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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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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呀?”霍靈渠興味索然,晏霁之銳利道:“嬴忱璧比誰都清楚他爹想求長生,他做皇帝最大的危機是聖人會暗中除掉他重新登基;如果他乖乖做孝子做傀儡,他最終的下場必會走在他父皇前頭,所以他必須得奪權。”

霍靈渠眨眨眼慢兩拍想明白,震驚看向他:“你說真的?這話可不能亂說。”

“如果聖人能得到夢寐以求的長生藥,何需再憋屈由兒子做龍椅?如果最終美夢成空,何必再隐忍做名不正言不順的太上皇?無論哪種情況,聖人必然想要重登大寶,他又豈能容忍皇帝妨礙他?”晏霁之搖搖頭,肯定道:“他定會想要皇帝死。”

“天爺……”霍靈渠倒灌涼氣,閉眼靠在晏霁之懷裡,晏霁之擡手劃過眷戀的眉眼,低頭親親她,明知她不想知道也隻能繼續灌輸給她:“如此狠心倒不是聖人故意針對這兒子,而是無論哪位坐龍椅都會被等同對待。

聖人為權宜計禅位必然選對他掌控大權最有利的兒子,魏王晉王和湘王首先就排除了;至于授康二十八年時還在幼沖的兩位小皇子,年紀雖然合聖人心意,但年幼也麻煩。年長的皇子們都活蹦亂跳的,誰能服氣父皇禅位給還是孩童的小弟弟?

全部不服氣就容易聯手相抗,他們背後多少姻親勢力盤根錯節啊,聯手反抗能攪得整個朝堂烏煙瘴氣腥風血雨,故而年紀合适的兩位也得排除,隻剩蜀王和越王能選。

悼太子和前廢楚王皆已身故,三皇子蜀王就是實際的皇長子,但他太神秘了,百官根本不知道他零星半點訊息甚至他還沒有娶妻,單憑他年長而未娶妻就夠令朝野遐想的。

況且五皇子越王有個極大優勢,他是霍皇後的養子,聖人禅位給他是對霍家變相安撫,霍皇後變成霍太後最多憋屈但絕對能接受。穩住霍家,再以越王年長壓他那些弟弟們,隻剩魏王就掀不起風浪,所以在那七位皇子中最終是由嬴忱璧接過皇位。”

霍靈渠聽着都嫌頭疼:“我就想不通禅位這事,我看這就是沒事找事。”

“你還沒問授康二十八年醒來的同道中人都有誰呢?”晏霁之失笑自艾:“我被迫當做什麼都不知,任由你這細作查晏家還得給真信兒,聖人會禅位也情有可原。”

霍靈渠愣了愣,怪道:“什麼意思,誰在迫使你明知我是細作還要放縱?”

“傻瓜,你以為老皇帝在禅位前會沒對已知的同道中人起過殺心嗎?”晏霁之冷笑道:“曾經老皇帝得到的寶物能吸血,他親自逼着魏王和越王放血的,他們父子兄弟仨彼此都心知肚明。我敢說,如果殺掉這倆兒子能高枕無憂,他定然動手。”

“啊?!”霍靈渠驚得美眸大睜倒吸寒氣:“你、你是說,皇帝和魏王都是……?你放縱我做細作還給真消息是怕魏王察覺你的異常進而有性命之危?”

晏霁之輕輕搖頭,糾正道:“是怕被聖人乃至皇帝知曉,他們可不想有任何同道中人,握有往後十多年的先機是多麼恐怖,哪位坐擁江山能容忍這種情況?被魏王察覺,他自會引導讓太上皇和皇帝都知曉,那我就走在懸崖邊了。”

霍靈渠心戚戚,安慰般握住他的手,晏霁之揚唇指使:“給我倒杯茶。”

“好,你稍等下。”霍靈渠好脾氣地應,退出床榻去倒茶給自己喝,再斟杯茶送到床前遞給他,晏霁之接過茶盅飲盡茶水,将茶盅還給她,等女人再回到床前時拉入懷抱住。

“還有三位同道中人,一位在邊境,你不認識更對你沒影響,不知也無妨;另外兩位,據我觀察猜測應該是蜀王和莊太妃,應該也是好奇而在暗中偷偷滴血試驗。

蜀王能拿到漢中駐軍很可能是跟他父皇挑明,莊太妃雖然隐在暗處但已經暴露無遺,這位曾得寵二十年不衰的莊淑妃如今隻怕已成為聖人最想除掉的禍害。”

霍靈渠奇怪:“深宮太妃,你們怎麼會想盯着她?”

“是她自己仗着掌握先機可勁顯擺,這四五年就沒消停過,想不令同道中人關注都難。”晏霁之好笑:“朝堂後宮誰能不贊聲莊太妃有本事,哪想她遇真章竟如斯糊塗。

本身就已經成最忌諱的事,安分守己被聖人發現都可能招緻殺禍,她卻利用已知先機驅使着晉王瘋狂招攬官員,在聖人眼皮底下搶權,指望誰能忽視?沒掌握先機的都看清楚了,吏部薄尚書就在懷疑晉王是瘋了嗎?恐怕魏王一想到此,做夢都能笑醒。”

霍靈渠若有所悟:“老皇帝是怕難以掌控潛藏在暗中的隐患所以才禅位嗎?”

“你想呀,既然寶物能被我偷出自然也能被别人偷偷滴血。沒有揪出暗中還有多少人,若再按原有軌迹推進,他的龍椅還能坐安穩嗎?他賭不起就必須做出改變。”

晏霁之考量道:“但我總覺得和蜀王有關,是蜀王的崛起,他疑心會有多少人潛藏在暗處進而發現局勢可能會超出他的掌控才猶豫恐慌,百般權衡最終選擇禅位。倘若他不曾有疑,能确定有幾個同道中人,包括他的親兒們在内恐怕他都會毫不猶豫下殺手。”

霍靈渠疲憊地揉揉太陽穴:“真夠累的。”

“可他憂心得沒錯,現實證明禅位的确對他最有利,否則他可能已經被害駕崩了,也許聖人這幾年看着曾經寵妃的作為都冒冷汗呢。”晏霁之恭維得明白不過,霍靈渠訝然确認:“你是指聖人倘若沒有禅位,莊太妃敢在暗中弑君?”

“權欲熏心,絕對做得出來。”晏霁之眯起眼,眼底思緒浮動:“還有件事也告訴你吧,三年前有批死士潛進嬴天漾的府邸殺害年輕女眷,我相信就是沖着你去的。”

“殺害嬴天漾府中女眷,沖着我?”霍靈渠疑惑不解,晏霁之睨她冷嘲:“誰叫你對我陽奉陰違,要報仇前你跟我說什麼,找爹爹找姑母幫忙?結果呢,你多有本事啊,那日被嬴天漾抱着舒服吧,要是沒流血昏睡我看你都能直接跟他去做雲南王妃了。”

霍靈渠默默垂眸抿唇,嘟哝辯解:“當時我失血過多,很累了,就不想多生事端。”

“還有呢,你再狡辯啊。”晏霁之居高臨下諷刺,霍靈渠聽這陰陽怪氣的語調不由反怼:“佟夢姿是你的親姨母,我怎麼讓你幫我抓你的姨母?我隻能再求助旁人。”

下瞬間她聯想明白頓時驚了:“你是指幕後黑手依據曾經在京兆尹府衙前的事推斷我是嬴天漾的妾室,派死士殘害無辜是想除掉我以絕後患,你懷疑此人就是莊太妃?”

晏霁之點頭嗯聲,霍靈渠雙手按心房位置,一點點揪心:“你有證據嗎?倘若我們姐妹當真恨錯人報錯仇,前世裡白白葬送桑柔和佟夢姿兩條無辜性命,該有多荒誕?”

“在查到莊太妃之前,我的懷疑沒有超出過佟家;而你爹和祖父他們在得知濟善庵裡那位是假冒的以後也沒有查證就認定是佟家的陰謀,你可知為何嗎?”

晏霁之拉過錦被給她裹住,不必她作答,自問自答道:“因為陰謀的惡意隻沖霍靈渠,迄今都十多年了還沒有損害過霍家,那麼除了霍漓江的妻室和嶽家之外還能是誰?”

霍靈渠苦澀閉閉眼:“如果佟夢姿和佟家是無辜,如果真是莊太妃在操縱,那麼多年,她如果隻是想給她假死的幼女安排個錦繡人生,何苦這樣冒大風險處心積慮?”

“傻瓜,冒大風險自然是圖謀甚大,這場陰謀怎會旨在給個小姑娘安排錦繡前程就夠?” 晏霁之對這份耐心也不得不贊聲:“整場陰謀的企圖自然是想颠覆霍家,但前十幾二十年對霍家的謀算都還沒開始呢,幕後黑手的耐心可能都有三十年。

若是能吞下霍家,冒點風險有何不值?況且武襄侯府的四奶奶如果真是聖人的六公主,即使霍家傾覆,莊太妃私底下向武襄侯府挑明,還需擔心她的幼女會受影響嗎?

你們姐妹當年被抓後沒被害而隻是被看管禁锢自是同樣因由,因為留着你們肯定有用;哪怕有個萬一被你們逃脫都不怕,兩個假冒貨遠在山東而霍家有現成的箭靶。霍靈渠回歸,佟夢姿肯定得死,屆時霍家起内讧、又與佟家反目……”還有晏家?!

興獻侯夫人佟夢姿和英王妃佟夢娴可是嫡親姐妹啊,在幕後黑手不知他與生母關系僵硬或者說在他還沒有對生母死心前,假若霍家令佟夢姿病逝、佟家和霍家成仇,英王妃也必會恨毒報複霍家,那麼他和晏家怎麼可能置身事外?!

晏霁之心中驟然倒灌寒氣卻是想笑,原來是他想少了,這場陰謀算計得可真夠深。

他慢慢平複會兒,不禁垂眸看向霍靈渠,這女人可知她當年尋回到家門前而不入究竟意味着什麼嗎?晏霁之兀的湧起股渴望,他好想抱抱她;女人就在懷裡,他也好想再把人緊緊擁抱住,可看她難受沉默,遲疑下到底沒驚擾她。

“這世間…最不可測量的還真是人心。”霍靈渠擦擦眼睛,擡頭,不由自主地眼圈紅潤,她張張唇問:“你是怎麼查出莊太妃的?”

晏霁之撫撫她的眼眸,柔聲哄她不怕,再詳細解釋:“晉王有異樣,我順藤摸瓜揪出莊太妃,在她宮裡埋眼線。武襄侯府的四奶奶成親一年多還沒懷胎,她身邊的心腹懷疑有内宅陰私而悄悄查探;是我在暗中用手段,我當然要派護衛盯着她們的進展。

就在八個月前,正徽四年六月,這四奶奶的心腹查到她家少奶奶竟被喂了寒藥,特意進濟善庵彙報,當天濟善庵的西院牆頭就多擺出兩盆花。我增派護衛盯着,幾天後有個眼生的嬷嬷偷偷走進庵堂;她出庵堂後,護衛們悄悄尾随,發現這個嬷嬷竟然進宮了。

我根據護衛描述的特征畫出此人的相貌,傳遞給埋在宮裡的眼線,讓他們找出此人。哪想我埋在莊太妃身邊的眼線沒幾日就傳來消息,這個嬷嬷是莊太妃的心腹,我豈能不震驚?這才意識到霍家當年大火的陰謀不對勁。”

霍靈渠吸吸鼻,沒點感動是假的,眼酸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很好,實則,你對我比我以為的還要好得多。”

“于是乎你恩将仇報?”逮到機會晏霁之還是想戳戳她,霍靈渠無言,靜靜懷抱男人,時間刻印過心跳的波動,一種暖心窩的情愫在兩人間滋生;晏霁之低頭,溫柔撫撫她的臉,霍靈渠微微仰頭,攜絲涼意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她随本能閉眼。

男女間最原始的渴望洶湧,貴妃的冊封典禮被不約而同抛諸腦後乃至暫時遺忘,沉浸在熾熱情~欲~中的他們此刻或許隻能裝住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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