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走向越來越偏,甚至有人質問,船隻究竟是用什麼打造的。
“我的身體有一部分是我的哥哥的,”高個子男孩蘇銀,一個從來沒有提過問題的人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個似乎是一個比較陰暗的秘密,水晶閃爍着強烈的光束。
蘇白習以為常。
“為什麼到最後d不裝了呢,是否和d的能力以及a的疑惑有關?”蘇銀撓了撓頭,一臉迷茫的看向周圍,“我之所以提問這麼一個問題,隻是單純的覺得,d已經無敵了,并且a對于遊艇的了解一定比她好,那麼d為什麼要殺了a,除非是一開始就奔着a去的。”
“d并不是壞人,她是想要拿回自己的東西,她是水下預言家的女兒,a也不是好人,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帶走了屬于d的東西。”蘇白有些沉寂的低下了頭,手上的圈圈在桌面上的藍色區域畫出了一個小小的水漩渦
“難道就沒有人好奇a的真實身份嗎?”
“并沒有,她的身份不是很早就說了嗎,是一個船長,雖然真實身份存疑,但似乎和整個故事搭不上邊吧。”歡歡沉思了一會,“對于b和d的審判,最後的結果也沒有說,我們怎麼猜啊?”
“不然你來告訴我們。”歡歡開口道。
“從前有一個強大的王國,她擁有世界上最頂級的東西,它們的文明高于同時期的所有文明,那個王國的國王是一個善良的人,為了幫助那些低文明國家,他傾盡所有,卻被一個叛徒告到了神哪裡!”蘇白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帶着一些狠厲,仿佛那個王國就是她的亡國一樣。
“神以它無節制的擴張降下了天水,掩埋了那片土地。”
距李辛顔對于曆史的檢查,它所說的幫助不會就是侵略其他國家的過程吧?
就像是一個高子教一個矮子怎麼越過高牆越過荊棘叢林,高個子在前面跑的輕松,而矮個子卻要五步之後才能夠超過高個子半步,差距太高,似乎也不是一件幫助别人的好事。
用一個詞來形容——拔苗助長。
“那個叛徒不會就是意指的b吧,或者也和故事裡的b一樣,是被冤枉了?”李辛顔看着蘇白。
“不,b不是叛徒,a也不是國王,d更不是人魚公主。”蘇白說完,有意識的看向所有人,突然一聲啪嗒,蘇白解下了脖子上的帶子,就這麼水靈靈的推開了大門。
蘇白看起來比被冤枉的b還要敏感肌,而随之衆人的禁锢也都解了開來。
許暖暖惡狠狠的看着周忱蕊,“我遲早會讓你們死在這個世界裡的!”
周忱蕊猛地噴了一口唾沫,隻是簡簡單單的将臉頰的唾液擦拭了一下。
“許夫人,實在抱歉。”
“抱歉?”李辛顔身體僵硬,轉過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忱蕊,她為什麼脫口而出的是抱歉。
“你們是知道的,每一個世界隻能有一個人出來!”被吐了一口的周忱蕊并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李辛顔想,她應該是被逼無奈的吧。
這個遊戲究竟有沒有底線,剛出生的嬰兒也要加入這場遊戲嗎?
許顔一把将一旁的李辛顔甩到了一旁,沒有防備的就被推到了一旁的李辛顔撫摸着被摔得倒向一旁地面的一側胳膊,酸麻,而就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隻聽耳邊“啪”的一聲。
李辛顔隻覺得左臉跟着火辣辣的痛,歡歡将倒在地上的李辛顔扶了起來,一群女仆NPC跟着走了過來,一人架着許暖暖的一個腿,一個胳膊就這麼走了。
場面沒有混亂隻有更加混亂。
玉米蛇夫婦是第一個走的,她們都認識周忱蕊,畢竟通緝令榜單的頭一個就是她,而在場的人,也都是通緝榜單上的人。
而最神秘的榜單上的頭一個人,卻至今沒有一點信息,甚至連捕影(類似于照片的東西。)
捕影這東西完全是服務于頂層的,而同樣沒有信息的就是最後一名,甚至她連一個世界都沒有穿過......
甚至副本都是為0的詭異數值,即使是從世界邊緣擦肩而過,也要是個數值的!
為0的幾率根本不會有的。
莫非是真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神,這也太魔幻了。
周忱蕊撫摸着左臉的紅印子,表情卻平淡似死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如何報複那對失去孩子的夫婦,雖說她們很暴躁。
“痛嗎?”李辛顔看着周忱蕊。
那巴掌,似乎讓李知道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她倆是通感的事情。
歡歡使用法術撫平了周忱蕊側臉的巴掌印,平時的嚣張氣焰褪去,周忱蕊隻能算有些清冷的淡顔女孩。
抛開那雙眼睛不談,但好像也抛不開。
就算是假設抛開了那雙黑色的眸子,其實看上去吧......
也并不是那麼的怪異,令人側目。
“謝謝你,周忱蕊!”王守印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甚至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阻止許暖暖,他知道真相,可為什麼不願意說出來呢。
王守印的謝謝讓李辛顔對于周忱蕊的想法又一次的改變。
“收手,記得你答應我的。”周忱蕊淡然的擦了擦臉上的東西,“用不上你幫我。”
“會記得,會一直記得的。”王守印将手從周忱蕊的肩頭移走了之後,不知是走到了大門邊想起了什麼。
何秀蓮就坐在周忱蕊對面,一個微妙的站位,喜喜低着頭似乎思索了什麼,“聽說如果再這個城堡找到一個貝殼就能夠實現一個願望,不論是什麼都可以。”
這算是一個秘密級别的信息,喜喜捏着裙擺,“歡歡,我們上樓吧?”
“年紀大了,果然看不明白你們的恩恩怨怨,”何秀蓮搖了搖頭,“乖丫丫,我們也上樓吧?”
“可悲啊,可憐。”何秀蓮并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意味深長的看着周忱蕊。
難道說,還有什麼其他的隐藏通道嗎,她們都是經曆了很多世界的人,一定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既然感覺共感了那麼為什麼記憶不能共感呢?
周忱蕊不願意說,她自然也不想去追問。
喪家之犬,還有比這更加形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