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惜看了眼茯苓,茯苓便過去要拿盒子,但是彭氏一把抱住盒子。
“怎麼,你們想要銷毀證據?”
茯苓翻了個白眼:“當面銷毀證據?我家姑娘的名聲不要了嗎?白癡。”
彭氏想不到,茯苓這個下人竟敢罵她,氣得不行偏又沒辦法,而且這時候也不是計較的時候。
茯苓将信大概看了一遍,卻也沒有多說,走到溫惜惜身邊低語。
“嗯,我知道了。”溫惜惜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彭氏和彭望族,聽了茯苓的話,便站在宋氏身邊,也不言語。
彭氏心中直打鼓,瞧着溫惜惜這副樣子,氣定神閑像是什麼都解決了一般。可明明她做得天衣無縫,溫惜惜應該慌張不已才是啊。
怎麼會這樣?
對,溫惜惜肯定也是慌張的,定是面上強自鎮定。一個女人被人污了清白,怎麼可能不慌?
溫七伯母嚷嚷開了:“真是好笑,一面說舍不得惜惜名聲受損,一面說良心受到譴責,前言不搭後語也就算了,這确實的證據也都拿不出來。連惜惜的字迹也沒有,隻靠着一方繡帕就想攀咬人?做夢吧你。”
彭望族瞄了眼彭氏,見彭氏鼓勵的點點頭,他就也冷靜下來。
“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會否認的,畢竟是我做錯了事情,應該用于承擔責任。”
他如此油鹽不進的樣子,倒是讓何家不好追問。
幾個族老都去看了看那些信,裡面的言語還真是不堪入目啊。真像是小情侶二人寫的密信,你來我往十分熱切。
看得年邁的族老們都羞紅了臉,直歎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會玩。
何家族老搖頭:“這能說明什麼?來信去信都是一個人的字迹。靠這個就說惜惜與他有私,那還真是可笑。往後我家後生看上了哪位姑娘,就如法炮制非說是那姑娘寫的情信,可好?”
溫家族老遲疑着,沒有出聲。
秦家族老則說:“信有可能作假,但繡帕呢?這繡帕,總是出自溫惜惜之手吧?”
何家族老猶豫着:“可是繡帕也未必是惜惜送出,這繡帕說不準是哪個丫鬟弄丢了……各種可能都有……”
秦家族老冷笑:“那不也是你們自己瞎猜的?做得了真嗎?”
溫惜惜聽到議論,輕輕一笑,指着繡帕問道:“這繡帕,你且仔細說說,到底是哪裡來的?”
彭望族立刻回答:“自是你送的,我們情到濃時,你說要送我定情之物,便将親手繡制的繡帕贈予我。”
溫惜惜挑眉:“親手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