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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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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可笑,高估自己可笑,盲目地高估自己或許就不是可笑而是人生的可悲。

在場數以千計人應該都沒想過興獻侯夫人能因霍家和佟家斷親就拿帶兒女和離來威脅丈夫,谷王心懸起來被谷王妃握住手,霍桑柔莫名緊張,同在這片黑壓壓人群中的娉姨娘和霍鴛嬌姐弟興奮,巴不得霍蓁蓁娘仨比他們慘,霍漓江就把這娘仨掃地出門。

更多觀衆是看這位興獻侯夫人真不愧是佟家的親女兒,不長腦啊,你真敢脫離霍家嗎,沒有霍家,你和你生的兒女能算什麼,當衆和霍漓江硬剛是逼得你自己下不來台啊,你指望霍漓江當衆被媳婦威脅後還能退讓嗎?哪怕求到寬恕,你在霍家還能好過嗎?

谷王不錯眼地盯着女婿,霍振羽低着頭,谷王猜不出這女婿在想什麼,偏偏能觀察出霍振羽沒有正常的兒女面對母親突然要和離時的那種驚愕焦灼,鬧得他都要焦灼了。

看客們維持基本的安靜看戲,霍蓁蓁心砰砰跳,霍漓江挑眉:“你威脅我?”

“你想這樣想就這樣想吧。”佟夢姿從來沒有對丈夫這麼強硬過,可第一回如此強勢,她非但不虛反而還有種隐秘的痛快:“反正我絕不允許斷親更不許你對我父母不敬。”

佟老太太狠狠得意冷笑,讓兒女扶着站起來回座椅休息。佟圖匡都忍不住松口氣,夢姿能強硬起來就好啊。佟夢奭甚至想沖這群姓霍的啐口,念在衆目睽睽才忍住了。

可旁觀者,許多百姓還有好些朝臣乃至太上皇都憋得有點難受,谷王看着那女婿竟然還像個沒事人似的都不知該哭該笑;谷王妃難以置信想,莫非霍振羽還想幫襯他娘嗎?

大理寺卿注意到佟尚書的松口氣,在心底搖頭,當家人都如此昏聩,佟家豈能不敗。

霍雄鷹要抓狂,佟氏都是要靠着他叔的補貼過活的,她究竟什麼腦子啊才能對他叔說出我不允許這種話?!

霍舒窈冷笑,佟氏真病得不輕啊竟然把她二叔當泥捏的。

晉王和魏王都懷疑晏家和霍家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不同的是,魏王問了。

“是耳濡目染潛移默化太可怕。”晏霁之凝望前方唏噓:“兩年來,佟家沉浸在他們幻想的假想中不可自拔,佟夢姿受佟家熏染已經想當然自覺她和霍漓江平起平坐了,她握着兒女更能反壓霍漓江;她不能容忍霍家和佟家斷親,會威脅丈夫不足為奇。”

“霍振羽這态度是支持他母親嗎?”正徽帝嬴忱璧隔着面前的人群打量懷疑,霍巨浪和逐漸意識到霍振羽沉默冷靜自持得不尋常的看客們也在注視疑惑着。

沒能觀察到動靜,有些觀衆嘲笑他蠢,非要逼着親爹捧庶子來壓他活活走絕自己的路。還有些犀利的看客們想到霍振羽今日可是陪着英王妃來欲狀告英王世子不孝啊,到他自己卻全然不見他對父親孝敬,這樣的對照,他自個兒就把自己的品行敗壞掉了。

姗姗來遲的霍四奶奶抱着剛周歲的兒子和霍三奶奶陪霍貴妃在數名懂武宮女和禁軍的保衛下擠到霍楓葉他們這邊,霍桑柔驚喜叫姐,小祐歡喜撲向姨母,霍靈渠接過小祐,神情是真不大好。霍桑柔瞟瞟霍振羽這媳婦,沒話找話道:“你公婆在鬧和離了。”

“我知道,還知道他甚在意妾室的胎。”霍四奶奶拿臉貼貼兒子的臉頰。

霍桑柔嫌她矯情,這種時候還要在意那點小事。霍楓葉解釋:“海嘯他們兄弟的慣例是有嫡長兒女後再令妾室避孕五年才允許妾室生養,霍振羽和嶽家協定的是三年。而今燦哥兒剛滿周歲,花珀姨娘的胎按規矩不能留,甚至花珀姨娘都不該再留着。”

這樣是有點慘,霍桑柔想,不過:“反正你更慘的還在後頭,還是不用在意了。”

周圍圈人:“……”

霍三奶奶忙安慰堂弟妹,霍舒窈把這冒失的堂妹往身後拽,霍桑柔默默移向她姐姐。霍靈渠摸摸妹妹的額頭,轉向初識的弟妹,中肯道:“桑柔的話雖然不中聽,但話粗理不粗,弟妹是該替自己和燦哥兒想想,你若寄望于丈夫恐怕今後會比較難過。”

“謝大姐提點。”向來爽利的霍四奶奶難抑哽咽,她看眼孩兒再看向遠處的丈夫,霍振羽波瀾不驚地低着頭,隔着數丈遠,好像都能看見霍振羽很痛快,她悲涼地笑了。

霍漓江不知是否也在等着霍振羽能阻攔他娘,總歸他是深深注視着佟夢姿有一會兒後才表态:“我親娘都不敢威脅我,你威脅我?你佟夢姿嫁給我二十餘年真是白嫁了。”倏然間,他轉狠厲撂下話:“就沖你敢威脅我,我今天不給你張休書,我就不叫霍漓江。”

佟老太太立時要教訓這二女婿被小女兒死死按着臂膀,大多觀衆差不多都清楚這夫妻倆肯定要相互飚飚狠話都當正常,佟圖匡也明白霍漓江不可能不反抗下就退讓可還是忍不住心七上八下。霍蓁蓁心快跳到嗓子眼了,悄悄走到哥哥身邊,霍振羽讓妹妹穩住。

“是我要和離!”佟夢姿被駭跳後強勢對抗:“是我要帶着振羽和蓁蓁跟你和離。”

霍漓江懶得搭理她,轉向大理寺卿要筆墨。大理寺卿本着禮數剛勸上就被這位國舅爺冷冰冰地盯着,不再多事地讓衙役準備。可對佟夢姿,這跟她預想的偏離太大,她心裡不安,忍不住再警戒:“霍漓江,是我要跟你和離,帶着振羽和蓁蓁跟你和離。”

剛擺脫小女兒束縛的佟老太太看着二女兒總算還争氣才忍住沒幫她出頭,轉而教訓身邊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英王妃佟夢娴可嫌那二妹不中用,竟然要拿和離才能管住丈夫,這麼想時她可絲毫沒想過她和晏墉是個什麼情形,她也不想再管這吃裡扒外的小妹。

觀衆們看霍振羽還紋絲不動幾乎都想笑了,谷王想哭,他接不住女婿這麼胡來啊。

霍漓江沒再無視,看她眼,佟夢姿放心地得意起來,然她還沒得意地再反壓,霍漓江就對大侄兒交代:“霍海嘯,把這婆娘處理掉。”此言既出對姓佟諸位和霍振羽渾似晴天霹靂,佟夢姿被強烈的不安狠狠吓跳後慌忙鎮定冷笑嘲弄:“霍漓江——”

沒待她吐出第四個字,霍海嘯揮揮手,霍家的護衛出列兩名拿麻繩疾跑過來把這個曾經要保護的侯夫人毫不遲疑地拿下捆起來再拿布條綁住她的嘴,霍蓁蓁看得呆若木雞,霍振羽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地沖過去救母親,霍家再出兩名護衛利落地跟他動手。

與此同時,佟老太太勃然站起怒得血管都要爆裂了:“反了,反了!霍漓江你真活得不耐煩了啊,還不快把夢姿和振羽放開,要不然老娘讓你霍家全家吃不了兜着走!”

衆看官們真懶得再嘲笑佟家做白日夢做得瘋癫了,太上皇卻是皺起眉頭,他看到現在第一回皺眉。谷王捕捉到皇兄的神情瞬間心頭一涼,這是皇兄真在疑心佟家的心思了?

佟圖匡不知是被老妻的咆哮驚到了還是被霍漓江這女婿的大膽反抗驚到了,他被狠狠吓跳後渾身發涼。英王妃佟夢娴緊随她母親之後大怒訓斥,她嫌二妹不中用也不能放任着妹夫這樣欺負他們佟家人啊;至于佟夢奭,仍在痛恨,痛恨得隻顧痛恨沒想出頭。

佟大太太看公爹和丈夫都沒想出面阻攔就任由婆母和大姑鬧,總覺得這樣會越鬧越糟,急忙扯着小姑順郡王妃。順郡王妃佟夢如甩開這娘家大嫂,心累地懶得再多事。

“小姑,夢如,”佟大太太想再勸勸即佟尚書鎮定下來準備出面制止老妻和大女兒時,霍漓江沒耐性地搶前收拾了:“霍海嘯,把佟夢奭和要找事的那幾個婆娘處理掉。”

佟夢奭猛擡頭,直覺想到禍從天上來,他什麼都沒出頭啊!可霍家能聽他的道理嗎,霍海嘯揮揮手,六名護衛帶着麻繩疾跑過去辦事,霍雄鷹興奮地真想親自出馬。

這批護衛出動,準确說是霍漓江話音落下時就對佟老太太的刺激勝過滾燙的熱油潑下,頃刻間怒火滔天恨不得都想把這女婿給燒了。就在這片混亂中,阻攔霍振羽的兩位護衛将他壓制住,被按壓着雙肩被迫單膝跪地的霍振羽劇烈咆哮像是要把嗓音吼破天際——

“爹你是不是真瘋了?!還不快讓這群護衛滾開,把我娘放開!”

沒順他意就辱罵親爹又欲命令父親做事,好些看客搖頭,霍振羽哪還有點人子的體統。還有些看客忽然就懂了,霍振羽不是在作死而是随他外祖家佟家的德行已經瘋癫了。

谷王又想哭又想笑地擡起手抹把臉,他都沒臉再求皇兄出面調和啊。

霍四奶奶想堅強還是從眼眶裡溢出兩行清淚,周圍圈人連霍桑柔和霍未央這幾個小輩都想可憐她了。

霍靈渠黛眉緊蹙,小祐娃娃摸摸姨母的眉頭,霍靈渠隻得展笑寬慰小祐莫怕。

看客們眨眼間,佟家就剩佟尚書和順郡王妃還有那群奴婢沒被綁。霍家的六名護衛輕而易舉踹翻佟家派出來阻擋他們的奴婢,更迅猛地把佟夢奭夫婦和佟老太太佟夢娴母女四個控制住拿麻繩捆住再用布條把嘴巴綁住像扔木頭似的扔在地上,那點反抗幾乎能忽略。

魏王拿眼瞟瞟晏霁之,意思是英王妃被霍家如此欺辱,畢竟是你生母,你就沒點反應?

晏霁之嫌他沒事找事:“要不你幫她送霍貴妃病殁?”惹得魏王差點想白他兩眼。

被聚焦的場中仍然難看着,被踹翻在地的奴婢們有些還沒站起來,被捆綁的五人尤其是佟老太撲騰掙紮得比之前被綁的那群奴婢還厲害。霍蓁蓁看得腦中一片空白,順郡王妃背脊發涼眼睛發直,曾經在霍家和晏家自視甚高的奴婢們真的有點怕了。

佟圖匡被眼前場景刺激得面紅耳赤,不可遏止地手掌發顫,活像他的臉皮被當衆扒下:“二女婿你是不是真瘋了啊,大庭廣衆公然捆綁官眷,你霍家眼裡還有王法嗎?”

多數觀衆甚不以為然地都想幫佟尚書醒醒腦:你們在對峙啊顔面攸關啊,甚至這關系到霍漓江和婆娘之間到底是誰做主,霍漓江若是不把你們打壓到底還能得了嗎?

但若霍家如此對旁人,佟尚書怕是毫不意外的,晏霁之聊勝于無地想。

霍漓江懶得搭理這老貨,霍海嘯代為出面:“佟尚書想争辯該去向聖人和陛下哭訴,在霍家人面前逞口舌非但沒用還會害你自己也被綁起來,你莫不會以為霍家不敢綁你吧?霍家跋扈又不是一年二年了,二十多年姻親,你不能對霍家這麼不了解吧?”

“你、你、你……”佟圖匡被氣得渾身發抖時被小女兒攙住,佟夢如死死緊抓着父親的手臂,佟圖匡轉過頭就看見小女兒對他拼命搖頭,他刹那間像是緊繃的弦斷了,頹喪苦笑。霍海嘯見狀褒獎:“郡王妃果然懂事識禮,看霍家就沒有綁你,對吧?”

佟夢如低着頭憋着淚沒吭聲,佟圖匡頃刻被悲涼席卷辛酸不已,霍海嘯提醒:“佟尚書可記得管住家眷不要再跑來霍家或者晏家尋釁滋事,否則,你不必擔心我們兩家會沒有理由把你的家眷送進京兆大牢,你更不必擔心霍家和晏家會不敢抑或不忍。”

佟圖匡慢兩拍才仿佛反應過來緩緩看向霍海嘯,猶如沒聽懂地确認:“你說什麼?”

“晌午前我和晏霁之談過你,他對你的評價是你很可笑,确是可笑最适合你,但這一刻我還是想用矛盾來形容。”霍海嘯沒有奚落反而更像探讨:“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

你毫不懷疑晏家和霍家比佟家強得多,但你偏又認為我們兩家能被你佟家肆意拿捏。

對,你是有用手段,但你用的手段卻是要讓佟家的姑奶奶和外孫們都對佟家死心塌地,你認為捏住他們就能把晏家和霍家都當做你佟家的踏腳石,可一個把外祖家置于自家之前的兒孫還能不被當家人厭棄嗎?但你要的又絕不是個被自家厭惡的外孫。

正徽三年,佟家想到個一步登天的招數,自此佟家徹底陷進去。晏霁之挑破你的謀劃,你毫不在意;皇後明年辭位,朝中商議繼後的人選,貴妃早已明言意欲入主中宮,佟家卻偏要在貴妃的眼皮底下肖想淑妃位,明明白白告訴貴妃,佟家想争鳳座。

朝堂後宮,敗得最早的永遠是野心曝露得最早最徹底的人家,你莫非認為你的謀劃徹底暴露後還能勝出嗎?你看看你家老太太一不順她意便張口閉口反了,都不用誰挑撥,兩位至尊都能順理成章想佟老太太是想着她能站到太極殿上号令天下醒不過來了嗎?

你想笑到最後卻連藏都不會,你想讓佟家鼎盛,做的卻是要把佟家毀掉,你不矛盾嗎?你莫非是把姻親和後宮嫔妃甚至君王都想成了隻會按照你佟家的意志行事嗎?”

現場逐漸安靜,被捆綁的那幾位都暫停掙紮了,霍蓁蓁從空白的腦海中慢慢恢複神識。被壓制着的霍振羽不屑冷嗤,什麼敗得最早的是野心曝露得最早最徹底的人家,霍家的野心誰人不知,霍家都敢逼郭皇後辭位了,敗了嗎?根本是霍海嘯在嘩衆取寵。

班丞相眼神微閃,佟家想到個一步登天的招數?莫非興獻侯夫人母女觊觎鳳座鬧得霍家和建威侯府撕破臉強搶後位是源自于佟家,而佟家是想趁機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薄尚書等好些大臣顯然都意識到這點了,顯國公發笑,難怪佟尚書會建言冊封位貴妃平衡後宮;翊善伯歎息,怨不得佟尚書都不阻攔女兒找死。郢國公隐晦瞥眼不遠處的建威侯,建威侯果然神情緊繃痛恨着,霍家真不是在故意轉嫁建威侯府的恨意嗎?

“爹,霍海嘯自己都矛盾吧?”薛述聰好笑:“他們霍家藏過野心嗎?”

顯國公頓時嫌他不争氣:“皇後要辭位,貴妃想入主中宮很正常,這能叫野心嗎?”

薛述聰驚奇,難道他爹腦子卡住了:“爹您沒事吧,皇後明年辭位可不就是被——”剩下的話被他爹的夠了喝住,顯國公耐住脾氣忍住火氣教導:“什麼是野心,是不能處理掉危機還不知死活得偏要去做才叫野心,能安然無恙做成事的叫能耐,懂了嗎?”

得知他父皇是在、他沒看錯的晉王走近聽到這話即反問:“嶽父是說霍家沒有危機?”

“當前還沒有,聖人和陛下又沒不準貴妃晉位,至于将來?自然是将來的事了。”

“行吧。”晉王再問他父皇此行的目的,顯國公歎惜:“是谷王請動聖人調解霍家和佟家之間的沖突,但霍振羽和佟老太太如此作死,谷王父女的苦心怕是白費了。”

隐在人群中的佟卓倫苦澀低下頭,佟圖匡怔怔盯着眼前的年輕人,不由自主地嘴唇哆嗦手掌顫動,他握緊拳頭穩住心神,咬牙說服自己去對女婿示好。

衙役們擡來長桌放在興獻侯面前,桌面上筆墨紙硯印泥樣樣俱全。在場衆人全注視着,霍漓江拿起筆蘸墨汁準備下筆,霍蓁蓁咬着唇忙看向外祖父和小姨求主意。

佟圖匡硬擠出笑意對女婿賠禮緻歉:“漓江,女婿啊,夢姿知道錯了不會再犯,你看在振羽和蓁蓁的份兒上就原諒她吧,倆夫妻吵架拌嘴是常有的事,這哪能較真。”

“佟夢姿嫁給我二十餘年算是白嫁了,你我做二十餘年翁婿看來更是白做了。”語畢,霍漓江執筆落字,佟圖匡注視他兩息時間後給外孫女霍蓁蓁使眼色,他當然不懷疑霍漓江是想趁機把嶽家威吓彈壓住,想得是美啊就看霍漓江能否挺過兒女這關吧。

至于對女婿示好,他都低頭了這女婿還不識擡舉,他如何能再想對女婿示好?!

霍海嘯見此隐有感觸地自嘲笑,向小厮要水囊喝水。霍雄鷹扒在長兄耳邊懷疑:“大哥,佟老頭真的有病吧,你剛說過他會讓霍振羽兄妹被咱家厭惡,他又犯了?”

“是啊。”霍海嘯都想同情晏霁之:“怪不得二十多年他都能堅定地矛盾着。”

察覺到情況的看官們也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大理寺卿額外想該再備點茶水。

也不隻佟圖匡給霍蓁蓁使眼色,佟姓諸人和那些奴婢們都在給霍蓁蓁使眼色。霍蓁蓁按着心口讓自己不要害怕,找到竅門般往前走步勸:“爹,娘知道錯了,”

“閉嘴!”霍漓江沒擡頭,霍蓁蓁信心倍增,再接再厲道:“我知道爹生氣,可爹再生氣也不能休掉娘啊,你這把歲數休妻還像什麼樣呀,你就不要跟我娘計較了嘛。”

霍漓江放下筆,休書寫好了,再蓋個印章就能送京兆衙門辦戶籍,他反而不急了,擡眼看向霍蓁蓁,警告道:“你若是再鬧,你就跟着你娘一起滾出霍家。”

這種話誰信啊,這爹擺明故意想吓唬她,霍蓁蓁簡直猶如受到鼓舞般膽量飙漲。

“反正我和我哥都絕不同意你休妻,爹你若非要執迷不悟,我們兄妹就跟娘回佟家,你不收回休妻,我們就不回霍家。想讓我們兄妹回霍家,爹你就不要再妄想什麼休妻斷親了。”霍蓁蓁快步走到兄長面前戛然止步,不滿道:“爹你讓這倆護衛在做什麼呀?”

霍海嘯示意個眼神,壓制着霍振羽的兩名護衛松手,霍振羽同時擡擡肩膀甩開他們。

在衆人的矚目中站起來,霍振羽眼神淩厲地看向他的父親霍漓江,他沒有嘶吼沒有咆哮更沒想過何以這會兒他能輕易甩脫護衛的鉗制抑或是想當然想他把護衛甩開的。

他很平靜卻更是有力道令人不得不重視:“蓁蓁說的是,父親還是不要再胡鬧了,倘若你非要鬧着休掉我母親、和我外祖家斷親,我們兄妹就跟娘去佟家改做佟家人。”

滿場更靜,谷王生生被他整得想抹把辛酸淚,霍四奶奶仰頭笑,也沒什麼受不住的。

順郡王妃心慌地讓爹修補,她真覺得這對兄妹要壞事了,哪有這樣威脅父親的?

佟圖匡讓女兒鎮定,蓁蓁和振羽是強硬過頭了,但振羽是霍漓江唯一的嫡子,他就不信霍漓江不妥協。至于霍海嘯的提醒,深入骨髓的信念又豈是三言兩語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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