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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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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霁之剛浮現點溫情就被她給破壞沒了,懷裡的女人推開他下床倒水喝,他深呼吸,跟過去也倒茶喝,較勁道:“理由,不能重複。”

“我不喜歡你。”霍靈渠張口就給個不重複的理由,再倒杯茶水喝。

晏霁之憋屈想可真想再把這女人狠狠欺負遍,郁悶灌兩杯茶後抱她回床裡,盡量平心靜氣恭維她:“不喜歡我,你的品位就喜歡給你送寶石匕首的憨憨?”

霍靈渠聽這聲憨憨都忍不住再伸手拍他,但沒計較這番話反而自省剛才是有些冷硬了,賠不是般告訴他件事:“我想起來,這幾年我接到的命令和曾經小同大異。”

“我知道。”想吵吵架消消氣都吵不起來,晏霁之挫敗:“你做細作還有點素養嗎?”瞧這話說的好像被細作查的不是他家,但倆人在這點上能達成共識也是厲害了,霍靈渠反駁:“這又沒有洩露我接到的命令,我做細作怎麼就沒有素養了?”

“對,前世你可是有蒙騙我八年。”晏霁之恭維,霍靈渠抿抿唇不想說話了,下瞬猛然意識到不對勁:“你就沒還擊嗎?按你的脾氣,你肯定不會忍也沒理由忍啊,怕被發現端倪,你對晏家和朝局沒什麼舉動,可你放任魏王查晏家又不代表你不能暗中給他還擊。”

晏霁之稱贊她:“你可真聰明。”

于是乎霍靈渠靜默幾息時間後拉過錦被準備安寝,晏霁之瞟瞟她,略微掙紮下後湊過去把女人抱在懷裡,會掙紮是因為自覺有那麼一丢丢打臉而非怕霍靈渠跟他鬧,相處多年還能不清楚嗎?女人脾氣好,她躺被窩裡想睡覺時剛才被嗆就翻篇了。

“睡吧。”回抱男人陪他親熱會兒,熱吻畢,霍靈渠閉眼找個舒服的睡姿就想睡了。

“靈渠,你我是彼此的唯一。”晏霁之暫且若不能說服她,先給她埋膈應:“我連有别的男人靠近你周身兩尺範圍都生氣,假若我哪天将會對别的女人親親抱抱,把我們做過的所有親熱舉動再對别的女人,你當真絲毫不在意?”

霍靈渠驚訝睜眼,自幼看慣男子妻妾成群,何況她童年接受的就是正妻的教育,從未覺得有何不對,這問題可把她給問愣住了:“你還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不想是吧?!晏霁之哄道:“如若你心裡那個少年郎和别的姑娘卿卿我我,你敢發誓你看到能不吃味嫉妒?既然想嫁給他,你敢說你沒想過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沒有呀。”霍靈渠神态率真且真誠極了:“他願意娶我,我嫁給他;如果他又有喜歡的姑娘,我當然安排給他納妾呀,我為何要嫉妒?我做為正妻怎麼能善妒呢。”

你可真夠賢惠的!晏霁之氣悶地吻她咬她唇瓣教:“為何嫉妒?因為喜歡就會想獨占,喜歡就會想要讓喜歡的人僅僅隻屬于自己。”

“沒有呀。”霍靈渠認真反駁:“你怎麼會這麼狹隘?我喜歡六哥哥,我就從來沒想過要獨占六哥哥讓他隻屬于我;如果六哥哥娶我以後又喜歡别人,我給他納妾才是啊。”

“你和老六是在玩小孩過家家呢!”晏霁之愣是被氣得飚高音,可算察覺問題多嚴重了,這是觀念沖突,更是這女人壓根兒還不懂男女情愛滋味。

霍靈渠觑他眼,收起反駁的心思轉而問疑惑:“你說嫉妒生氣的,是指你喜歡我嗎?”

晏霁之冷靜下表揚她:“難得,你還有這點自知之明。”這麼說時他可絕對沒想過他也是三四個月前才審視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意,撇開對喜歡的理解的分歧,倆人其實半斤八兩。

雖然男人訴衷情訴得像嘲諷,霍靈渠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剛說過‘不喜歡’,兩廂比較是有點傷人,且她總不好再重複遍不喜歡做回應。

“童年時祖父教我,靈渠是小寶貝,比金元寶還貴重的寶貝,所以除了咱家自家人外,有外人喜歡靈渠,靈渠都是可以不用放在心上的。”

“……”這女人絕對在報複他剛才故意刺她!晏霁之擺出生氣:“謝謝你特意告訴我,你童年時你祖父對你的教導,你這歲數可真好意思稱呼自己叫小寶貝。”

霍靈渠主動吻吻男人哄:“我明白你有些生氣,可我若是再提不喜歡你~你不是更生氣?我隻能婉轉些,我祖父真的教過我不需把外人的喜歡放心上,我沒騙你。”

“我對你而言是外人嗎?”晏霁之瞪她,霍靈渠神情有點奇異,怪道:“你又不姓霍,還能是我霍家自家人嗎?你想什麼呢。”

晏霁之好險忍住了,做好心理安慰,抱女人睡覺。

琉璃燈盞中燭淚流盡,寝屋浸潤夜的漆黑;而黑夜在時刻沙漏裡靜靜流逝,旭日破曉,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層照臨塵世拂過跳躍在垂絲海棠花瓣裡的小水滴,折射五彩光輝。

霍靈渠身着橘紅榴花蘇緞羅裙,烏黑柔順的青絲用銀絲帶绾做倭堕髻,她按住婢女再給她帶珠钗的意思,怔怔凝望鏡中的自己仿佛有些癡了;晏霁之梳洗完畢回寝屋,她才回神,從箱籠裡取身墨紅鑲金絲繡紋錦袍照顧男人穿戴。

然而他們彼此皆寡言,離别的清晨,仿佛每個字都需要小心翼翼,各自話少得吝啬。

兩人都梳妝好,晏霁之牽着她的手去暖閣用早膳;早膳豐盛,但可能兩人都沒有食欲,各自不約而同隻喝碗燕窩就罷。而早膳過後,霍靈渠獨自回寝屋拿行李。

其實哪兒有什麼行李?就隻木匣,晏霁之擔心她抱着會硌,又給她在包袱裡塞塊羊絨;可多疊塊羊絨又能多多少呢,她抱在懷裡都覺得輕,可不知怎的,眼淚就這麼奪眶而出了,她心裡沉重得直想抱着包裹哭一場。

昨夜還能有輕松,今早醒來便隻剩沉重,沉重得想強顔歡笑都提不起半點笑意。

晏霁之進屋看到這幕,眼中微酸,他強壓壓心裡的難受,走近前抱住女人哄她莫哭;霍靈渠閉眼靠他懷裡平複片刻,忍住哽咽等緩和得差不多了就跟男人出屋。

軟轎停在蔚然居前,他們坐轎出府;來到王府外,世子爺的豪華馬車也已經在候着了,晏諾兼做車夫和護衛。晏霁之帶霍靈渠在車廂裡坐穩當,晏諾即揚鞭出發。

早晨的街道熱鬧不絕于耳,一如新生的太陽洋溢着朝氣勃勃。生機煥發的春光興緻勃勃跑進平穩向前行駛的豪華馬車裡卻被車廂裡的苦悶壓抑得難受而迅速逃離了,在歡欣鼓舞的世界裡,苦大仇深溢滿離愁别緒的男女總是那麼格格不入。

晏霁之抱着女人靠在車壁閉目養神,霍靈渠同樣閉眼靠他懷裡沉默,兩人仿佛在比賽誰話少般各自再次沉默至極,而然誰又何嘗不怕多交談隻言片語就會讓壓抑的難捱崩離?

一段路程,設想過多少遍也難抵禦絲毫真正經曆時的煎熬,而可怕的是這段路程的終點是令人更難忍的痛。晏霁之終于在聽聞到達潛邸的禀告中睜開眼,下意識垂眸看懷中女人,視線相逢的刹那卻又各自别開眼,霍靈渠眼圈微紅抱緊行李,隻聽得他說:“下車吧。”

禁軍統領在馬車外等候,見到真正的貴妃娘娘,無聲行過禮即引路;霍靈渠抱着包袱剛走兩步就走不動,醞釀整個早晨的離情翻湧,她轉身回望晏霁之。

晏霁之漾起笑意展現出最溫柔的神态寬慰:“别怕,跟大統領去吧。”

霍靈渠吸吸鼻,低頭平複會兒,在他們的催促聲中她再看向晏霁之,張張唇想說些什麼到底什麼都沒說,隻是彎眼對男人笑笑,艱難轉身,低頭跟着他們走了。

晏霁之霎時間心酸翻滾怎麼都遏制不住,眼眶紅得勝似被風沙吹出淚意,他目送霍靈渠消失在他的視野裡後閉眼,掏出手帕擦擦眼睛再睜開,微微仰頭遙望湛藍的天際,冷靜說道:“流光,本名霍靈渠。”

站在側的晏諾猛然一震,想寬慰主人然而掂量許多仍什麼話都說不出,終低頭沉默。

晏霁之再站定半刻鐘後登馬車,吩咐晏諾繞去潛邸正門,在街邊尋處合适的位置停靠。

潛邸的正門前有禁軍有看熱鬧的貴胄和百姓,熱鬧及擁堵程度比昨日在濟善庵前更甚,滿城都知道貴妃娘娘今早要入宮,隻過來看看皇家的排場飽飽眼福見見世面都好啊。

白駒雙駕馬車隻能遠遠停靠在最外邊,晏霁之不在意,閉眼靠着車壁一點點強忍煎熬,不知熬過多久,晏諾禀告貴妃的儀仗隊出來了,他掀起車窗簾而望,遠遠見得貴妃坐的富麗香車在禁軍和宮人們的簇擁下駛向皇城,他再目送貴妃的車駕消失才吩咐:回府。

馬車啟動前行,掉落半斛殇,碎在車輪輾軋的淺痕裡。

堵塞的街巷随着霍貴妃的儀仗隊駛進皇城而逐漸通暢易行,和煦的陽光也随着時間的推進逐漸變得強烈耀眼,滿城春晖争豔,皇家慶宴婀娜翩跹姹紫嫣紅。

賀貴妃冊封的宮宴定在未時在麟德殿舉辦,晏霁之跨進麟德殿的門檻時殿内熙熙攘攘,基本除了皇帝和他父皇母後以及能出席的宮妃們以外,衆朝臣官眷都在了。

因此晏煦之看到堂哥就拉着他打量圈,确定他獨自而來,恭維道:“我還以為你把你的流光姨娘悄悄帶來了呢,我們午時出門你還要拖,再拖兩三刻鐘就舒坦了。”

“我差點就不想來了。”晏霁之問:“都未時中了宮宴還不開始嗎?”

“可能要取消,貴妃的冊封典禮剛結束,太後就趕到關雎宮看望侄女,沒想到愣是吃到個閉門羹,興獻侯和老穆國公夫人趕過去也沒能進門,所以太後和陛下商量想取消宮宴。”晏煦之手指指殿内的歡聲笑語,歎道:“畢竟看熱鬧的沒有八成也有七成。”

“放心,就算九成九都是來幸災樂禍的也不會取消。”驸馬爺薛述聰湊過來,哼笑嘲弄:“霍家非要把霍靈渠擡到貴妃的位置上,那貴妃受得起得受着,受不起也得受着了。”

晏霁之放眼掃視遍看見霍蓁蓁身邊圍着許多姑娘,向薛述聰猜詢:“你娘的手筆?”叫官眷姑娘們奉承谄媚助長人家争鳳位的決心?

薛驸馬伸出食指搖搖:“郭家,我娘看到興起就推了把。一天,霍振羽兄妹與霍海嘯決裂的傳聞幾乎都傳遍了,可笑的是霍漓江都是事後才知道。沒經過老爹同意就敢擅作主張,他們自己想找死、誰能阻得住?”

下刻殿外響起内侍唱名,身懷有孕的翁美人在衆嫔妃中第一個到來。

大家夥互相瞧瞧都清楚宮宴不可能取消了,各尋各位置就坐。而随着翁美人到來,其他參宴的嫔妃和太妃們相繼進殿,沒過多久,皇帝攜郭皇後、太上皇攜霍太後進入麟德殿;殿内衆人接駕後,皇帝吩咐平身賜座,總管太監再高喊:“宣霍貴妃進殿!”

聞言,在座多數人倒真有點摩拳擦掌的興奮,滿殿的視線皆看向高闊的殿門,然在看到款款進殿的宮裝美人後,除了已知者,在場那麼多人盡數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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