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河面上的事物,洛川有些奇怪也跟着看去就見整個河面上漂浮着數不清的屍體。
那些死者與岸上的死者死狀一模一樣,三人皆震驚的看着河面上的情況。
半晌洛川戳了戳江晏:“你們不是會水嗎你們去把人撈上來吧。”
江晏蹙眉看着洛川道:“這麼多的屍體,我們兩個人得撈到什麼時候啊,況且現如今天氣漸涼,下水不得凍死啊。”
洛川聽着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也是為了查案嗎,洛川想着看着江晏:“江大人,你就犧牲一下,咱們都是為了查案。”
江晏正準備說話,一旁默不作聲的村長見兩人争執不休适時開口勸導:“兩位大人,村中尚有幾位水性好的村民或許可以幫的上忙。”
江晏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連連點頭,不多時村長帶着幾個水性好的村民回來,江晏做好準備後幾人一起下河将屍體一個一個的撈了上來。
洛川看着一排排地屍體,全都沒了内髒更何況連血肉都沒了,這可該如何是好。
洛川目光看向死者肋骨處像是有什麼東西,洛川走過去輕輕一碰那骨頭便瞬間化作一堆碎塊。
洛川撥開碎骨找到了一個異物,洛川拿起一看眼睛驟然睜大看着手中的東西竟是一把匕首?
江晏也看向洛川手中的匕首,又看着地上的屍骨碎塊驚詫道:“這死者體内怎會有如此長的匕首?”
洛川蹙眉在一堆碎骨中翻找着不多時洛川漸漸将死者的頭部拼湊出來,他将匕首在死者面部比了比。
随即歎了一口氣:“這兇手也太殘忍了吧,竟會讓死者活生生的将匕首生吞下去,這對于活人來說太過煎熬。”
江晏見洛川低垂着頭蹲下身子問:“你可是發現了什麼?”
洛川穩了穩心神道:“這些死者都是身前被兇手逼着吞下匕首劃破器官煎熬緻死,他們這些骨頭也都是在活着的時候生生被敲碎的。”
“竟會如此殘忍?”江晏震驚的問道,随後看向滿地地屍體碎塊。
不多時洛川站起來看着老村長:“這些人都是福澤鎮的村民?”
村長似乎沒想到洛川會這樣問眼神有一瞬的躲閃:“當、當然了,他們就一直生活在這,從未離開過。”
洛川看着村長閃躲地眼神,歎息一聲緩步朝着村長靠近,眸中冷然地看着村長:“他們、真的、是、福澤鎮的人?”
洛川一邊說着一邊不斷地朝着村長走近,村長見狀連連後退,最後被洛川逼至牆邊才堪堪停下。
村長看着洛川冷峻地臉色頓時心虛的低下頭,洛川見村長這幅樣子冷嗤一聲:“跟你開個玩笑不必當真。”
說着洛川轉頭就離開,江晏跟周自珩緊随其後,待三人走後村長怨毒的盯着三人離開的方向,随即“呸”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三人找了許久總算是找到了一處幹淨的房屋,三人将這裡收拾幹淨便坐了下來,江晏一直盯着洛川半晌道:“你方才那話是何意?”
“你早晚會知道的,不急于一時,說着便靠着牆休憩。
入夜洛川睜開眼看着一旁熟睡的兩人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洛川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那便隐隐有個人影背對着他站着。
洛川走了過去,那人聽到腳步聲緩緩轉過頭,洛川看清那人的樣貌時頓時驚呼一聲:“你不是今日那瘋子嗎?”
那人沖着洛川笑了笑道:“我不過是在裝瘋罷了,你可知道今日你提起那些人是否是福澤鎮中的村民時村長為何會是一副心虛的模樣嗎?”
“是因為那些人是被虜來的,村長給他們下了毒解藥就在村長身上,所以我才會那樣問,就連你也是被虜來的吧?”
那人聽罷大笑起來看着洛川誇贊道:“你果然是個聰明人,不枉我給你們寄信箋引你們過來”
那人看着洛川突然目光低垂歎了一口氣:“這整個福澤鎮中的村民都是被村長虜來的,他給那些人吃下毒藥逼迫他們留在這,為的就是讓在此做苦力為他當牛做馬,村長讓他們繼續将人綁來,以此來換取解藥,他們為了活命隻能繼續綁人來,換取解藥。”
洛川聽着他說的與自己猜測并無差别,隻是他竟沒想到這些人為了自己活命竟選擇傷害别人。
另一邊暗室中村長站在燭火旁面色被橙紅的火焰照射着面容森然身後跪着幾個青壯年,那些人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不多時村長開口:“究竟是誰給他們寫信讓他們過來的?”
村長說着面上雖帶着笑意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哪幾人搖着頭下一刻村長眸光狠厲地抓起一人的頭發怒喝道:“說!到底是誰!”
“啊啊啊啊!村長饒命啊!真的不是我們!”那人被抓着頭發頭皮傳來陣陣疼痛,讓他痛呼出聲。
村長聽罷松開了桎梏住那人的手拍了拍眼神輕蔑的看着他們:“趁着夜色去将他們三人解決掉,明日我不想再看見他們活生生的站在這。明白嗎?”
“明白,我、我們這就去。”話落那那一幫人火急火燎的跑開了。
村長看着哪幾人離開地背影嘿嘿笑着,如同惡魔般的笑容令人看了忍不住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