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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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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霁之和比他年長四歲的庶長兄關系簡單概括:差!具體點形容:比陌路人還差。

英王世子未定前要争搶爵位,世子落定後,對方處處争強想壓過世子,而他則日常不是沒把對方當庶兄就是當王府裡沒那号人。

多少年的積怨,庶兄得罪人竟然想讓他幫忙補救?他父親可能需要請禦醫。

晨間多涼,甫入初冬,金烏便已彰顯吝啬,陽光稀疏綿軟仿若仿佛能被陣西北風吹跑。

晏三爺晏如瑰頭頂并不能驅寒的陽光跨進流光小築,驚訝發現庭前草木青蔥花繁妍麗,絲毫不比由花農們精心打理的王府後花園遜色。

“流光姨娘——”

晏如瑰剛及弱冠,眉清目秀溫文爾雅,在花廳稍坐片刻,嫡兄沒現身反而是位明眸皓齒豔光四射的絕代佳人款款走來,忙起身低頭回避直視。

“三爺,”霍靈渠鴉青的長發用銀絲帶挽起,僅在鬓間簪支珍珠流蘇步搖,她身着蜜粉鑲銀絲雪絨蘇緞長裙外罩金絲海棠披帛,戴在皓腕的珊瑚手钏紅光遊轉,枯燥乏味的時光裡,因她的出現而驟然活色生香粲然生姿。

“流光有禮,世子身體微恙正在休養,故遣流光前來相詢,三爺有何要事如此緊迫?”

父親一再派奴婢相請都被推拒才由他出面,為何事嫡兄擺明明知故問,晏如瑰好脾氣道:“想必流光姨娘也已耳聞大爺傷重,大哥好心辦壞事引得慘遭橫禍,請二哥看在兄弟情面上助大哥渡過這個難關。”

“假若這回是世子遭難,大爺能念兄弟情嗎?”霍靈渠溫溫婉婉問:“三爺向來溫和,可溫和不是和稀泥,您對兩位兄長勢同水火的關系很清楚,何苦做這種惹人厭的老好人?難道是霁之他拿刀架在庶兄的脖子上逼着大爺去争奪爵位嗎?”

晏如瑰拱手賠笑:“畢竟已是多年前的往事,家和萬事興,一家人和睦才是正理。姨娘是二哥的枕邊人,二哥最聽得進姨娘的勸;還望姨娘給小弟個臉面,請二哥出來相見。”

“三爺真會折煞流光,您這聲小弟,奴婢怎能擔得起?”霍靈渠退後步,盈盈一拜還禮:“幫您傳話自是行的,可流光也不能冒着惹世子厭棄的危險稀裡糊塗幫忙。

您言大爺好心辦壞事才慘遭橫禍,可奴婢卻聽聞是大爺在追捕越獄的逃犯、在辦公差時多管閑事害人不淺而遭回擊,薛驸馬尚未病愈,比慘,能輪到大爺嗎?”

這隐秘不好被丫鬟們聽到,可他與世子嫡兄的寵妾更不能單獨相處,晏如瑰猶豫半響還是沒敢提單獨說話,隻得當着花廳中伺候的婢女們詳細叙來。

“姨娘隻知其一未知其二,大哥并非多管閑事。大哥與薛驸馬私交甚好,驸馬爺出京辦差還曾将那位外室托給大哥幫忙照看;那夜大哥領刑部官差追捕越獄逃犯至那外室宅院外,因擔憂其安危故進院察看,未想奴婢開門後竟聽到屋中有男女嬉笑聲。

薛驸馬悄悄回京還不曾在人前現身,大哥不知,既得驸馬爺囑托如何能置之不理,但大哥并未擅自做主而是請示樂邑長公主;将屋中男女就棉被綁起來痛打乃樂邑長公主發号施令,未料竟會陰差陽錯,大哥他真是好心辦壞事。”

“流光這便去幫三爺傳話,綠岫給三爺換杯熱茶,請三爺稍候。”

霍靈渠屈膝斂衽告退,禮數無可指摘,正因此晏三爺才感歎,将來嫡兄娶妻,誰能壓得住這樣綿裡藏針的傾國禍水,流光姨娘極盡奢華獨寵多年還能忍受來位主母壓着她?将來世子的内宅還能夠安穩嗎?

美人香閨易怠懶,晏霁之清早洗漱過後還真重新躺進紅绡暖帳裡睡回籠覺,霍靈渠進屋第一件事還得先哄他醒來再交代會談情況;畢竟這男人要裝睡,明知他在假寐也沒轍。

“三爺都對妾身自稱小弟,不見到世子怕不會罷休;況且三爺背後還有王爺,您總推拒未免傷父子情分,要麼您就去見見?”

“他倒是舍得下臉。”晏霁之随意道,霍靈渠柔聲勸:“畢竟大爺得王爺器重,四爺五爺有王爺疼愛,他們三位又都是側妃所出,唯獨三爺夾在中間少得關注,應該也難做,您親自見一面給句話讓他交差又何妨?”

晏霁之伸手撫撫寵妾水嫩的臉蛋,嗤笑道:“京畿東城都指揮使上月調任,空缺還沒補,會點功夫的正五品官誰不眼饞?晏明潛在刑部郎中的位置上好幾年,對此志在必得,王爺再三叫我商量為的是想辦法幫他升官。”

“可薛驸馬病情尚未明朗,他家能輕易罷休嗎?”霍靈渠存疑:“眼前的情況,薛家不打擊報複已然留情面,還能放任讓大爺升官?”

“隻要英王府願意給出足夠的好處,不是給薛家而是送給皇帝。一旦薛驸馬治不好,兩家再難調和隻剩撕破臉;為晏明潛拿到東城都指揮使一職,就是英王府的态度,不懼你死我活,所以王爺想要讓世子同意。”

晏霁之指腹點點她的唇瓣,拿過她的絲帕給她擦掉口脂,霍靈渠越聽越糊塗:“顯國公府可是平原大長公主和樂邑長公主的夫家,皇帝能向着英王府?”

“皇帝登基前是霍太後的養子還得看霍家臉色過活,太上皇禅位至今都不肯放掉大權,京畿手眼通天的權貴世家有幾家會不是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拔掉這些刺,皇帝收攏權柄,何樂而不為?最是無情帝王家,姑母和妹妹算什麼。”

“世子不覺得奇怪嗎,四年前太上皇為何執意要禅位?”霍靈渠真的不可思議,晏霁之眼波流轉,雅然笑意如鏡中花水中月難以捉摸:“可能因為害怕,一成不變的軌迹容易失控,太上皇也許是世間最害怕失控之人。”

“害怕、失控?”霍靈渠徹底沒懂,要追問時她束腰的絲帶被扯掉,連忙按住他提醒:“三爺還在花廳等着呢,你好歹給庶弟個回信呀。”

晏霁之揚聲喚朱樓吩咐:“找笛生拿本世子昨日留在書房的信箋交給三爺轉呈王爺。”

“是,世子。”作為貼心順意的大丫鬟,告退時朱樓順手關上内室房門,落在霍靈渠眼中叫她羞得臉頰飛霞,要制止阻攔,可惜嬌侬軟語隻盡數消弭在紅绡暖帳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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