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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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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籠罩人間,熠熠璀璨的繁星随夜空而來,浩浩渺渺在蒼穹彙聚出驚豔世人的銀河,美得讓所有仰望星空的人都願意稱贊聲:果真隻因天上有啊。

廊檐下盞盞紅燈籠迷蒙,仿佛散發着醉意在眷戀家的味道;星輝流瀉,轉徙過庭前垂絲海棠花深處又溜達向屋檐下燭輝朦胧的紅燈籠,偷偷攜走絲眷戀闖溫暖的屋裡。

寝屋裡滿溢着暖色調的光輝,輕紗帳幔被翻疊撥弄出的褶皺仿佛此間歲月印下的痕。

霍靈渠一襲粉紅真絲寝衣走到床榻前,她的發梢還沾着水汽,她邊坐邊拿巾帕擦青絲,看男人手中把玩的寶石匕首有些眼熟,多看兩眼才看清:“你拿我的匕首作甚?”

晏霁之身着雪白中衣半躺靠在床頭,聞言他表情嫌棄:“你從哪裡買的,難為你從來沒讓我看到過,今夜收拾行李才把它給拿出來。你想要匕首防身跟我說,用得着留這麼柄紅綠配珍珠的匕首嗎?哦不、不對,你當時什麼眼光才能選中這麼俗的東西?”

匕首刀鞘鑲嵌着紅寶石和綠寶石各兩顆,紅綠寶石外圍鑲嵌着圈珍珠,俗是有點俗氣,但心意很真誠實在。霍靈渠解釋:“是他送給我的。”

“他?”晏霁之怔了怔意識到:“你心裡那位少年郎?”

“這是他最喜歡的匕首,原本沒有鑲珠寶;後來他送給了我,他哥哥知道後跟他說給姑娘家送禮物送珍珠寶石這些比較好,他就把匕首要回去重新鑲圈寶石珍珠再給我。”

霍靈渠話落,晏霁之險些忍不住噴笑:“你這位少年郎是個憨憨?”惹得美人伸手拍他,他順勢握住改為把玩美人的柔荑,趁機打探:“這麼說那塊玉佩是他吸取教訓的成果?”

“玉佩和長命鎖都是大哥哥留給我的遺物,繡花香囊和檀珠手串是桑柔給我保平安的,香囊裡有桑柔求的平安符,檀珠手串也供奉在佛前開過光。”霍靈渠視線轉向梳妝台上的雕花描金木匣,在英王府多年要離開了,最終帶走的竟是她帶進府的物件,多少有點感慨。

“我在木匣裡放了隻海螺。”晏霁之垂眸,把玩着她的柔荑,略微低沉的聲音似有澀意:“皇帝肯定不會讓你攜帶任何跟我有牽扯的物件,我想給你準備都不行。但一隻海螺沒什麼起眼更能有許多種說辭,他應該能忽略。”

霍靈渠訝然,拿過寶石匕首,走到梳妝台前打開雕花描金木匣,果然看到比她收拾好時多出隻白底紅黃紋質地潔淨的海螺。她放下匕首,取出海螺恰好能一手握住,且這海螺摸起來光滑舒服,比玉石的觸感都沒差多少了。

“你哪兒得來的海螺呀?”

“在南海邊挑的,心血來潮吧,本就想送給你,沒什麼合适的機會就拖着了。”晏霁之手捧茶盅走到梳妝台前落坐,低頭喝茶做掩飾,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難受,可惜霍靈渠的思維還沒和男人對接:“你還獨自去過南海邊散心呀,你何時去的?”

晏霁之沒好氣地放掉茶盅,把女人拉進懷裡抱住,捏捏她滑嫩的臉蛋再解釋:“我沒閑情逸趣獨自去南海邊遊玩。怕被發現端倪,我對晏家和朝局不好有動作,可我還不能悄悄做生意嗎?握着往後十多年的先機,我若是白白浪費豈不是傻嗎?”

“在南海邊做生意?”霍靈渠有點好奇:“什麼生意呀,做魚蝦買賣嗎?”

“傻瓜,海裡最多的就是魚蝦,除非把海邊的魚蝦包攬七七八八,否則能有多少賺頭?”晏霁之順便就擴散件事:“知道桓國公府什麼生意最賺嗎,又為何願意承建太微宮?你以為建造座令太上皇滿意的宮殿得費多少财寶,桓家的底都給掏空大半了。”

“他家被迫承建太微宮?”霍靈渠想想也對,誰家能肯白白做冤大頭:“為何事呀?”

“授康二十五年,桓國公成為全國首富,有些得意忘形了。”說着,晏霁之摟她調侃:“都說霍家嚣張,真論起來哪能比得過桓家?桓二爺在酒桌上喝多兩杯就敢嚷嚷自家從海外得來的新奇玩意兒連皇宮裡都沒有,再說霍家嚣張置桓家于何地?”

這種事向來可大可小,輕麼能輕到當做玩笑揭過,重麼也能重到給扣個大不敬的重罪。霍靈渠懷疑:“聽起來倒像話趕話的圈套,桓家少爺這是被算計了?”

“銀兩多起來就敢飄飄然,被眼紅的人家盯上也算自找。”晏霁之默認道:“當時趕上太微宮營建被擱置,桓國公多精明啊,見縫插針自薦總攬太微宮重建事宜。”

“能破财消災也不算太壞。”霍靈渠把海螺放進木匣,恍然問:“從海外得的新奇玩意兒,那他家是做海外生意,你也是做海外生意嗎,有那種能載千百人的大商船和船隊?”

“有,”晏霁之眼含寵溺親親她,稍感惋惜:“前年得到顆品相極佳的黑珍珠,今夜,幾番猶豫想給你帶上這顆黑珍珠,早知道前年就該給你,好歹還能看你戴戴。”

霍靈渠莫名傷感,擡手撫撫他的臉,想說點高興的事:“你怎麼會想出海做生意,前世裡你還親自出過南海嗎?我總覺得你若是沒出過海,不會做海外生意。”

“這都被你給猜到了。”晏霁之捏捏她的小臉,也抑住傷情配合她笑:“可不,我沒有親自出過海怎麼敢想帶你出海,不然海上遠航你害怕難受,我怎麼哄你?”

“出趟海要很久嗎?”霍靈渠好奇:“這世間,究竟是土地廣袤還是海洋更遼闊呀?”

晏霁之失笑:“這問題我可沒有準确答案,我隻出過海,沒看到過海的盡頭;但我猜,可能是海洋更遼闊,土地的盡頭是海,但還沒有人看見過海洋的盡頭。”

霍靈渠甜甜嗯聲,眉眼彎彎似美人映桃花笑:“海外生意你做些什麼買賣呀,大海茫茫不知多少兇險,想來必是有足夠的财寶誘惑才能令商賈們冒險,你賺到多少銀兩了呀?”

“我怎麼覺得你最後句話才是重點。”晏霁之樂了,抱美人熱吻會兒,教導般告訴她:“海外商貿向來是絲綢瓷器最暢銷,除此外就看當地的其他緊俏需求。

而需求就是做生意的根本,無論在自己國家内還是和外國人做生意都是同個道理。譬如沿海州府的海貨最多,那麼需求最大的就是除腥味的調料。”

霍靈渠驚訝:“你還在沿海州府做調料生意呀,你到底有做多少買賣?”

“你都是怎麼猜的啊?”晏霁之突然有點哭笑不得,猜的要不要這麼準?霍靈渠自然道:“你自己說的沿海最大需求是除腥味的調料,你都想到了,你在南海邊還有出海的生意,再做調料生意就是順手的事情,你為何不做?”

“行,你懂我!”晏霁之都想給她豎大拇指了,這女人也忒清楚他的德行,可笑過樂過後偏偏心酸翻湧,他掩飾般地拉過她的手給她扳手指頭數:“海外生意、調料生意、東南沿海的蠶絲生意和西北的葡萄園皆是我醒來後陸續置辦,我父親不知。”

“我都忘記你在西北還有葡萄園呢。”霍靈渠神奇了:“這天南地北的,還有你祖父祖母給你留的産業、獲封世子後你爹劃給你的世子産業,你顧得過來嗎?”

晏霁之扶額:“我若做生意就顧不過來,皇帝坐擁萬裡山河如何管理?都是用人做事,即使我生意再多又有什麼影響,生意遍布天南地北又有什麼影響?”

“哦~對,我想岔了。”霍靈渠眼中冒星星,俏臉歡喜猶如小孩拿到塊愛吃的糖般喜悅:“那你現在有多少身家呀?”

晏霁之心道果然,就她這偷偷摸摸的德行果然想問财,傲嬌給她五字:“上床告訴你。”

窗縫裡滲入的星輝悄悄撤離,明亮的燭光逐漸迷離,床笫間輕紗缭繞飄晃不休,尋常得和往常夜夜沒有絲毫不同的夜晚因為明晨的變故釋放着不尋常,是離别傷情。

帳幔恢複靜止,晏霁之吻吻美人的唇瓣:“亥時末,要安置了嗎?”

“怎麼覺得你還有事要跟我說?”霍靈渠直覺懷疑,男人應承:“怎樣才願意嫁給我?此事我們還沒有談妥呢,今夜你要是不想給準話,改天我進宮找你商量。”

“你該娶個清白的媳婦,何況我既做過貴妃,再嫁是侮辱皇帝尊嚴,他怎麼可能允許?皇帝能放我離宮還能容忍我嫁人嗎?”可笑她才想明白,但霍靈渠也覺得幸好:“幸好,我想的也是功成身退後自己清清靜靜安度餘生。”

敏感察覺到這女人剛被他推出條縫隙的心房門很可能又要再緊閉,晏霁之語氣驟然迫切:“我不想,如何應付皇帝是我的事,你隻管答應願意嫁給我?”

霍靈渠笑笑拒絕,如此溫柔又如此沒有商榷餘地:“明年就娶媳婦吧,霁之。”

晏霁之氣得狠狠吻她,霍靈渠熱情回應猶如本能般,男人戛然而止時她還沉浸其中,慢慢感到沒有回應,她怔了怔,擡眼看晏霁之臭着臉,便問:“你想安置了?”

這女人裝沒事人果然拿手!晏霁之再吻住她的唇瓣吮吸恨不得給她咬出齒痕來,氣道:“我想要你,我想整夜雲雨,我想你能夜夜陪伴我而非進宮做什麼貴妃!”

霍靈渠沉默片刻擁被坐起,勸他:“何苦呢,忘了吧,霁之。”

“忘?”晏霁之冷笑,把女人抱懷裡,風流魅惑的桃花眼在此刻銳利如鷹隼般鎖住她:“怎麼忘?我想到明日你坐在皇帝身邊就嫉妒,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忍這種煎熬。

我們整整十二年,蹉跎六年我才決心碰你會是貪圖美色嗎?在我以為我的姨母才是你的仇家時,我沒想和你厮守終生我能碰你嗎?我能忘,前世今生我會隻有你一人嗎?”

霍靈渠沒察覺這番話中的錯漏,隻問他:“你晏家百年基業不要了嗎?”

“我自有考量。”晏霁之答,霍靈渠就戳他心肺:“那麼你告訴我,你心裡有害怕嗎,你為何不敢悄悄幹預朝堂而隻選擇做生意?你是不是在怕倘若利用先機攪動朝局,前世的夢靥會提前降臨,甚至反而會害得家族不隻是抄家奪爵那麼簡單?”

晏霁之微微愣住,深深看向這個女人仿佛要看進她的心裡,霍靈渠當然明白:“你怕,所以你清楚晏家有多險也隻能放任,就像放任着魏王查晏家的底。”

那麼猝不及防,她就把他多年來隻埋心底而不敢奢望能向任何人傾訴的重壓給挑破了,晏霁之心中酸酸脹脹,忍住酸澀抱緊她打趣:“所以你怕遭連累才不願意嫁給我呢?”

霍靈渠還以為已經說服他:“那我們說好了,今夜以後,就忘了吧。”

“天高海闊,我帶你遠走天涯。”晏霁之彎唇輕笑,淡淡的溫情萦繞:“晏家不敢退出廟堂是怕放權後被趕盡殺絕,我隻怕晏家百年基業被連根拔起而非英王府被抄家奪爵。

你想想你祖父才二三十歲時我曾祖父就已權傾朝野,五十年波雲詭谲,晏家早該退了。但如何全身而退是我該思量的問題,你隻管答應嫁給我。”

霍靈渠憤憤瞪他,憋悶呵斥:“真不知是你想氣我還是我要氣你,我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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