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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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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靜靜沉醉在滿天星辰中,多喧嚣浮華的白晝都終将回歸沉寂的夜;皇宮燈火漸消,像寶石鑲嵌滿夜空的繁星正值光輝璀璨,晚風撥過浮雲,仿佛能遙見星星閃爍的笑臉。

關雎宮低奢富麗的寝殿裡,霍靈渠懷抱她帶進宮的包裹倚靠在朝南的窗前遙望耀眼的星空,一站就是許久;正徽帝嬴忱璧駐足凝視片刻,貴妃都沒反應,他走前幾步盡量和悅哄:“宮人說貴妃沒有用晚膳,朕吩咐膳房備宵夜,剛端上來,用些吧。”

霍靈渠沉默下緩緩轉頭看皇帝,看眼即又垂眸,跟皇帝要:“我的匕首呢?”

“昨日是朕的生辰,原本想生辰時貴妃能陪着朕,可惜事與願違,今夜朕吩咐備了面食。”嬴忱璧壓住心底浮現的悲哀笑:“貴妃可否陪朕吃碗遲來的長壽面?”

交易!皇帝明明白白就是在跟她談交易,霍靈渠聽得懂隻能應:“好。”

嬴忱璧再走近步,想牽貴妃的手不想被避開,他遲疑下仍要牽手,霍靈渠掙紮要掙脫,抗拒得令皇帝想忽視都難:“朕可以允許貴妃三年不侍寝,但朕還不能握貴妃的手、抱貴妃嗎?難道貴妃還想在侍寝前對朕說‘請陛下自重嗎?’”

自重二字就像被踩到的貓尾巴,霍靈渠血氣上湧恨得重重甩掉皇帝的手,憤懑難抑如同沖破囚籠的困獸般沖皇帝談條件:“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嬴忱璧好笑得自嘲起來:“你已經是我的貴妃,我更承諾過會讓你做皇後,你還心心念念着想離開朕?三年不侍寝是喻示着你想在三年内離宮嗎?”

“是!”霍靈渠平靜下祈求:“你是皇帝要多少心甘情願的女人沒有,何苦勉強我?出宮後我會伴在佛前終此殘生,不會辱及你皇帝的顔面,你就放過我吧。”

甯願青燈古佛都不想做他的皇後嗎?嬴忱璧強硬握貴妃的纖手,說:“面該涼了。”

兩碗清湯雞蛋面,一碟片皮乳醬肉、一碟白魚火腿片、一碟八寶豆腐和鮮筍湯做配菜,另有兩盅罐煨山雞絲燕窩、一碟水晶蒸餃和一碟芙蓉香蕉卷,俱是精緻且色香味誘人。

霍靈渠緊緊抱着她的包裹不肯交給要接她包裹的宮娥,嬴忱璧掃過眼讓宮人們都退下,對倔強的貴妃說:“再有一刻鐘就到亥時了,用過宵夜,朕和貴妃就該洗漱安置了。”

“關雎宮有很多寝屋,如果你非喜歡這座寝殿,我讓給你。”霍靈渠拒絕得清楚明白,嬴忱璧明白得曲解:“前朝政事繁重時,朕整月不進後宮都是有的;前朝不忙,朕每月宿在後宮的日子最多也就十餘天。自今夜往前數半月,朕都沒有召幸過嫔妃,貴妃放心。”

“陛下何必非得強人所難?”霍靈渠懶得和他兜圈,嬴忱璧輕飄飄笑:“朕是皇帝。”

“……”霍靈渠忍住憋屈忍住抓狂的沖動把包裹放在旁邊錦凳上,自己坐下捧碗吃面,嬴忱璧鳳眸溢笑像是突然間發現件高興事:“今後,朕每月至少十天會留宿關雎宮。”

“……”霍靈渠手抖下,隻覺身體内有股血液在翻滾咆哮,她壓壓激烈的心緒盡量婉轉:“陛下,世間許多事都很難勉強,就像花草樹木需要陽光和雨水的滋養才能長得好,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違背、硬把一盆花放在密閉的暗室裡之後還要求花株盛放。”

嬴忱璧眼中的高興消退些:“貴妃覺得幾日合适?”

“臣妾想在陛下大權在握後功成身退,皇宮再好也不是誰都喜歡,我願意出宮後伴在佛前為陛下祈福,你放過我吧。”霍靈渠很認真跟他講,嬴忱璧告誡自己莫生氣,隻管把她的話忽略就好:“既然貴妃沒有異議,今後朕就常宿在關雎宮了。”

霍靈渠憋住煩悶,咬咬唇不情不願報:“比皇後娘娘多一日足矣。”

“哈哈,三日啊?貴妃是知道朕若進後宮則每月初一十五會宿在椒房殿才故意如此嗎?”嬴忱璧好像要跟她商量:“可朕覺得貴妃應該要做寵冠後宮的寵妃,三日怎夠?”

“朝堂後宮都知道貴妃不侍寝,既不侍寝又怎能霸占陛下?臣妾絕不妄想寵冠後宮。”霍靈渠恭恭敬敬裝:“每月能有三日見到陛下,臣妾就很滿足了,陛下放心。”

“朕記得貴妃曾言即使循規蹈矩也會被衆多朝臣和讀書人謾罵,要做些妖妃做的事,如此再擔罵名才不覺得委屈。”嬴忱璧輕松拿她的話堵她:“朕可是替貴妃着想,貴妃既不侍寝還要霸占朕然後再被朝野訓斥,貴妃才能落點實惠。”

霍靈渠憋屈得就像挨記悶棍還痛不能言:“那就比您的寵妃多一日。”

嬴忱璧沒表态,夾筷白魚火腿片放進她的面碗裡:“用宵夜吧,面該涼了。”

霍靈渠悶悶低頭吃面,她午膳就沒胃口幾乎沒怎麼吃,晚膳時仍然沒胃口也沒覺得餓,此時動筷用些湯面反而饑腸辘辘起來,幹脆不再多言專注吃宵夜。嬴忱璧看貴妃食欲不錯,心情也好些,還能勸貴妃少用些宵夜,夜裡不好克化。

皇帝和貴妃娘娘各自吃七八分飽後,皇帝傳令宮人撤掉碗碟、奉熱茶進來,又帶貴妃坐到居正中的黃花梨羅漢床裡說話:“朕給貴妃備了五十副珠玉首飾和十萬兩白銀一箱黃金,沒有走貴妃月例的賬,算朕私底下撥給貴妃用的。

貴妃本月月例的衣裳首飾脂粉香料等物都送到關雎宮了,隻是朕在正徽元年削減過用度,後宮曾提醒朕,新定的份例有些拮據,貴妃若覺得不夠用隻管跟朕說。”

宮人們進殿奉熱茶和果盤,霍靈渠掃視過果盤,捏顆櫻桃嘗嘗果然已經剔過果核,她捧起茶盅喝口香茗果然茶水不燙剛好入口,再向皇帝要:“陛下,我的匕首呢?”

正徽帝嬴忱璧揮揮手,宮人們退到殿外,較勁般反問:“貴妃聽清楚朕的話了嗎?”

“清楚的,陛下說私底下撥給臣妾許多?”霍靈渠愣了愣:“你說給我十萬兩白銀?”

“貴妃月例八十兩白銀,雖然霍家很快就會給貴妃備好陪嫁送進宮來,但貴妃在宮裡總不能還靠娘家的陪嫁過。”嬴忱璧溫和叮咛:“今後,貴妃若是手頭緊隻管告訴朕。”

霍靈渠奇怪:“陛下既然會私底下給嫔妃補貼還減用度作甚?”

貴妃的關注點真是叫皇帝他都有點無奈表明:“朕隻有給貴妃補貼。”

“哦,那皇後每月多少月例銀兩呀,你削減用度前又是多少?還有呀,十萬兩白銀都夠貴妃一百多年的月例銀子了,陛下怎麼會想給送我這麼多錢财?”霍靈渠沒負擔地接受了,皇帝自願給補貼,做什麼要把銀兩往外推。

高興于她沒有拒絕,嬴忱璧的語氣也松泛些:“朕削減用度前沿用授康年間的例,皇後月銀五百兩,貴妃月銀四百兩;朕削減過後,皇後每月的月例銀子是一百兩。

可宮中的花銷向來不限于份例就止,貴妃每月的用度折算成現銀是二千兩,這價錢論真起來隻夠買副不算貴重的首飾,嫔妃們若想過得再好些就得自己出銀兩或者走朕的賬。朕給貴妃備的這筆銀兩不算多,貴妃日後若是覺得日常花銷不夠,盡管和朕說。”

霍靈渠沒過耳地試探:“可皇後每月也就一百兩月例銀子,陛下不擔心皇後嗎?”

“窮奢極欲永遠沒有止境的。”嬴忱璧端起茶盅喝兩口,龍顔因熱茶水汽的散發而變得模糊難辨起來:“朕清楚貴妃心中有堅守,不會被浮華奢靡的享受迷住眼。

可世間的貪婪絕不會因為身在高位就能有滿足,哪怕是皇後,隻要皇後壓不住貪欲,哪怕皇後每個月能有一二千兩的月例銀子都遠遠不夠她花銷。”

“您剛說後宮曾提醒陛下,有些拮據?”這不是擺明在打皇帝的臉,郭皇後不至于吧?霍靈渠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求知欲:“誰提醒你呀?”

“咳!”嬴忱璧握拳抵唇咳嗽聲,忍三年确實太折磨他,壓住遐思說:“主要是聖人留在宮中的太妃們不适應,以前位列一二品的高位,做太妃比照正五品嫔禦的份例;以前屬二品以下,做太妃就要比照正六品嫔禦的份例,太妃們不大習慣。”

“朕的嫔妃中也有幾位向朕暗示過用度可再寬裕些。”嬴忱璧具體說道:“朕定的用度,貴妃每月二十套宮裝十六副首飾,朕記得貴妃童年在霍家時每月衣裙就要四十套起。

朕猜貴妃曾在英王府時每月應該也不止添三十套衣裙,所以貴妃在宮中若是覺得用度拮據隻管跟朕說,千萬别瞞着朕反而告訴娘家人,那麼朕真是無顔見國丈和國舅了。”

“在英王府時霁之每月給我添置十二套新衣裳,陛下定的很富餘了,臣妾謝陛下。” 霍靈渠随意閑侃:“臣妾聽聞皇後月例二十四套宮裝十八副首飾,沒錯吧?也就是,貴妃月例比皇後少四套宮裙二副首飾,這麼遞減,低品娘子的月份例還能有衣裳首飾嗎?”

“貴妃多慮了,必需的份例,内廷自然會把每個品階都顧及到。”皇帝說。

“哦,嗳,那七八品和九品月份例都是多少呀?”霍靈渠擴散道:“臣妾覺得低品階的娘子的用度原就少,陛下若是真想私下給嫔妃補貼可适當提高她們的份例。”

“貴妃心善。”這般聊着,他們之間倒也顯得溫情多了,嬴忱璧笑意實在些:“朕目前沒有七品、八品和九品的嫔禦,且朕對末三品的份例基本沒減。正七品的月例銀子是六兩,按二兩白銀往下遞減,九品月銀二兩。而宮裝——”

“等等、等等。”霍靈渠忙疑惑打斷:“正七品月銀六兩,按二兩遞減,從七品、正八品、從八品、末九品,有四個品階呢,末九品的月例銀子怎麼能是二兩?”

嬴忱璧端起茶盅喝兩口,失笑道:“朕忘記告訴貴妃了,正徽元年,朕削減用度時把低位品階中的從七品和從八品都删掉了,當前,正七品往下隻有正八品和末九品。”

霍靈渠訝然:“删掉啦?”她忽然美眸溢笑亮晶晶的:“這倒好像不錯,聖人做皇帝的時候後宮嫔妃有十七個品階,真挺多的,删掉兩個品階也能輕松些。”

輕松?這措辭是不是有點奇怪?嬴忱璧微微糾結下還是想不和貴妃糾結了:“不好說聖人在位時将嫔妃的品階置得多,朕隻是覺得已然是低位了,再分得那麼細緻也沒必要,故而把從七品和從八品删掉,讓正七品以下就是正八品和末九品。”

霍靈渠點頭贊同,捧茶盅喝茶。嬴忱璧看眼貴妃,若有似無說:“其實,嫔妃的月例首飾除珠钗外還有絹花和絨花,末九品月例六朵絹花,往上一級增兩朵,裝滿匣有十朵。絹花是每個品階都有,絨花則是正四品婕妤開始才有兩朵。”

“貴妃月例有四匣絹花和兩匣絨花。”嬴忱璧端起茶盅,指腹摩挲着杯壁,剛想試探就被貴妃搶前了:“一個品階按兩朵遞增,貴妃月例怎麼會有四匣絹花兩匣絨花?”

貴妃體察真入微,皇帝好說話得給答複:“正二品月例三匣絹花、一匣絨花,從一品月例三十五朵絹花十五朵絨花,貴妃月例四匣絹花兩匣絨花,皇後月例五匣絹花三匣絨花。”

語畢,他試探:“一兩朵絹花絨花都要斤斤計較,貴妃是否也覺得朕摳搜?”

“沒有啊!”霍靈渠坦率道:“一朵絨花便宜的也要一兩銀子呢,内廷制的絹花應該也不會多便宜,倘若末九品就給匣絹花,按匣往上遞增,每月單是嫔妃的絨花和絹花月例就得花銷多少?真難怪授康年間一月的花銷動辄就要二三十萬兩。”

“聖人寬厚體恤後宮,貴妃不好這麼說的。”哪怕貴妃隻是奉承,嬴忱璧聽着也樂意,霍靈渠敷衍下追問感興趣的:“我聽說内廷現在每月花銷都不到五萬銀兩,真的嗎?”

“對。”嬴忱璧答過對覺得算答完了,未想對面的貴妃呆萌望着他,眼神清澈而純真,渾似在等他的詳細闡述,皇帝頓下默默續接補充:“當前,太後月花銷在五六千兩;

朕的花銷和太後差不多;太上皇留在皇宮中的太妃們月例花銷合計在六千兩;皇後和嫔妃、皇嗣們的月花銷合計六千多兩,當然,貴妃剛進宮,這是不包括你的;宮人們的月例用度二萬多兩,合計便不到五萬兩。”

嬴忱璧特意指明:“授康年間,皇宮有将近兩萬名宮人,每月單是宮人的月例花銷就達十多萬兩,聖人還有百八十名嫔妃;而今皇宮中隻有六千多名宮人,朕的嫔妃也少,朕又在登基初大肆削減過用度,這才使授康年間的月花銷是現在的好幾番。”

還有貪墨之故吧,霍靈渠心說,懷疑道:“太後的份例中有貴重的珠寶吧,我姑母自幼眼光高,百八十兩的珠钗她可能都看不上,太後月花銷五六千兩能夠嗎?”

“珍珠寶石玉器皆有進貢。”嬴忱璧笑着解釋:“歸屬貢品的份例不會納進現銀折算。”

霍靈渠默下,是她想錯,皇家多的是各地進貢來的貢品,何況珠寶玉器呢,皇帝限定的花銷是指刨除進貢而來不需采購那部分,若全按市面上的價錢算還不知要翻幾番呢。

“貴妃?”嬴忱璧瞧着貴妃突然走神忍不住喚她:“怎麼發呆了,在想什麼?”

“哦,臣妾在想倘若嫔妃的用度全部折算成現銀得花銷多少,陛下算過嗎?”

“貴妃多慮了,這也不必算,份例中不納進現銀折算的用度也有定額的。”嬴忱璧道:“譬如珠寶,皇後月例珠寶首飾造價定在一千兩,貴妃,是定在八百兩。”

霍靈渠真有點意外,觑皇帝一眼,小心翼翼比一根手指:“皇後月例是十八副珠寶首飾,十八副珠寶首飾放在市面上價值一千兩,平均每副首飾價值五十五兩;一副頭面至少得六件珠钗,平均一支珠钗不到十兩銀,配國母尊位好像有點廉價了吧?”

嬴忱璧瞧着貴妃偷偷摸摸打量他的模樣怪可愛的,忍俊不禁道:“貴妃誤會了,後妃的一副首飾不單指一副頭面,一支珠钗、一隻手镯、一對耳珰都算做一副首飾。”

“哦,這樣啊,那倒還好。”霍靈渠轉念想進言:“郭皇後有價值上千兩的整副頭面嗎?陛下就沒想過偶爾倆月把皇後份例的十八副首飾化整成一副價值千兩銀的整套首飾嗎?畢竟皇後娘娘總該有幾副價值上千兩的珠寶,不然,陛下也沒顔面,對吧?”

“年底過新年時還有年例,皇後年例有十副珠寶首飾,造價定在二千兩,當中會有一副珠寶首飾的造價在千八百兩。每年皇後生辰,朕和太上皇、皇太後都會有賞賜,更不乏命婦官眷會給皇後送禮。”嬴忱璧淡淡結語:“郭皇後不缺貴重的珠寶。”

霍靈渠真心贊:“陛下的記性真好。”

嬴忱璧失笑:“貴妃過獎了,但話說回來,而今的皇宮是節省了些,貴妃若是覺得有拮據盡管跟朕說,不然若是讓霍家補貼,朕可就丢人丢到宮外了。”

“陛下怎麼會那麼想?”霍靈渠平心而論:“你額定宮中用度時肯定考慮着皇家體面,新用度必定夠皇家的富貴體面,您才會傳令内廷施行。聖人做皇帝時願意讓後宮鋪張,您做皇帝沒想鋪張便加以調整,有嫔妃一時難适應,都在情理中,何來丢人?”

“貴妃說得好。”嬴忱璧發自肺腑的露出絲笑意,霍靈渠問:“對了,貴妃的膳食如何?我在英王府時午膳晚膳就三葷兩素一湯,我一人不需擺太多菜肴,六道菜足夠了。”

“呃?”嬴忱璧真沒想過她要減用度啊:“貴妃,六品娘子的膳食就有六道菜,你是正一品的娘娘,倘若正餐也隻有六道菜的話,真不妥。”

霍靈渠捧茶盅喝兩口,計較道:“你每頓都擺幾十道菜肴?”她猜不像啊。

“倒也不是,朕平常獨自用膳也就擺十多道菜肴吧。”嬴忱璧考慮道:“那麼,貴妃的膳食用例就随朕。貴妃月例午膳晚膳是十六道菜肴,你想讓膳房給你準備貴妃定例的膳食就提前派宮人去傳令,若是沒有吩咐,平日裡就隻給貴妃準備半份膳食,如何?”

“好,謝陛下。”霍靈渠也沒得非得降到六道菜,再問:“我的匕首能還給我了吧?”

嬴忱璧想往好處想的,可貴妃最後偏偏又這麼來一句,剛才的融洽實在像她隻是想要回匕首的假意奉承。皇帝他端起茶盅再慢慢喝兩口,提高聲音喊:“來人!”

候在殿外的總管太監麻溜捧木匣進殿,來到陛下跟前行過禮再奉上木匣。正徽帝嬴忱璧接過木匣打開而後取出鑲寶石的匕首,他握着匕首打量仍然沒有痛快還給貴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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