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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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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的人選,陛下昨日就派人告知聖人,班丞相和蒙侍郎都是昨夜就收到消息了,房相和晏家也是昨夜就有數了,連我派在魏王那邊的眼線今早都傳信回來說魏王早就已經知曉,唯獨我們全然被蒙在鼓裡一點風聲沒收到,這有多嚴重?”

平原大長公主神情微變:“這,皇兄既然事前都知道了怎麼會沒遞口信來?”

“因為太上皇在敲打,太上皇對你女婿已經很不滿了!”顯國公怒聲道:“前年我就跟你說過去勸勸莊太妃别使着晉王胡沖亂撞,她在後宮能立于不敗之地不代表她就懂朝局。

單說年初我和英王鬥成烏眼雞,這女婿都要來暗中摻和撈權,他們母子還有沒有點分寸?這也罷了,半月前晉王都把江南巡撫招攬進麾下了。”

顯國公氣極而笑:“真有本事啊,聖人親自提拔的官員竟也能逐個被晉王招攬,可他就沒想過他父皇能忍嗎?越來越明目張膽地搶權,他莫非當他父皇睜眼瞎嗎?”

“你、你冷靜些,我和莊太妃不也是急嗎?像你這麼慢吞吞的還能争到些什麼?”平原大長公主略微慌亂退讓:“你也别杞人憂天,過幾日我勸勸莊太妃就是了。”

廊檐前陽光熠熠生輝,透徹明亮的光照裡能看見細塵浮動,一片花瓣落地,靜谧無聲。

在霍振羽趕往佟家之際,英王妃也催促着奴婢們備馬車要急着回娘家。

可能是被她心急火燎的情緒帶動,稍稍等片刻她就嫌下人懶怠而痛罵發洩,英王妃身邊幾個奴婢譬如扈媽媽也沒覺察這回備馬車的速度确實明顯要比平常慢些,偏偏這細微的風向顯示着府中奴婢們對英王妃态度的徹底改變。

一個小丫鬟收到消息後進到屋裡禀告:“三爺,少奶奶,王妃已經坐馬車回娘家了。”

“知道了,退下吧。”晏三奶奶打發掉婢女,抱着兩歲的兒子哄他玩,感慨道:“可真沒想到昨日岚瑟居裡鬧得雞飛狗跳、王妃鬧着要打到蔚然居,我和堂嫂都勸不住,四弟妹摔跤動胎氣才好險消停了,世子竟然都能忍住不現身。”

“心寒了吧。”晏如瑰搖頭:“隻是昨天二哥沒有出面,今早效果就這麼立竿見影,王妃今後受到的怠慢肯定會越來越多也會愈發明顯,我都怕家裡以後沒有安甯了。”

被裁減份例、被剝奪掌家權隻擔虛名,府裡的下人也沒敢對英王妃生出半點怠慢之心,畢竟有世子爺鎮着呢。

而昨日哪怕誰都看得明白王妃尋死膩活是在做戲隻為拿捏親兒,可明白歸明白,按理,世子就算隻是為自己的名聲也該配合親娘演,誰承想世子竟然硬頂着沒現身。

下人們都是最機靈敏感的,昨天岚瑟居這麼大動靜,王爺和世子都不肯做點表面功夫,誰還看不懂?孝道名聲到底隻是虛名,當家作主的權柄才是根本。

王府最大的兩位都懶得敷衍她到不在意名聲了,不擺明告訴奴婢們今後對她隻需面上能過得去就行嗎?這不今早,英王妃要回娘家,備馬車的速度就開始比平常慢了。

晏三奶奶小聲嘀咕:“應當不用怕,她肯定不會消停的,沒安甯了。”

晏如瑰失笑,小夫妻間生出點脈脈旖情,礙于媳婦抱着兒子,他輕咳聲挑開話題:“可惜徐側妃和四弟他們白高興場,貴妃竟然落在霍家。”

“是呀,真出乎意料,可昨天霍二爺不是說過貴妃能出在我們家嗎?”晏三奶奶怪異,晏如瑰猜想:“應該是為哄霍振羽快些離開。”

當然是出乎意料白白高興,從收到蔚然居裡傳出來的風聲起,他們兄妹和生母徐側妃就欣喜雀躍甭提多高興。今早天還黑蒙蒙的就醒來,早早候着就等聖旨降臨,哪想竟等場空,這落差失落有多大可想而知;晏瓊勳多番忍耐還是忍不了,沖出屋往蔚然居跑。

他知道沒有意義可就是想找嫡兄求個準話,霍巨浪昨日到底有沒有說過貴妃出自晏家?如果說過,霍家是事前不知情還是故意扯謊?如果是在扯謊,為何要戲弄他們?

“霍二爺昨日的原話是‘晏家自家都能出位娘娘,還能管你妹妹?’”

朱樓傳遞禀告得到吩咐再來到院前,含笑轉達世子的意思:“這話隻是表明晏家能出位娘娘而非必會出位娘娘,霍二爺更沒有說過晏家會出位貴妃娘娘,況且宮裡三品以上的嫔妃都能稱娘娘。霍二爺沒有任何戲弄之意更沒扯謊,想來四爺是誤會了。”

“哦……”晏瓊勳低頭悶悶應,轉身擡手揉揉眼睛,垂頭喪氣地走掉,背影明顯失落。朱樓看着忍不住歎息,大家都覺得怪可惜,倒也沒奴婢趁機故意看四房的笑話。

瞧見晏諾護衛長大步走來,朱樓便稍等下,等人近前,她行禮打聲招呼,晏諾還禮再道:“請朱樓姑娘禀告世子,該出府了。”

“出府,現在嗎?”朱樓訝異:“是世子交代護衛長此刻提醒世子要出府辦事嗎?”她向前走步低聲提示:“世子和姨娘兩刻鐘前要過熱水,短時内怕不會出屋。”

“昨夜世子交代過今日辰時中要出府辦事。”晏諾定道:“還請朱樓姑娘再通禀聲。”

“好,請護衛長稍候。”朱樓返身回院裡,來到奕風樓的寝屋前試問世子是否已回寝屋?得到回響後再禀告,很快就從寝屋裡傳出命令:令晏諾再等半個時辰。

一縷縷陽光透過窗牗盛進輕紗缭繞的寝屋裡,似乎想把此間金玉滿堂盈滿,可惜再燦爛的春晖也隻能暖人皮囊,融不進心血深處那撕割的孤寂煎熬。

金燦燦的光斑落在床榻前劃撥出圈圈暧昧,離别在即,晏霁之把黏糊勁兒發揮得淋漓盡緻;原定卯時正起,他們倆也醒來了,隻是男人趁還早想再親熱會兒,然而再親熱又豈是理智能控制的?最終不例外的變成颠鸾倒鳳抵死纏綿。

鴛鴦浴畢回到床榻裡,還能按原定時間出府,可晏霁之抱着美人死活不想撒手,貴妃的冊封典禮推遲就推遲,他就不想顧及了,逼急他~他今日還不想出屋了。

“昨晚,昨晚你說給的都是真…嗯…真消息?”晏霁之抱着她吻得渾然忘我,霍靈渠到底清楚必須得攔了,且她确實有疑惑想問明白:“為何,你瘋了嗎?”

晏霁之置若罔聞隻顧親熱,霍靈渠艱難地捧住他的臉,嬌喘挑明:“夢裡,在你的夢裡,我跟你六年後,我們住進竹屋才有夫妻之實,對嗎?”

晏霁之剛還纏着吻她沒注意,回過味後倏然戛止,不可思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們相擁貼得那麼緊密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卻忽然令他有點陌生。他定定心神,神情莫測道:“你可别告訴我,你是胡亂瞎猜的。”

“我跟你做過同樣的夢。”霍靈渠直言不諱告訴他,晏霁之震驚:“什麼?”他難以置信乃至竟以自己的判斷反駁也難相信這異樣:“不可能,你這些年的表現全然不像。如果我們有相同的經曆,你也有曾經的記憶,我怎麼會看不出你的變化?”

“我是在半年前醒來,就是半年前我大病場後,當時你問我為何跑進瓢潑大雨裡?便是我夢醒後太興奮太驚喜都不敢相信是真的。那時的情況,莫說跑進雨中,若是遇到水潭,我都能往水潭裡跳。”霍靈渠解釋又困惑:“可你怎麼會在授康二十八年就能醒?”

晏霁之莫名驚悚,心底升騰起一種缥缈的虛幻恐慌竟讓他瞬息間分不清此刻的真假,可懷抱的溫香軟玉又那麼真切,真真切切觸動着他的感官和心房能讓他心安沉靜。

他轉頭看眼床前明媚的光照,擡手揉揉太陽穴,仿佛轉息間已經曆場大波動起伏般長歎:“我也想知為何,我們可都是在授康二十八年就醒了,你為何會晚四年?”

“我若清楚因由還會請教你嗎?我還奇怪為何你能有這等機緣,我還以為就隻有……” 霍靈渠猛然意識到:“你說我們,什麼叫我們,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呀?”

“你說呢,你醒來後感受到的當前和曾經最大不同是什麼?”晏霁之反問,霍靈渠怔愣思考下瞬間震驚:“聖人?你、你是、你是說太上皇跟我們都…都一樣嗎?”

晏霁之給予肯定:“否則老皇帝為何要禅位?”

“禅位,這跟禅位有何關系?”霍靈渠被弄糊塗了:“不,不是,不對呀,老皇帝若是掌握着先機已然清楚往後多年的進展那他不是該高枕無憂麼,怎麼可能還會禅位?”

“因為據我觀察猜測,除他之外,包括我在内,當然不包括你,往前幾年還沒你的事,在授康二十八年醒來的共有六位。”晏霁之都覺得有點糟心,而霍靈渠是直接驚悚了:“什麼,你跟我說書呢,怎麼可能有那麼多?”

晏霁之唉聲歎氣:“不然能逼得老皇帝不得不禅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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