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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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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尴尬,他要是尴尬那我也沒辦法。”薛述嘉自薦道:“貴妃,我真喜歡桑柔,您就同意讓桑柔跟我吧;您放心我會對桑柔好,桑柔在薛家不會受欺負。”

顯國公忍住,由着這混賬瞎撞撞;霍靈渠願意相信,可相信又能如何:“喜歡就忘了吧,倘若霍家追查到當年陰謀的主謀是你姐姐的婆母,你的喜歡對你自己都是種殘忍。”

殿内多位包括顯國公和樂邑長公主聞言都平靜,樂邑長公主嬴纖若真沒多少在意,就算霍家和晉王結死仇,和薛家到底隔着呢,她這公爹哪可能會豁出身家性命幫女婿。

相比父親和媳婦的平淡,薛述聰對此事真有些煩悶,薛述嘉更立時變臉,他按住忐忑的心緒反駁:“可、可貴妃你不能憑空猜測就要掐斷我和桑柔吧。”

“本宮是想我非清白身做貴妃都能想晉位,我妹妹難道不能嫁做正妻?”霍靈渠揚眉:“薄尚書說對吧?您可切莫出宮就給長孫相看定親,好似您防着我、我想賴着您家。”

薛述嘉還想掙紮被他爹制住,薄尚書恢複過來恭敬接話:“禀貴妃,家中孫兒還稚嫩,老臣打算再磨兩年等光曦考過下屆科舉後再給他相看議親。”

“本宮聽聞您家長孫出生時您看天朗氣清就想給長孫取名叫晴朗,可您家姓薄呀,薄晴朗聽起來多像薄情郎;您夫人堅決不同意,您才作罷;光曦取晨光微曦之意,寓意好。”

霍靈渠笑得意味深長故意吓唬:“本宮就祝老大人您家的光曦不是個薄情郎吧。”

薄尚書颔首謝貴妃美意,薄老夫人也起身謝貴妃美意,頭痛想霍家可别真有什麼想法;他們家光曦倒被沒吓住,他和莫歡處得挺開心的,讓他娶霍桑柔也沒多排斥吧。

都猜到貴妃接下來要點文郯侯家,果然就聽貴妃說:“侯爺,您家自蹊會和莫歡好不會與前未婚妻有關吧?本宮和喻秀儀同為陛下的嫔妃,這關系都讓本宮有點吃不消了。”

“陛下、娘娘容禀,老臣家的自蹊是個不成器的,慣來愛尋花問柳,未想他因此和霍五姑娘結識損及霍五姑娘閨譽,老臣管教無方隻得舔臉請娘娘息怒。”文郯侯現年五十二歲,喻自蹊是他而立之年得的兒子,一直很疼愛,鬧出這種糟心事,他也沒想訓兒子。

大家都清楚他肯定隻能給這種回複,霍靈渠配合:“還好,不然本宮真嫌尴尬呀。”

看戲的樂邑長公主心裡吐槽:我看你個厚臉皮的可不嫌尴尬;喻秀儀腹诽她也嫌尴尬,對陣霍鹣嬌,她從未退怯過,但對貴妃?她想她還是繞道走吧。

穆國公霍秦川心說他都嫌尴尬,魏王簡直惡毒;顯國公斜瞟眼魏王,憋屈忍這破事;班丞相看得隐晦些,不得不感歎這糟心程度忒狠,若說魏王不是故意的都沒人信。

這糟心程度有多糟呢,還行,就是喻自蹊想出京避避風頭,薄光曦被爆出童貞的尴尬、薛述嘉納妾心願未遂的憋悶都能暫且抛到腦後轉而專注嘲笑那倒黴蛋。

須發花白的戶部尚書比文郯侯年長十歲,坐到現在都像置身事外,心裡還是有掂量的,他恐怕陛下未必沒點膈應啊。無獨有偶,文郯侯夫人也猜測這堆糟心關系讓皇帝膈應,她瞧丈夫像根本沒顧念到陛下會有膈應,心底不動聲色笑,她家這庶女還想出頭?

薄尚書猜貴妃的用意,難道隻是敲打他們?但也不需他猜測思量,貴妃就主動公布了:“本宮原不想叨擾諸位,奈何京畿的流言傳唱起來委實肆無忌憚活像要把人逼死。

看看城中對霍貴妃肆意談論鬧得沸沸揚揚至今沒消停,這還是有皇帝的君威壓着呢。衆口铄金積毀銷骨,流言傳得多就容易傳得面目全非無中生有;若是傳出些不堪入耳的謠言,我家桑柔哪能經得住?故此,本宮特意請諸位來幫個忙。”

京畿百姓能對霍貴妃議論得滿城風雨至今沒有消停全賴建威侯府推動,再來個霍桑柔,建威侯府當然會如法炮制,顯國公心裡笑,貴妃挖坑挖得妙啊。班丞相他們也感歎,貴妃這招當真恰到好處;穆國公霍秦川頓時好受多了,就該拉着他們一起擔嘛。

霍靈渠撩撩裙擺站起來,絕美的容顔染滿沉肅:“霍桑柔就是莫歡定然瞞不住,本宮也不可能禁止百姓議論,但坊間傳聞不能捏造。本宮想請諸位齊心把控住,莫讓民間傳出任何颠倒黑白造謠诋毀的謠言;但凡有謠言傳到我耳中,休怪我要找你們麻煩。

特别是薄尚書、顯國公、文郯侯你們三位,本宮想我愛護妹妹的心和你們疼愛兒孫的心都是相同的,我們都不想自家孩子被任何謠言污蔑中傷;人言可畏,城裡這股閑言碎語動辄就鬧得沸反盈天的歪風也該治治了,莫讓本宮失望,能否?”

貴妃站起後,除皇帝和魏王巋然不動,其他人盡數都站起來了;對于貴妃的交代,各位大人看眼皇帝,彎腰作揖同聲應承:“老臣自當竭盡全力,陛下、娘娘寬心。”

魏王向貴妃點點頭表示答應,霍靈渠還禮緻謝再道:“那就有勞諸位了,散了吧。”

他們看向皇帝,嬴忱璧示意大家都散吧,衆位老臣再告退;魏王走得最利索,薛述嘉想掙紮再交涉再再被老爹制住拖拽走;班丞相覺得有點意外,貴妃竟然沒啥詭異企圖。

喻秀儀随衆而出走在最後,她退到殿外離開,富麗的殿閣内就隻剩皇帝和霍貴妃兩人。

正徽帝嬴忱璧凝視十餘日未見的貴妃,剛想說話,霍靈渠搶前扔句‘請陛下随臣妾來’就往殿外走,走得腳底生風更把皇帝的啰嗦當做耳旁風全然不理;一路疾步回到寝殿,把守在寝殿前的宮女全部遣退,進到寝殿裡後端杯茶給皇帝:“陛下嘗嘗吧。”

嬴忱璧碰兩回軟釘也猜到情況了,接過茶盅抿口涼茶嘗到苦澀,他沉默兩瞬放掉茶盅,垂眸自嘲:“我以為關雎宮應該沒有宮人再敢輕慢貴妃,是朕不該忘記劣根難除。”

“事不過三,臣妾向陛下提過兩回都沒用也懶得再費心思,可我一忍再忍——”霍靈渠話未盡突然被皇帝打斷,嬴忱璧向屏風指指,她愣了愣,有宮婢敢私闖貴妃的寝殿?

嬴忱璧示意貴妃站定别動,他放輕腳步往剛察覺到有細微響動的方向走,剛繞過九扇紫檀邊座嵌琉璃玉石屏風就看到個宮女擠靠着屏風想努力偷聽。

皇帝怒極而笑,屈起手指敲敲,在偷窺的宮娥循聲望去,見陛下竟突然出現,吓得頭腦空白心肝膽顫忙不疊跪下,好在她穩得住,短瞬驚慌失措後就穩住心神給自己辯白。

“啟禀陛下,貴妃走前吩咐奴婢灑薔薇水增增香薰味兒;奴婢剛剛本想出來請安,隻是陛下和娘娘正在說話,奴婢不敢打擾隻能候在内室,奴婢絕沒有偷聽,請陛下明鑒。”

可惜皇帝沒有想被當傻瓜糊弄的意思:“把偷盜的财寶拿出來,朕可以當做沒看到你;若再狡辯,朕隻能傳令内監來搜身再把你投入掖庭獄,你今後都不必來見朕了。”

偷溜進殿的宮婢狠狠心,跪地嘭嘭嘭磕三個響頭喊過請陛下恕罪後掏出兩支金簪呈上。皇帝掃視眼,語調轉厲:“朕沒那麼多耐心,你若是嫌活膩了,朕可即刻傳令杖斃。”

敢偷盜貴妃财寶的宮婢到底不敢試探皇帝的耐心和威嚴,哆哆嗦嗦地把偷拿的金銀珠寶首飾全部掏出來,等過片刻,陛下都沒吩咐,連忙告退。

皇帝注視那堆珠寶仿佛看得失神了,貴妃走到他身邊他都沒回神。霍靈渠真覺得好笑:“原來守在寝殿外的那些宮女都是串通好的,管事太監和掌事姑姑們不可能不知道吧。

原來晌午給貴妃備苦茶是試探啊,霍貴妃連杯苦澀的茶都能忍還需顧忌什麼,是嗎?我懶得和宮人費心思計較在他們看來就是窩囊好欺負是吧?倘若我再忍讓,他們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臣妾真好奇,陛下您是多恨霍家啊拿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伎倆糟踐霍貴妃?”

正徽帝嬴忱璧猶如突然回魂般大步走向寝殿裡各個能藏人之處查探,細細檢查過,确定寝殿裡再沒旁人之後走到貴妃面前,歉疚道:“貴妃近期被針對是皇後授意的,朕沒有制止看在宮人們眼中就是默認,他們才這樣肆無忌憚;朕想試試皇後,委屈貴妃了。”

霍靈渠譏笑聲走到梳妝台前坐下,嬴忱璧不在意地笑笑:“皇後欺軟怕硬,朕想試試她敢不敢把事情鬧大。”話到此,皇帝笑意斂盡,眼底冷意乍現:“一年了,朕都想不好如何對待她生的兒女,朕想要麼就讓郭氏幫朕做個決斷吧。”

“你都已經不打算再對嫡長皇子寄予厚望,你還要做什麼決斷?”霍靈渠諷刺,嬴忱璧轉身走幾步走到梳妝台前,面對鏡中貴妃的美麗影像,輕描淡寫抛出:“出繼!”

霍靈渠僵住,慢半拍念念出繼,站立起來直視皇帝,提醒道:“陛下的笑話不好笑。”

“貴妃可知道人的想法有多奇妙?願意包容時全然不在意,膈應時連一眼都不想看。”正徽帝嬴忱璧拉起貴妃的纖手,丹鳳眼中迸射着深惡痛絕的厲和隐忍的怒:“貴妃瞧瞧,你寬厚忍讓被視作好欺負,朕對皇後寬容換來的難道是感恩嗎?

我最近反思我對她到底有多寬厚,我得出個結論,我竟像個笑話。莫說看兒女的情面,她生的兒女,我都不想要了;她自己都不在意她親生的兒女,我何必替她在意。”

霍靈渠想抽出手反被握更緊,煩惱反駁:“郭皇後怎會不在意自己的親生兒女?”

“貴妃可還記得朕猜測過郭氏會耐不住寂寞經不住誘惑而羞辱朕。”嬴忱璧笑意滲人:“朕可沒有污蔑她,她做得出,貴妃試想但凡她顧念她的親骨肉還能紅杏出牆?”

皇帝的經驗之談啊,霍靈渠自然信的,蹙眉猜疑:“她當真沒有苦衷嗎?”

被背叛羞辱可能唯此恨怒惡,可若對羞辱給予原諒寬容後再遭叛離,爆發的恨和狠可就絕非隻是翻倍而已,很可能是難以估量的龐大。嬴忱璧近日就在遭受自己寬容的反噬,他攬住貴妃走向美人榻落座,不顧貴妃的抵抗、強硬将貴妃抱在懷裡。

“有,她的苦衷就是朕冷落她害她受寂寞。郭氏是什麼秉性,朕告訴過貴妃吧?朕還可以告訴貴妃,她眼中的皇帝丈夫就是個軟蛋窩囊廢,她稍有不如意就會對丈夫嫌惡。

她甚至巴不得我早早駕崩好給她兒子挪位!她怯懦沒膽量弑君而已,可若有誰蠱惑她、幫她出謀劃策保管她也能做得出來。貴妃看朕可是瘋了,我竟然能對她寬容到今日?!”

霍靈渠看皇帝形容真有點像癫狂,真嫌造孽:“那幾年前你又為何願意再包容她?”

“因曾經的殺意。”嬴忱璧閉閉眼,有種難以察覺的悲戚蔓延:“揣測到她可能紅杏出牆,她敢做,我斷然不能再容她苟活。因此殺意,朕多少有不忍;又想是旁人暗中引誘想害她、她是被帶壞的,故而朕總願意多多寬容。”他倏爾複狠厲:“寬容得讓朕像個笑話!”

“從未有過出繼嫡長子的先例,陛下若想出繼嫡長子,朝堂會鬧翻的;況且,陛下若将大皇子出繼讓他将來如何自處?”霍靈渠糟心勸道:“何苦鬧得父子成仇?”

“貴妃可知道有多少人覺得朕該對他們母子愧意甚深?”嬴忱璧譏诮,還在控範圍内的情緒好似山脈深處有滾滾燃燒的岩漿在流淌的火山表層:“什麼愧?

這些人都眼瞎看不懂郭氏的品性嗎?郭氏若不辭位能有他們母子和建威侯府的活路?冊封貴妃的宮宴上,貴妃看到過吧,衆目睽睽她都忍不住要嫌惡皇帝,何況她私底下時。倘若是太上皇攤到這種皇後,能容她多活半日都嫌多,可我呢?

我寬容她對皇帝四年的嫌惡,我寬容她盼皇帝早早駕崩的賭咒,我還憂心她把皇帝的寬容耗盡後就是死路而費心給她找活路,我給他們保全富貴榮華,我得到了什麼?”

嬴忱璧哈哈笑起來,笑意中滲透的凄狠恰似火漿爆發後滅絕草木生息的慘烈:“我還當自己是皇帝嗎?甚至于我還拿自己當男人嗎?我是在犯賤吧,我還真是個笑話啊!”

霍靈渠凝視他,沒看進皇帝心裡也似能讀出皇帝心裡的悲怆,皇帝應該真被傷到了。

“誰不想對自己好?人往往會覺得自己少什麼就想要給自己彌補什麼。”霍靈渠善意的熨帖就像寒冷退場後蘇醒的盎然春意那麼暖:“陛下覺得曾經的前未婚妻做貴妃對您是圓滿,或許您下意識覺得給原配找條活路、願她餘生安好也是您的圓滿。

你嬴忱璧的童年不夠圓滿,而今你做皇帝,你想彌補自己自然會想要圓滿。對我如此,對郭皇後又何嘗不是呢?陛下的生母早亡更非你父皇的皇後,你願意對郭皇後多多寬容大概就是種錯位的彌補,能給你慰藉讓你心裡覺得這般能對你生母有補償。”

兇猛蹿高的怒意驟然被掐住,嬴忱璧仿佛像在炎炎酷暑裡灌下杯涼飲般控住心裡的火,他似怔愣得注視貴妃片刻,閉眼擁緊貴妃,歎道:“貴妃讓朕抱抱,朕想冷靜會兒。”

窗台遺落片斑斓的剪影,窗外鋪滿夕陽華彩,煊赫熾烈的火燒雲荟萃天際變幻着駿馬奔騰猛虎咆哮而眨眼間又似螃蟹醉倒了,以濃墨重彩的筆調給日落獻上精彩收官。

皇帝就在黃昏盡情釋放絢爛時走出關雎宮回到帝王住的皇極宮,不消多久就傳遍宮闱,可比本月十五陛下又沒踏足椒房殿還要叫阖宮吃驚得多,前朝真有那麼忙嗎?

往前數,最近是十三那日,陛下宿在鐘萃宮,此後便好幾日都沒回後宮安置;哪裡想到今兒傍晚陛下已經在關雎宮了都沒留,真是前朝忙而非貴妃觸怒陛下嗎?

雕梁畫棟的鐘萃宮在漫天夕陽紅透裡似流金溢彩,令愔夫人在庭前陪兩個皇兒看晚霞,聽聞此事輕輕歎息,她猜應該是陛下也知道了貴妃偷藏英王世子的衣袍吧。

杭婕妤将用膳時收到消息,揚唇含笑,可惜打探不到貴妃傳召那麼多大臣想做什麼。

椒房殿裡,皇後娘娘的十八道珍馐佳肴剛擺好,郭皇後隻顧用膳,對此事根本沒理會;皇帝十五又沒來椒房殿,她都沒在意,哪還有閑情搭理皇帝為何黃昏時離開關雎宮。

眼線報,貴妃偷藏情郎的衣袍日日思念,身邊人勸她抓住機會,她想不好;跟她娘商量,她爹娘也想不好;令愔夫人和杭婕妤也收到了線報來求證,偏偏問她們意見又都沒聲;再往後連喻秀儀都知道了,竟然又是隻知向她求證不知道發表意見的。

郭皇後被這事鬧得心煩意亂,就算霍貴妃軟弱好擺弄,霍家和太後能嗎?!一個個的,都想看貴妃和霍家倒掉怎麼就不知道幫她出頭呢;哪怕堅決些表明必須揭發也行啊,非得由她拿主意請她定奪,什麼都要由她來拿主意還要她們來做什麼,真是煩死她了。

當夜,又有線報呈上,郭皇後展開紙條看過差點想罵他們廢物,這些消息就不能篩揀好選重要的報上來嗎?!霍桑柔做過娼妓接客被幾個男人睡過不是很正常,這都要報上來,這群奴婢是不是全是光吃飯不長腦的啊,這些破事真是煩得她沒完沒了。

星夜幽深,繁星好似明眸乘坐箭矢映在天際深藍綢幕,閃爍着的是殘留在人間的心事。

盞盞琉璃燈照得檐下亮如白晝讓流徙在廊檐前的星輝退避轉入草木叢,魏王妃蓮步走過映照明亮的廊前邁步進書房,來到丈夫面前,福身施禮含笑問:“王爺,您找妾身?”

“嗯,明日或後日,就最近幾日,王妃選個日子去趟宮裡把這對手镯送給霍貴妃。”

魏王妃視線看向匣中的金手镯,沒有任何特别的,真若說特别就是不應該送對金手镯,她按住心中計較提議:“王爺,送金镯是否禮輕了,不如換對貴重些的玉镯?”

“還是算了,算了吧。”魏王本就想不好到底該讓王妃送信還是他親自面談,王妃這一打岔鬧得他更遲疑又恐信裡表示得再清楚也仍然需他親自走趟,想想還是算了。

魏王妃看得出丈夫最近有心事煩擾,體貼得沒追問,提起宮裡的新鮮事:“王爺,妾身聽聞皇後竟在欺壓貴妃,太後和霍家卻像不知情似的,未免蹊跷了。”

“嬴忱璧和霍家聯手挖坑給郭氏跳罷了,也真是難為嬴忱璧居然能忍這麼多年。”魏王玩味笑起來非但沒諷刺反而有點感歎:“這份忍功,本王确實不如這弟弟。”

琉璃燈盞燭輝盈彩,靜靜躺在紅綢裡的鑲碎彩寶石金镯熠熠生輝;待屋中人影相獨時,一張紙條自金镯裡取出燃燒,轉眼間就被火舌吞盡隻餘殘灰留在鎏金香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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