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拳頭,聽的,硬了。”
心中默念,感受着自己情緒正一點點被自己憤世嫉俗的“良好品德”催動的愈發暴躁。不過,他還是狠狠咬緊了自己兩腮的肉,直到,将自己口腔内黏滑的軟肉嚼至稀碎,一邊感受着讓自己漸漸回歸理性的痛,一邊,反複在心中勸誡着自己“現在,還不急,還不到殺的時候,别急,别急。”
即使有着混元大羅的修複力量,痛覺,隻是一瞬間的小事。但是此刻,他卻無比迫切的希冀于它盡可能的延長。因為,這監控,他是一秒鐘也看不下去了。他現在隻想做的,就是一點點的,将這個留在炎黃隻會成為禍害的東西,絞碎,消除,讓它在炎黃,永遠,永遠的,帶着它的同類一起,步入永恒的消亡。
“好,好得很!上車前還假惺惺問人家要不要抽煙,給人家遞煙。哎呦呦~多他嗎的其樂融融呀!然後呢!?然後你他嗎幹了什麼!說!”
猛一偏頭,教主的眼光便死死釘在了面前這個“蠶蛹”身上。而面前的家夥,隻是将自己縮的更緊,更緊...
“我當時...我當時覺得困,我就想一定是!對!一定是司機給我下了什麼迷藥了!”
本來,面對這尊怒目殺神的質問,她擡不起頭來,更挺不起胸。但,一說到自己的目的與借口,音量,到是一瞬間提高了好幾個檔。這急迫的一吼,倒把教主聽的一怔。
“WoC...來,來來來你給我說說你是腦子裡進啥東西了你這麼幹的?還是你媽媽壓根沒有生腦給你了?”
耐着性子,教主決定先逼着自己聽完這家夥的借口,這樣,再粉碎它的時候,那一切的冠冕堂皇,就會徹底的,被這股洞察所強迫剝離那陰暗的心之後,來到陽光下,隻會剩下,赤裸裸的,羞愧。那時候,再殺起來,可是最最痛快的~
“不是的!!!”
說的這兒,本來是跪趴着的家夥,騰一下便跳了起來!一把便撲向了教主的小腿,作勢要擒抱住對方似的。雖說教主倒是憑借着自己強橫絕倫的反應速度輕輕以腳尖點地的第一時間飛躍躲過。雖說厭惡嫌棄,但是看樣子,這家夥是被戳到痛處想要着急辯解什麼。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說個夠吧。
“我給你,回答我幾個問題的機會,你要是解釋的好,我興許,還有放你一馬的餘地。畢竟,張先生他還沒死,隻是重傷住院。你死罪興許在我這裡可免,畢竟,一命換一命是我奉行的原則之一。現在,我要你回。。。”
教主的話還沒說完,她卻再一次的搶過教主的話頭,不但将教主打斷,更是,開始了自己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
場面,須臾之間,便化為了教主面具上隻剩下一副目瞪口呆的Σ(⊙▽⊙表情,和一個自顧自跪在自己面前聲淚俱下哭訴自己為什麼做出這種暴行的“受害者”那好像沒有盡頭的,借口。
“女孩子的清白才是第一位!我為了我的清白肯定要懷疑人家啊!萬一是真的!萬一我受到侵害了!那我本來就弱勢,我就該反抗呀!”
“歪博上有人專門發過叫我們“女孩,請帶刀”的!就是應對這個極端的男權社會對我們弱勢群體的傷害!”
“那幾個警察還算是通情達理。第一時間懂得照顧我的感受,還給我一千五去買機票呢,炎黃的警署就是有良心!懂得保護女性就是做得好!”
“别人都說我是故意,是想殺人!可是我沒呀!女生的清白不是比什麼都重要嗎?”
“抛開事實不談,難道男性司機就沒有一點錯嗎?每一個男性都是潛在的侵害罪犯!身為炎黃新女性,我就要勇敢的站出來去為自己征求平等才是對的呀!您是明眼人!一定要向着我這個受害者啊!”
“那我也是受害者啊!女性本來就是弱勢群體!是受害者!難道你們就不能為我着想嗎?!啊!?”
“就是内個絕絕子之後,又一把子大動作開始給到了,我真的會謝,給我一整個整的困惑了。就是咱就是說一整個給吓到了,我真的栓q了,一把子絕絕子了屬于是家人們。有這樣一把子的存在,就是說咱們一個大動作就必須得做出來啊!”
“我!...”
“你我我我,我你嗎的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