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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營養液加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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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掌門及諸位長老并沒有要好好照顧培養燕西河的意思,給澄如君的任務也很簡單——嚴加看管,絕不能讓燕西河走上堕魔之路,并将他的靈脈丹田封印,讓他無法進行修煉。

那澄如君的任務就很簡單了,隻需要不讓燕西河修煉,也不讓他黑化就好了。

奈何原主雖然是整個藏川宗修為最高的,但同時也是最不懂人情世故的。

他沒打算認真養孩子,也不管六歲的孩子識不識字,就丢給燕西河幾本君子之書讓他自行體悟,平時對人也是不管不問,一般情況下燕西河都是找不到自己這位“師尊”的人影的。

即使山腳下的百姓因為燕氏夫婦的原因一戶分了燕西河一口飯吃,但寄人籬下的味道永遠是不好受的。

燕西河以為自己進入了全修真界都夢寐以求的大宗門,有了“劍仙”做師尊,自己就能脫胎換骨,迎接新的人生。

誰知修仙界向來弱肉強食,燕西河又霸占了全天下修真者都夢寐以求的位置,于是在多方默許下,燕西河過得更不如從前在凡間的時候。

有時候被搶點吃食用品,有時候對他動辄就是打罵羞辱。他不被允許修煉,即使是最低級的雜役弟子都能欺侮他。

一開始燕西河還會妄想尋求師尊澄如君的幫助,後來知道整個宗門沒有人會站在他這邊之後,就徹底放飛了自我,開始找盡各種旁門左道也要報複回去,即使事後會迎來更嚴重的毒打。

在這樣的環境中,燕西河野蠻生長到二十歲及冠,在及冠禮這天被人發現了他偷練魔功的事情。

掌門沒想到即使他們提前預知到命運,仍舊無法改變結局,于是舉全宗之力想要趁燕西河還未成長起來之前将人扼殺。

可燕西河這麼多年在角落裡苟且偷生,光是逃命的法寶和方法就不知凡幾,居然在整個宗門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最後果真成為了為修真界帶來浩劫的大魔頭,最後被出關的澄如君清理門戶,灰飛煙滅。

***

好在0416這次傳送及時,劇情還未走到無可挽回的地步,離燕西河的及冠禮還有三年多的時間,他也還沒有撿到那本魔功。

潮生想到方才來人通知自己的事情,知道這是這麼多年來燕西河惹事的家常便飯了。

難怪之前那人會露出如此詫異的神情,例行問詢隻是大宗處理事物的流程,也是為了用自己師尊一次次的不重視打壓燕西河。

從前的“澄如君”是不會去的,也從不過問事情的緣由,都是任憑掌門處置,燕西河也為此遭受了不少莫須有的懲罰。

但潮生已經穿過來了,就不會再任由這種事情發生。

“宿主,根據系統分析,拯救主角的任務大體方向應是使主角擺脫魔道身份,成功飛升。”

潮生若有所思地在心裡回應了一聲,然後舉步往殿外走去。

0416發現了違和感:“宿主,這是修仙世界,你可以使用靈力。”

潮生頓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這是一個玄幻的世界,充斥着各種科學無法解釋的奇妙事物。

但潮生是一個堅定且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他根本不知道怎麼使用靈力。

0416好不容易給自己的宿主找了個位高權重又很能打的身份,沒想到居然敗在了最基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它檢索這個世界練氣期的小朋友用來開蒙的教學書給潮生看,但潮生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氣”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靈力又是什麼。

他隻能接受血液在血管中流淌而過,而什麼經脈運行一個大周天之類的,潮生是真的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并且打心底裡就無法接受這個世界觀。

他艱難地試圖理解和感受《練氣入門》中闡述的一切,忍不住反問0416:“你作為一個AI,一個未來高科技的産物,為什麼能相信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

0416在和潮生接觸的這段時間,也被喂了許多素材,已經和曾經一闆一眼的系統天差地别。

它回道:“真正的自由就是允許一切發生。”

潮生撇撇嘴,發現連0416也會說一些大道理了,越來越不像個機器人。

無論潮生怎麼努力,原本儲藏在澄如君身體裡龐大的能量就是連個響都沒有,像是随着原主消散了一般。

在這個極緻唯心的世界裡,連靈力都能随心所欲。

潮生先暫時放棄了掌握力量的方法,好在打開儲物袋隻需要心随念動,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飛行法器和靈石,勉強不用靠腳丈量這以山為計的修真世界,順利向着山川殿駛去。

***

藏川宗,山川殿。

兩方人馬正在對峙當中。

說是兩方人馬,其實有一方僅有一人而已。

一身破爛布衣的少年正被一根金色繩索捆住,雙手都被束在身後無法動彈,有看不見的壓力壓着他跪在玉石做成的地闆上,但他的脊背仍舊挺得筆直,一雙充血發狠的眸子正陰沉地盯着高階上的人。

離他不遠處落了一把沾着血的匕首,血痕浸得不深,看得出并沒給受害者帶來太大的傷害。

反倒是少年的身上有多處傷口還在流血,臉上也青紫一片。

玉石做的地闆美則美矣,就是硬得硌人,還散發着陣陣寒意。

這股寒意對有修為傍身的人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對于少年這種普通人,簡直是雪上加霜,直覺得骨頭縫裡都浸透了涼意。

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出要給他先處理一下傷口的事,反而鄙夷又厭惡地看着他的血迹弄髒了足下玉階,高高在上地俯視着跪在地上身體不自覺發抖的少年。

掌門威嚴的聲音從最高處響起,帶了靈力的話語聲如洪鐘,震得少年大腦嗡的一下,在那過後幾乎聽不見任何聲音。

而在場之人顯然沒人在乎他的死活,和少年明顯泾渭分明的另一方人中,一個看着比少年要稍大一些的人站了出來。

他的發髻也亂糟糟的,戴着的好些發飾、發冠都險之又險地被蓬草一樣的頭發勉強勾連着,像是和人經過了一番惡戰。但他身上的衣服卻是錦衣華服,描龍繡鳳,随着有一處被劃破了一道口子,看上去也比地上少年的布衣要貴了不知多少倍。

他有恃無恐地躲在自己師尊千亦君身後,先瞪了少年一眼,而後高聲道:“禀掌門。燕西河作為沒有靈根的凡人,卻屢次偷聽仙門授課!我指出來,他卻對我惡語相向,甚至于大打出手,還私自攜帶武器進入學堂!”

說道這裡,那衣着華麗的少年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指着地面上的那把匕首。

“弟子受點傷都是小事,若是哪天燕西河殘害年紀更輕、修為更低的同門,該如何是好?!求掌門嚴懲!”

“殘害”,真是一頂好大的屎盆子。

名叫燕西河的少年從盯着高處的掌門轉過頭改為盯着艾翔平。

他顯然已經經曆過很多相似的時刻,不再會對莫須有的污蔑急着反駁和辯解了。

燕西河深知哭泣和賣慘是有糖吃的孩子的特權,而規則也是為制定規則的人設置的,所以他并不做無用功,隻是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說道:“我憑本事進的學堂,憑什麼不能聽?”

好像在嘲諷他們一邊自诩海納百川,一邊防備着沒有靈根的弟子竊到那麼隻言片語,好似誰會因為那一點開化就搶了他們的位置一樣。

艾翔平橫眉豎眼地指着他:“你!”

随即他看到燕西河身後孤立無援的樣子,又覺得他不過是強撐而已。在這個弱肉強食、派系林立的世道,沒有師門撐腰就是浮萍一葉,随便幾點雨水就打落了。

所以艾翔平的氣焰又再度嚣張起來:“你這麼想學,怎麼不讓你師尊給你記個名兒呢?澄如君唯、一、的、弟、子。”

他身後的峰主也輕蔑地看了燕西河一眼。

但以他這種身份的人,到場來為自家小輩撐個腰也就算了,若是還對小輩出了聲或是動了手,那就真的是讓人看笑話了。

“師尊”這個話題是紮根在燕西河身上的刺。

他也曾期待過自己的師尊會是什麼樣子的人,期待過日後能夠在師尊的教導下穩紮穩打地修煉,不求能成為什麼天之驕子,隻要對得起師尊、對得起自己就行。

可惜拜入澄如君門下時,那句“根骨不堪,修煉無望”打碎了他的希望,後來在被同門欺侮後的一次次尋求幫助中,磨滅了燕西河最後一點幻想。

他不是沒想過幹脆自請離宗——他留在山上既無法修煉以作棟梁之材,也不被允許靠近澄如君,侍奉尊下,燕西河不知道當年掌門将自己帶回來的理由是什麼。

但他已不會去問了,掌門每次不分青紅皂白的判決讓燕西河清楚的知道,在這個偌大的宗門裡,他不被允許走自己的路。

那些仙人們就是希望從他們的身上,獲取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以滿足在求索之路上望山跑馬、永無止境的自卑。

.

知道燕西河為什麼被帶進宗門的人隻有掌門以及少數的長老,所以宗内之人都很疑惑為什麼澄如君會突然收了個沒靈根的凡人當弟子,又完全一副放養不管的樣子。

但澄如君的态度也讓其他暗暗嫉妒之人的妒火有了發洩的渠道,可以說這麼多年燕西河在宗内的地位還不如雜役弟子,也導緻了他都快及冠了還一副少年的樣子,全是平時缺衣少食導緻的。

這在修真界,幾乎是隻有特别貧困的村莊才會出現的情況。

.

燕西河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偏偏每次招惹的都是些不得不讓掌門出面的人,搞得他一見到燕西河就煩。

在他的心裡,他們能給未來的魔頭蔭蔽之所已算是仁至義盡,難道還想他們把人供起來不成?

所以這次他也打算随便尋個由頭把人打發了就算。

就像燕西河自己也知道的,沒人會為他出頭,就算錯判也無人在意。

“好了。”掌門打斷下方的糾纏不清,“燕西河私帶兵器傷人,去思過崖反省一天。”

說着,為了面上好看一點,他同樣對艾翔平道:“艾翔平也有錯,千亦君把人帶回去閉門思過吧。”

聽了判決之後,燕西河冷笑一聲,顯然不意外是這種結局。

這麼些年,燕西河犯過的事林林總總比藏川宗的山峰還多,除非是真的造成了嚴重的錯誤才會去戒律堂懲戒一二,大多數時候都是把他關到思過崖,少則一天,多則十天不等,他對思過崖比對自己師門的山還熟悉了。

而艾翔平的閉門思過顯然就是走個過場,反正也沒人會在意他到底有沒有老老實實呆着,唯一可能有意見的還被關在思過崖了,完完全全的“賞罰分明”。

凡人想要對修仙者造成傷害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但這次燕西河是真結結實實和艾翔平打了一架,雖然匕首隻劃破了他層油皮,燕西河也已經很滿意了。

就在掌門準備讓人把燕西河帶去思過崖的時候,之前去例行通傳潮生的男子也回來了。

宗内弟子不許私自禦劍或使用飛行法器,所以這一來一回的就耽誤了不少時間。主要是也沒人想到走個流程的事情竟真讓他把人給叫來了。

男子步履匆忙地走進大殿,先沖着掌門和艾翔平身邊的千亦君行了個禮。

掌門正準備讓他沒什麼事就退下吧,男子便突然出聲——

“掌門,澄如君說他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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