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蕭清長看向表情難掩無奈與怒色的阿爾弗雷德，剛剛回到身體裡的蕭清長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甜餅，很快他又将視線轉移回到了那個‘蛋糕’上，“這是父親做得嗎？”

得到了肯定回複的蕭清長仔細打量着這塊蛋糕。

與那孩子的初次下廚相比，倒還是有些食物的模樣和氣味，不知不覺把這塊蛋糕和記憶中泛着黑氣水汪汪的湯汁相比，蕭清長發自内心地贊歎着，并鼓勵着布魯斯的用于嘗試，“看起來還不錯，父親是有廚藝的天賦在身上的。所以阿福，我可以嘗一嘗它的味道嗎？”

參與了制作過程，知道這個未知物裡放了多少不适配原料的幾隻小鳥：！

阿福也不由得驚訝地看向對方，“清長少爺，您真的覺得這個東西還不錯？”

“是的，父親能做到這個程度很厲害了不是嗎？假以時日多加練習，他一定能做出更完美的蛋糕。”蕭清長誠懇地鼓勵着對方，他拿起桌上準備的刀叉小心翼翼地切了一角出來，“樣子看起來不太美觀，現在來嘗嘗味道……”

在其他人驚恐與欽佩的視線中蕭清長吃掉了自己切出來的那一角，面不改色地評價着，“甜味有些過重，奶酪與冰淇淋的添加别出心裁，不過辣椒圈和培根确實不太适合放在甜食中。唔？還有一些胡椒和羅勒葉嗎？”

“别出心裁的創意。”

這回除了蕭清長本人之外的其他人全部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他們無法理解蕭清長是怎麼忍受酸甜苦辣鹹都凝聚在食物中，然後在吃下的那一刻爆發出能把人味覺炸爛的詭異味道。布魯斯還記得自己品嘗時的瞬間沖擊，他感動于蕭清長的體貼，卻也擔心真的被自己的作品嚯嚯。

布魯斯拿過對方手中的刀叉，把盤子連同蛋糕一起丢進了垃圾桶裡，“不用勉強自己的，清長。我知道這玩意兒是什麼味道，也清楚自己的廚藝水平，你不用這麼鼓勵我。”

“清長少爺可以吃小甜餅而不是老爺烤失敗的蛋糕，我去多準備一些下午茶。”想讓蕭清長吃些正常食物的阿福說完就想起來，韋恩莊園中唯一的一間廚房，已經在大蝙蝠和小小鳥的幫助下成功報廢。

他不得不拿出手機去一旁施工隊來韋恩莊園清理。

和蕭清長對視的布魯斯聽見了熟悉的咀嚼聲，他一轉頭就看見另外幾個孩子人手一塊小甜餅，坐在沙發上咔哧咔哧地吃掉了它。

“呃，布魯斯你要嗎？”迪克看了眼自己手中被分到的最多的小甜餅，他好心地拿出了一塊遞給布魯斯，“阿福放在桌上的，想吃可以自己拿。”

聞言布魯斯拿了幾塊小甜餅給蕭清長，自己又拿了塊小甜餅吃着，蕭清長接過小甜餅後微微側過頭，他的視線落在了迪克裹着紗布的腰腹部上。

他記得，迪克是說自己和布魯斯蹦極的時候受傷的，可為什麼夜翼受傷的位置似乎和迪克的傷處一模一樣？

是巧合嗎？

不過話說回來，蹦極真的會令腰腹受傷？不都是輕則腿腳骨折，重則脖子一斷丢了命，而腰腹這個人體中間的位置是怎麼在蹦極的情況下受傷的？

想不到一個合理解釋的蕭清長垂下眼睛，借着吃小甜餅的動作遮掩自己的心思，他試探着，“迪克，你昨天使用什麼姿勢蹦極的？”

“我，”心中一緊的迪克剛說了一個字就停了下來，手中的小甜餅似乎都沒之前那般香甜了，在傑森和達米安看好戲的眼神下迪克謹慎地回答，“我沒蹦成，都怪小D！在去蹦極的路上，我和他在路上争辯哪代羅賓才是蝙蝠俠最棒的助手時一時不察，車子撞上護欄後受傷的。”

笑到一半笑不出來的達米安眼神淩厲，恨不能半夜從天花闆上去襲擊某個敢挑釁他的家夥，達米安瞪着某個解釋就解釋還夾帶私貨的混蛋，忍不住大聲反駁，“現在的羅賓才是蝙蝠俠最棒的助手！”

“難道不應該是一代嗎？他可是最早就和蝙蝠俠一起守護哥譚的好夥伴！”迪克攤開手笑着回道，“他和蝙蝠俠的默契才是最深的。”

“嘁，”傑森雙手環胸，扯起嘴角冷笑一聲，“二代才是！”

“不要把三代羅賓落下啊，我覺得三代更棒一些。”提姆默不作聲地煽風點火，把在場幾位做過蝙蝠俠助手地羅賓情緒燃了起來，“你說呢，布魯斯。”

剛剛打開報紙的布魯斯嗯啊幾聲，他皺着眉仿佛真的再認真思考着這個問題，實際上已經在想阿福什麼時候回來打斷這個不論怎麼回答都不太好的問題。

這副模樣讓四人緊張起來，他們都很想從蝙蝠俠本人口中獲得這個認可。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插話不太禮貌，但是一直以來都認為羅賓隻有一個的蕭清長疑惑，“羅賓還有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