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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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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和建威侯府應該是想不到他們送進宮來的小姑娘還能有暴斃這種事兒。”霍舒窈走近前來搶答,樂邑長公主瞟瞟她:“這都快晌午了,你進宮來蹭午膳啊你。”

“我來告訴貴妃堂妹宮外最新的熱鬧,英王妃今兒個又去大理寺狀告親兒不孝了。”

“什麼?”霍靈渠和樂邑長公主被驚詫得異口同聲,霍舒窈擺擺手,扶腰道:“霍蓁蓁和她外祖家的表姐盯着想拿淑妃位德妃位嘛,英王妃還沒給答複,他們急啊。”

宮人們搬來黃花梨靠背椅和小圓桌,奉上熱茶糕點水果後自覺退下,霍舒窈扶腰落坐,無語凝噎道:“今早辰時不到,我那位娘家二嬸帶着霍振羽兄妹趕往英王府要準信。

可前天,英王妃裝病威脅晏霁之惹得英王讓她真病了還把她從佟家帶來的奴婢杖刑且讓這群奴婢自己負擔花銷,這兩天英王妃院裡雞犬不甯,被他們撞見可不就炸了,佟老太太和佟夢奭夫婦還有順郡王妃全被叫到英王府去了,他們又讓霍振羽去找晏霁之。

霍振羽趕到工部沒找到人,晏霁之是在太微宮,他就又追到太微宮但沒被太上皇傳召,他隻好悻悻地回英王府。佟夢奭憋着勁兒要報複晏霁之嘛,霍振羽沒能把人帶回來,他就又趁機蠱惑,還有那群被杖刑的奴婢哭喪似的慫恿,英王妃哪兒繃得住?

隅中時那些姓佟的和霍振羽兄妹就護着英王妃帶着那群奴婢浩浩蕩蕩地沖出英王府去大理寺衙門告狀,那群奴婢全充當證人,這會兒都不知已經給晏霁之潑多少髒水了。”

霍靈渠眼眸微閃,這種情況,晏煉和晏諾都沒攔阻就是英王和晏霁之故意放行了。

“距離英王妃上回鬧事還不到兩個月呢。”樂邑長公主嫌惡:“跟她比,我都算我母妃的心肝寶貝了;還有那個佟夢奭,他嫌自己活膩了還是他佟家都活得不耐煩了?”

“還有更搞笑的。”霍舒窈瞧着這醜惡吃相比霍鴛嬌都快不如了:“大理寺卿勸英王妃,和親骨肉之間什麼事都好商量讓她回府不要再鬧了,他們不肯,非得要狀告晏霁之。

大理寺卿就表示必須等英王和晏霁之還有佟尚書全都到公堂上再審理,他們片面之詞,誰知究竟是孩兒不孝還是親娘不慈惡意誣告,奴婢們被杖刑後懷恨在心構陷主家,佟老太和佟夢奭他們居然就指桑罵槐暗諷大理寺卿徇私舞弊私相授受包庇晏霁之。

衙門外還有百姓圍攏來看熱鬧,他們指派那群奴婢向聚攏過去的路人宣揚晏霁之不孝,那群奴婢簡直像瘋狗似的見到誰就抓着誰一通牛頭不對馬嘴地亂噴,有百姓指出他們行事沒章法像不懷好意,佟夢奭他們竟然也能跟人家對罵起來,真不嫌這副嘴臉難看。”

霍舒窈受不了地端起茶盞喝茶,樂邑反笑道:“皇後和建威侯府夠不長腦子了,沒想到佟家更甚,以前看佟家還算圓滑識趣的,得意幾年居然就找不着北了。”

“或許是佟老太太和佟夢奭一兩年來構想得太妙,心态回落不下來了。”霍靈渠忖度:“佟家目前盯着想讓佟妙兮做淑妃,此前他們是想拿貴妃位,不論是貴妃位還是淑妃,他們最終目标是想争後位、争儲位,想佟家将來躍升當朝第一豪族。

佟老太太沉浸在她的幻想裡應該是還不願意清醒吧,隻想她應該最風光應該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當前她大概是還不願意被違背,隻想凡事都按照她的意志吧。”

“還真是得意過兩年就完全不知自己是幾斤幾兩了。”樂邑長公主忽然想到什麼,眼神滴溜溜在這兩個姓霍的身上轉圈,似笑非笑恭維:“從老穆國公被重用算起,你們霍家得意該有三四十年了吧,出位霍太後才得意忘形,霍家還是很穩得住的喲。”

霍舒窈懶得搭理她的陰陽怪氣,霍靈渠溫婉笑好像真被贊頌般感慨:“最穩的是晏家,肅宗皇帝在位時将朝堂和國事都托付給霁之的曾祖父,當時的晏家權傾朝野。

難得的是肅宗皇帝始終信任晏家而晏家也沒有辜負肅宗的信賴,我祖父說,他們其實是場君臣佳話;霁之感慨,這或許是晏家做近二十年權臣家族還有好下場的根源。”

一拳打在棉花上,樂邑長公主郁悶:“大理寺這會兒應該還沒審完吧?”

“大理寺應該還沒有接狀紙。”霍靈渠說:“霁之和英王都不會出面的,這場鬧劇的結果隻會是佟家人落荒而逃或者佟尚書出面把他們帶走。親娘狀告親兒不孝何嘗不是把雙刃劍,該是多惡毒的親娘才會非要把親骨肉毀掉,英王妃今日隻會告到她一敗塗地。”

“你對你的揣測有多少把握?”樂邑挑眉打量她,霍靈渠答:“十足的把握。”

女人的敏感瞬間爆棚,樂邑和霍舒窈就都感覺她在炫耀,各自的好勝心就讓她們不爽,樂邑長公主提醒:“話說太滿可不好,十足的把握,你若是沒猜對怎麼辦?”

“我給你們兩錠金元寶。”霍靈渠爽利極了,霍舒窈真想怼她:你有種怎麼不說兩箱。樂邑同樣嫌她小氣巴拉,兩錠金元寶,虧她也好意思,誰稀罕你的兩錠金元寶。

“兩錠太少了吧,霍家多财大氣粗啊你霍貴妃居然就拿兩錠金元寶做賭,傳揚開來,你霍貴妃和霍家都要沒臉的,至少該賭兩匣金元寶。”樂邑假模假樣還價,霍靈渠不以為然:“不少了,我祖父跟人賭都是賭一個銅闆,我又沒給你倆銅闆,我有什麼好沒臉的。”

霍舒窈默默捂臉,樂邑被激得霍然站起,指着她飙高音:“你有種!霍舒窈,我們走。”她也不管這童年伴讀願不願意就拽走,留着霍靈渠守着她的金元寶摳死去吧。

熠熠日晖照耀在庭前嬌豔的花瓣裡仿佛能溢閃出碎寶石般的光彩,多燦爛的豔陽天呀。

多燦爛的豔陽天呀,平白壞掉人的心情,在太微宮城樓上登高遠望的晏霁之惋惜。

然而風和日麗怎會敗壞心情,不過是豔陽天裡鬧出糟心事敗興掉這日美好罷了。

霍舒窈和樂邑長公主離開皇宮後理所當然來到大理寺衙門前,見此地被圍得水洩不通,她倆各自帶婢女繞着走走想看有沒認識的讓她們擠進人群,咋也想不到能遇見皇帝。

“皇——”樂邑長公主差點舌頭打結:“五哥。”注意到還有魏王,忙再問候:“四哥。”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嗎,皇帝微服出宮居然是魏王陪着,兩兄弟看着還挺融洽?

霍舒窈屈膝行禮但沒作聲,白龍魚服的皇帝嗯道:“你嫂嫂沒和你們出來?”

魏王很淡定,霍舒窈和樂邑長公主有點懵,不是她們想的那樣吧,她們真覺得皇帝指的是霍貴妃。樂邑看眼貴妃的堂姐,幹笑着模棱兩可道:“呃,是啊,府裡明日要進批新人,嫂嫂還要忙且家中規矩重,女眷不好随意出府,所以她想還是不出府了。”

太微宮送信來,皇帝嬴忱璧去往太微宮和太上皇專門談談佟家,談完,他特意微服出門找魏王聊聊魏王府的隐患,原想帶着晏霁之,晏霁之沒心情就算了。他和魏王聊好,來瞧瞧大理寺前的鬧劇,他都準備好貴妃會溜出宮來還想和貴妃來個偶遇呢,唉,算了。

皇帝遂指派步昂去打探這場鬧劇,他和魏王剛到,還不清楚佟家到底鬧成什麼樣了。

“唉,真是咱小老百姓都要嫌這群佟家人像潑婦罵街都沒點樣子的。”步統領請幾位圍觀過全程的看客過來解說,率先發言的老鄉熱心訴道:“最早有人勸和,親娘和親兒子嘛能有啥事過不去;還有人懷疑英王妃惡毒,她沒存壞心眼哪能想把親骨肉毀掉啊。

大家夥有想法就說嘛很正常,他們都到衙門來告狀了還不興讓人說啊,結果好咧,他們活像跟咱鄉親有仇似的逮着人就亂罵,那誰還跟他們客氣啊,那時候吵得甭提有多難看了,是順郡王世子過來宣告他這繼母進門第六年才懷胎就是他故意阻攔才給打斷了。”

“對對對,這順郡王世子說他是為防着繼母蠱惑他爹要把郡王府搬空填給佟家,問繼母要不要也告他不孝啊?”旁邊的看客踴躍接話:“佟家人那鬧得可兇了,誰怵他們,順郡王世子說了他不怕把秘密抖出來,這麼多年,他爹早看清佟家内裡有多腌臜龌蹉。

平常人家嫁女兒是結姻親之好,佟家嫁女兒可是盯着要把姻親吸幹把姻親當做踏腳石。順郡王世子還說他不用猜都曉得這夥佟家人在鬧啥,異想天開想捧個佟娘娘出來呗。

陛下沒冊封貴妃前,佟家人蠱惑着想讓霍家推佟二姑娘做貴妃,霍家沒上當,他們又盯着想拿淑妃位,要逼着英王世子把表妹推上位。今天會鬧到衙門來肯定是英王世子沒理會,這群佟家人要往死裡逼迫,佟家可不興疼愛外孫們,隻看對佟家有沒有用。”

“可不嘛,咱鄉親可算長見識了。”一直沒發言機會的大娘心癢難耐地搶着縫隙加入:“誰家不是教嫁出門的姑娘要侍奉公婆體貼相公疼愛兒女,佟家可不是,佟家教什麼呀,教嫁出門的姑奶奶照舊是佟家人不是夫家人,要對佟家死心塌地。

她們嫁人後拿夫家的好處給佟家就是天經地義,她們生的兒女就該為佟家活着,要不然就不配活着。當然啦,佟家也從來不教姑奶奶們要疼愛親生骨肉,隻教她們生的娃兒必須順從親娘不能有任何違背,要不然就是不孝,必須要狠狠管教管到娃兒聽話為止。

哎呦,我的天神老爺佛祖菩薩,攤到這種姻親真是比茅坑裡的臭蟲還惡心一百倍。”

樂邑長公主對最後的比喻拿絲絹掩鼻,霍舒窈輕咳道:“佟家就被震住了?”

“沒呢,哪有那麼容易,那佟老太太仗着自己年紀大特老不要臉,帶着她生的這群兒女跟人順郡王世子夫婦都要吵翻天了,但這世子夫婦臉皮薄啊哪吵得過佟家,得虧得霍家那霍雄鷹帶護衛趕過來幫着對罵抗住佟老太母女,要不然咱大夥看得都想幫忙了。

再沒多久,英王府的四少爺帶着群護衛和奴婢來了,說佟老太的娘家侄兒鐘員外郎和佟大太太的娘舅賀禦史中丞剛都被下獄了,這佟大太太還被她舅母趕過來扇巴掌了。”

第一位解說的大叔嘲笑,霍舒窈可想捂臉,霍雄鷹吃飽撐得是吧還跑來湊這種熱鬧。

“扇巴掌?”樂邑長公主質疑:“在大理寺衙門前,衆目睽睽,大家都看着嗎?”

“是啊。”看客大娘幸災樂禍:“佟家人前腳來衙門告狀,佟家的親戚後腳就被下獄了,誰看不懂?而且這晏四少爺都明明白白說了:晏家雖然沒有本事能捧佟二姑娘做淑妃,但絕對有本事能讓佟妙兮在明日的秀女初選就被刷下來,佟氏想告他二哥不孝盡管告。

姓佟的今日把狀紙遞上,明天,佟家和與佟家交好的親朋好友有多少算多少都祈禱自家能經得起徹查吧,不然被晏家查出他們違法亂紀就等着吃牢飯吧,晏家說到做到。

佟家人不肯信啊又吵個沒完,可不信有啥用,鐘家的太太和賀家太太都親自過來了。這賀老太太沖着丈夫的外甥女就是兩大耳光子,罵佟家想一步登天想得要瘋魔了,一年多前蠱惑霍蓁蓁母女鬧着霍家搶後位想趁勢推佟妙兮做貴妃,做貴妃沒戲了又肖想淑妃位,當誰還看不懂佟家那點心思啊,把晏家霍家的寬忍作幹淨後看佟家能落什麼好下場。”

“可不就是嘛。”新湊過來的看客附和:“這賀老太太和佟家人吵得别提多兇了,賀家罵佟家成天做白日夢呢就真當自家出位皇後有太子外孫了,要求着晏家還趾高氣昂發号施令,英王世子懶得搭理就往死裡逼,當你佟家姑奶奶啥稀罕物啊能消得了英王的怒火。

那佟老太太罵賀家啥話難聽就罵啥,還說霍振羽和霍蓁蓁還有三個小外孫都和佟家親,結果你們猜怎麼着?”看客樂得都不用周圍的人猜,大笑公布:“不知道是哪家權貴少爺喊出來的,說霍振羽還是個沒斷奶的奶娃子,就隻會跟在娘屁股後頭跑。”

皇帝看向魏王,魏王哼道:“晉王派人做的。”說的好像不是他的猜測是查到确鑿了。

提到這點,這群看客被逗得不行,一位酒樓小二模樣的年輕人嘴皮溜道:“對啊,人家少爺講得可有道理啦,說霍振羽既不求仕途上進又不跟年紀相當的少爺們耍玩,一個月差不多有半個月要跟着娘回佟家,成天就混在姨母外祖母堆裡,誰這樣?

哪個二十來歲都娶妻當爹的大小夥還隻會跟着娘回外祖家,這種男的除了聽娘的話還會做什麼,這不是沒斷奶的奶娃是什麼?興獻侯就他一個嫡子,他勸動皇太後姑母答應給佟家個妃位還能有這麼多事嗎,他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到還能做得了什麼?”

“還會臉紅還會跑!”有粗犷大漢當即樂不可支道:“你們沒瞧見,就這麼被說幾句,這霍振羽臉紅得像猴屁股還想悶頭跑掉,都是被霍雄鷹派護衛把他硬攔下來的。”

看客們噴笑,霍舒窈深呼吸假裝樂道:“嗳,這霍雄鷹沒事攔他做什麼?”得到個“哦這個啊,霍雄鷹說他二叔興獻侯要親自過來。”的答案,她才放掉訓弟弟的心思。

“嗳嗳還有呢還有呢,晏四少爺還搬出來英王世子對生母的原話。”酒樓小二哥補充道:“英王世子說啊:你送我下獄後,你的佟家能有本事保你在晏家立足嗎?讓英王晏墉趁早死是個辦法,我就祝你好運,害死親夫還能不被晏家族人抓到證據,你能壽終正寝。”

“害死英王?”霍舒窈有點受驚,和樂邑對視眼,她琢磨:“好像還真得是這麼回事,要不然佟氏在晏家還怎麼過?何況她都能毀掉親生兒子,還能差個英王嗎?”

“對啊,咱大家夥猜猜都覺得是這麼回事,英王為着他的世子都把最疼愛的庶長子給舍掉了還能放過毀掉他世子的人嗎,這群佟家人若是不對付英王可不就是在找死嗎?”

最先發言的看客道:“咱們差不多都相信了,佟家還要跟晏四少爺他們吵吵嚷嚷地吵,晏四少爺拿出賬本要告佟氏從佟家帶來的這群奴婢貪墨主家财物才中斷,從授康十三年起,二十年間被這群奴婢貪墨掉晏家一萬兩銀子,一萬兩啊。

奴婢貪墨掉主人家二十兩銀子就能判下獄坐牢了,貪墨二百兩就判流放了,奴仆貪墨掉五百兩銀子可夠砍頭了。這群奴婢敢貪墨一萬兩銀子都夠把他們全砍頭了,晏四少爺說要麼英王妃幫着把銀兩補上要麼送官法辦,哎呀又是吵個沒完。

這又不是比嗓門大還能嚷出結果來,最後是霍雄鷹說他二叔也會來清算被從佟家來的奴婢貪墨霍家财物的賬,大理寺衙門的大老爺親自勸才總算讓佟家人消停了會兒。”

“可真不容易。”樂邑長公主譏笑:“佟尚書就任由家眷丢人現眼都不來帶走嗎?”

“佟尚書在吏部衙門和薄尚書議事應該申時前都過不來。”薛述聰發現這公主媳婦還想擺譜訓訓她成天往外跑,又發現兩位大舅哥,頓生郁悶:“五哥,四哥。”

“嗯…”魏王神來之筆地問:“妹夫你不會是帶着外室在這裡看熱鬧吧?”

皇帝眼神瞟過去,樂邑長公主立時瞪眼睛一副要跟他發火的架勢,霍舒窈别過臉憋笑,周圍圈看客都忍不住要笑話了,養外室被媳婦和倆大舅哥抓到不活該他倒黴嗎?

薛述聰驚了,魏王猜得要不要這麼準?樂邑長公主瞧他這德行就知魏王猜對了,火大得沖上前擡腿就踹他踢他,薛述聰悲催地忍住,這媳婦發洩得差不多再哄她不要鬧了。

男性看客們瞧着真有點不忍直視,有兩位宗親家少爺瞥見薛驸馬這樣窩囊還想嘲笑他,又見微服出宮的皇帝在坐鎮,憋住笑乖乖作揖請安,這裡的動靜還引得霍巨浪和晏煦之倆連襟各自帶媳婦走來,行禮問安,簡要交流下眼前的情形,晏煦之真忍不住諷刺。

“鐘家人求佟老太救侄兒求英王妃救表弟,母女倆滿口答應渾像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佟夢娴還對表弟妹放話,今夜她就讓那孽障把她鐘家表弟放出獄官複原職。佟氏暴怒那孽障竟敢害他們這麼丢臉,她回府後必會管教到那孽障再不敢違逆她。”

看客們連同薛述聰都不禁唏噓,霍巨浪捏眉心,晏朗之走近聽到最後兩句話,冷笑道:“可惜這是第二回,佟尚書沒法再向太上皇和陛下禀告,這親娘隻是性情簡單沖動易怒,全因被沖撞之故全是那兒子的錯,多沖動易怒的親娘非得把親骨肉毀掉啊。”

正徽帝嬴忱璧似被觸動般看向眼前的芸芸衆生,忽想,晏霁之獨自登高,無處話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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