨珠拍打在她面頰上,梅枝也在風聲裡晃蕩。

她沒躲這場雨,撐地起身時,衣裙染了濕泥,她往破敗的藥田走去,從雨簾中撿起一株株草藥,再一株株種回去,可被折斷枝葉和根莖的已然無法再生,雨水從眉骨流下擋着視線,本就昏暗的夜更讓人看不清,她隻能摸索着地,徒手挖開一個口子,将草藥插回後再覆上一撮撮土,可被損壞的藥草太多了。

似這場暴雨一般看不見盡頭。

可那挖土的動作一刻沒停。

那一夜蘭雪園裡充斥了雨聲,雨聲裡隐沒了她的哭聲,不知過了多久,她醒來時,已雨過天晴,才發覺自己躺在草藥上,身上的衣裳被黃土染過一遍,面頰還留着污泥和雨水。

她的藥園,隻剩七零八碎。

昨夜宋聽時出了蘭雪園就往宮裡去。

長風跟了一路,半道還是沒忍住問了:“蘭雪園是主子給夫人傾心搭建的,裡邊都是夫人和主子的心血,怎麼說毀就毀了呢。”

宋聽時聲音沙啞,一臉頹然,“我今日差點就護不住她了。”

長風收了聲,沒敢再問。

他是害怕,若不是楚君屹看在與他的情面上,阿漓若不是他的妻,和頌若是同曲陽王一般睚眦必報之人,她早就死在長信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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