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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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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光照延伸投向水紅帳幔繪染輕薄飄逸的亮彩,暖融融的柔軟逐漸氤氲在床帏間。

“我不懂。”霍靈渠隻覺是團迷霧重重的困惑:“為何能有那麼多人得到這機緣,你們又如何得到,而且是在授康二十八年就能醒來?為何老皇帝因此就要禅位?”

“授康三十六年,老皇帝得到件号稱能重塑光陰扭轉乾坤的寶物,你應該還記得吧?”晏霁之抱她躺靠在床頭,迎上她迷惘的眼神,默默唾棄自己,正經談正事竟然也能有绮念。給女人拉錦被蓋好,問疑惑:“你何時往青銅鼎裡滴血的?”

“寶物、青銅鼎?你說的是樽鼎身盤旋鳳凰的青銅鼎嗎?”

霍靈渠猛然想明白件事而感到涼意:“是太上皇搶走這寶物嗎?當時我不知道,你不曾告訴我~我怎會知曉?但這是我表哥我外祖家的寶物,因為有此寶物懷璧其罪,外祖家遭遇滅頂慘禍險些害得族人死絕,那仇家是誰?”

晏霁之驚懼:“你表哥?這青銅鼎是你表哥家族的寶物?”他倒吸涼氣,難道師傅指她身世不尋常就是在此嗎?她真的身世不尋常嗎?

“靈渠你能确定,那青銅鼎真是你表哥家族的寶物,你敢擔保沒差錯?”

“是我外祖家的寶物。”霍靈渠神情略有低靡,訴起件往事:“表哥不是半年前找過我,是授康三十六年,在我重傷昏睡那時用假死法将我偷偷帶走,你們才都以為我死了。”

晏霁之懵了:“你再說遍,你表哥用假死法把我們全部蒙騙過去把你給帶走了?”

“真的,授康三十七年秋天,我在眉州彭山的山谷裡醒來;清醒後,表哥給我驗血脈,我才知手腕有胎記;也是表哥告訴我,霍家沒了。”

霍靈渠仍覺傷懷:“妹妹死了,家也沒了,外祖家同樣遭遇慘禍幾近死絕,我不知道我活着到底還有何意義?表哥看我終日郁郁寡歡才告訴我,家族有上古颛顼時期傳下來的寶物能重塑光陰,隻要成功回溯到慘劇發生前就能有機會扭轉乾坤。”

晏霁之暫且抛掉被欺騙的郁氣陷進沉思,考慮道:“我從宮裡偷出青銅鼎,這破玩意兒還曾大半夜跳到我們床上吓唬我,你還有印象嗎?”

“我不記得了,但這青銅鼎确實喜歡蹦蹦跳跳的,它也經常跟着我。”霍靈渠解釋道:“表哥說寶物有靈性能認主能搜尋家族血脈,被外人擄劫走都能自己逃跑。”

“難怪這破玩意兒半夜都蹦跶,我不找它真是明智。”晏霁之頗有感觸,求證道:“靈渠,你和你表哥是怎麼拿到機緣的?”他懷疑他們似乎不同。

“賭的。”霍靈渠感慨道:“表哥告訴我,有三種可能:第一,我白死了;第二,能重塑光陰但我熬不過劫數會白白給他人做嫁衣,最後種情況才是能夠成功。

表哥沒把握,不想賭,甯可就帶着我和僅存的族人就這麼生活,是我堅持,我想讓妹妹活過來,我想挽救霍家的慘劇,我想彌補曾經犯的罪孽,我甯可白白賠掉性命也要試。”

她彎眼笑笑别有溫婉:“所幸成功了,我也熬過劫數醒來,可你又是怎麼回事?”

“我應該是你表哥說的第二種情況。”晏霁之恍然感悟:“我往青銅鼎裡滴過血,你表哥肯定清楚,你們用青銅鼎重塑光陰,若能成功,那麼曾經往寶物裡滴過血的那些人都能随之帶着記憶醒來,可能這才是他猶豫的根源,隻是他沒告訴你。”

“什麼?我們拿命換來的,你怎麼會這般簡單?”霍靈渠驚得美眸圓瞪簡直不可思議,晏霁之挺理解她難以接受,是坑:“不然怎麼會叫白白給他人做嫁衣?但現實擺着,老皇帝禅位都幾年了,就是如此。”

霍靈渠被噎得險些自閉,晏霁之輕咳聲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厚道:“靈渠,你和你表哥是哪年逆天改命用青銅鼎重塑光陰的?”他猜是正徽元年吧。

“正徽元年。”霍靈渠悶悶道:“授康三十九年老皇帝駕崩,谷外的腥風血雨落定。我在報仇前把小祐托付給他的叔叔,我想也該和小祐告别。正徽元年,我們安頓好僅存的族人,表哥陪我去探望小祐,再無牽挂之後,我和表哥便放手一搏。”

“一夜夫妻百日恩,多年夫妻比海深,你怎麼就沒想過來探望我?”晏霁之準備算賬:“請問你表哥有媳婦有兒女嗎?聽你的言談似乎沒有吧。

你們雖是親戚,可孤男寡女在同個屋檐下住幾年合适嗎?剛才你說什麼來着,你表哥甯可就這般帶着你生活?這什麼意思,他要跟你攜手終老嗎?”

霍靈渠白他眼懶得理他,晏霁之氣笑:“真被我猜中了啊,難怪住山谷裡都樂不思蜀,你可别告訴我那幾年你還背着我找野男人了?”

此言既出,氣得霍靈渠扭身抄起軟枕就打他,晏霁之妒火上頭沒好脾氣肯讓她,搶過軟枕打算欺負她消消妒火再談,然而霍靈渠不願意輕易就範,兩人就此在床帏中打鬧起來,直到被屋外丫鬟的禀告中斷:半個時辰到了!

“巳時中再來叫。”晏霁之揚聲吩咐,語畢,掀開錦被出床榻,走到桌前倒茶喝,好心想給懶在床裡的女人送杯茶水時霍靈渠已經走到他身側、自己倒茶喝水。

“你也好意思生氣、擺臉給我看嗎?你有種斥責我捕風捉影嗎?”晏霁之哼哼譴責,霍靈渠憋悶反擊:“曾經我們相處六年才做真夫妻,你醒來後呢?

我進府才十五個月你就急不可耐也罷了,你在床笫間花樣百出與曾經在竹屋時能比嗎?半年前醒過來,我腦海裡湧現那片記憶都臊得慌,你敢發誓這不是在故意欺負我?哦對了,還有送春宮圖這事,你肯定都是故意的。”

“對啊,害晏家被奪爵抄家的賬你還了嗎?幫你抓兩個冒牌貨的人情你還了嗎?現在還要再加你假死欺瞞我遠遁、妄圖紅杏出牆以及竟然将我抛諸腦後三筆賬。”晏霁之冷笑聲将霍靈渠拉進懷裡箍緊,欺道:“這麼多賬,你好意思甩臉給我看嗎?”

女人抿抿唇郁悶沉默,她倒是想反駁可理虧,真争辯起來也駁不過他,還不如閉嘴呢。

晏霁之乘勝追擊:“坦白從寬,跟那親戚最逾矩的事是什麼?”

“拉過手。”又被催促遍,霍靈渠心裡很坦蕩可卻不知為何總有點忸怩:“我跟表哥出谷采草藥摘野果釣魚捉野雞,山路崎岖,有時表哥會牽着我走。”

“呵呵,你不會找根木棍找條樹枝嗎?他擺明想占便宜,你也不知道要守禮相拒嗎?”晏霁之怨火頗大:“男女有别都被你抛到腦後了吧,你的手是外男能牽的嗎?”

“我當他是兄長又是在山谷裡相依為命,就沒拘小節嘛,”霍靈渠嬌言溫語略有撒嬌,隻是話未盡就被晏霁之打斷:“兄長?他當你是妹妹嗎?他想娶你,這也叫兄長?”

霍靈渠婉言哄道:“我知道和表哥牽手不妥,我當時沒顧忌是我的錯,可正事要緊,你覺得我表哥會出事嗎?原本我想既然要和爹爹相認,就讓爹爹幫忙找尋表哥的蹤迹。

可現在竟然還有這等内情,你和聖人在授康二十八年就能醒來,外祖家曾經就遭遇過滅頂慘禍,既是太上皇做的,我表哥和外祖家的族人們會不會早已經出事了?”

想到有事情求他才肯認錯撒嬌吧,晏霁之冷臉:“我覺得你檢讨自己更重要。”

“霁之~~”耳鬓厮磨多年,要用美人計,霍靈渠絕對能信手捏來,晏霁之憋怒道:“兩刻鐘前你怎麼就隻想拿軟枕跟我鬧?沒想到你表哥可能有危險,你肯服軟?”

霍靈渠不能辯,隻好癡癡纏纏抱住他,晏霁之真想把這女人給推開,忍住了,把美人打橫抱起回床榻裡再親熱會兒消氣,吻得漸入佳境時被攔住,瞪她:“你至于嗎?”

“我心急嘛。”霍靈渠捧住他的臉吻吻他,哄道:“你就先幫我推測下嘛。”

“應該沒事,”晏霁之冷哼,揣摩起來還是認真的:“看太上皇就知道了,倘若已經掌控住你這親戚,隻怕早已按他的心意再度重塑光陰,何至于憋屈禅位還多年沒動靜?”

“沒有機會了,表哥說過若能成功,青銅鼎會碎掉。”霍靈渠心沉了:“而今寶物損毀,需得耗上百年乃至幾百年方能複原,我表哥和外祖家還會沒出事嗎?”

晏霁之微愣驚訝,霎時想明白哪能有那種好事?生命中能得一回機緣已經是造化。他沉思幾許安撫:“應該還是沒事,你以為太上皇想要什麼,他要長生不老。”

“長生?”霍靈渠驚得戛然收音,下意識掩唇:“他認為這寶物能夠讓他永生嗎?”

“恐怕不是認為而是他确信能,畢竟已經讓他帶着記憶重回授康二十八年,這對于渴望長生想永享權利的老皇帝能不震撼嗎?他豈會再有疑慮認為這世間會沒有永生?”

晏霁之娓娓解析:“既然寶物損毀了,即使你表哥當時未醒又豈能不明白原委?我猜事情的主控權在他手裡。霍家強搶後位的根本是嬴忱璧和霍家聯手要奪權,聖人的反擊舉措卻隻是防守,倘若聖人無所顧忌又怎會如此憋屈?

如果他控制住你外祖家了,他還會懷疑不能勝券在握嗎?那他又豈會再隐忍?既然他還在忍着憋屈,至少能證明你表哥是安全的。”

霍靈渠反複思量也沒甚能辯駁,眼圈微紅祈禱:“但願表哥和族人們都安然無恙。”

“放心吧,你表哥既非泛泛之輩,必定有本事逢兇化吉。”晏霁之摟她叮囑:“還有件事,本來我想你知道了對你反而沒好處所以沒提過,現在想來還是告訴你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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