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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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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壯的大殿,渺小的身形,熠熠陽光下,猶若能蔽日的宮阙似要将人影傾軋。

英王晏墉匆匆趕到皇極宮就看見霍秦川在大殿外悠哉曬着太陽,差點沒氣不打一處來:“什麼情況,你急吼吼的讓人喊我過來,到底是不是我家兔崽子惹事了?”

穆國公霍秦川一副閑适地就差叼根草了:“貴妃和皇帝撕破臉了,我滅不了貴妃的火,隻好請你家少爺來滅火,他在長春宮勸得差不多了就過來跟皇帝幹架了。”

晏墉險些黑臉:“你故意的是吧?”

“天地良心,霍漓江和霍海嘯來了要火上澆油的。”霍秦川叫屈:“我連妹妹和侄女都勸不好還能想叫他倆嗎,不是沒轍了,我會想請你家少爺嗎?我總不能請老爹吧。”

“什麼事?”晏墉想不應該啊:“有什麼事能讓貴妃和皇帝吵這麼嚴重?”

霍秦川吊兒郎當的:“昨夜,杭修媛進椒房殿獻計,皇後采納了,今早就傳召芮家女。貴妃就此事和皇帝談論起來,談到大皇子若是在魏王府出事,郭皇後和建威侯府必會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是霍家做的,皇後必會趁機和忠毅伯談:讓霍貴妃死。

貴妃指責皇帝非但不想計較皇後和忠毅伯想害死她,還想壓制住貴妃好逼迫霍家也寬容此事;皇帝反問貴妃,饒是他會把繼後位和儲君位都給霍家,霍皇後都容不下皇帝生母的娘家人嗎?他們就吵起來了,貴妃最後罵了句:好狗不擋道。”

“你家貴妃是真金貴啊。”晏墉聽着前面覺得事情應該不嚴重,沒想最後埋着個大雷:“不管多大火,在皇帝面前的分寸,貴妃難道還不懂嗎?這話說了還能得了嗎?”

“反正貴妃都罵了,皇帝也聽了,還不如想怎麼解決呢。”霍秦川随意。

“皇帝什麼态度?”晏墉問,霍秦川答曰:“我剛給他學了幾聲狗叫。”

晏墉一怔,一股仿佛能感同身受的心酸翻湧起來讓他怪有些不是滋味,看眼身後高聳雄壯的大殿,衷心道:“你真疼愛這個侄女啊,比對舒窈都沒差了。”

是啊,霍秦川有那麼多處理方式,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把貴妃侄女護在身後。

“我謝謝你啊,居然沒怨我把火燒到你們家。”霍秦川一副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臉。

“别耍嘴皮子了,唇亡齒寒,真到那一天,誰都逃不掉。”晏墉看眼頭頂的太陽,問:“真能感覺出來,對于郭皇後和忠毅伯想讓霍貴妃死,皇帝都不想計較嗎?”

穆國公霍秦川藏盡笑意,眼底寒芒若隐若現,歲月痕迹停駐的臉上三分涼薄三分譏诮還有三分壓抑的怒火交織:“人家不是都說了,朕都願意把繼後位和儲君位給霍家了,霍皇後難不成還容不下皇帝生母的娘家人嗎?”

晏墉低低頭歎息,在太陽底下都驅不掉這層涼氣:“我一直覺得皇帝有情義明是非,行事也算公正,是我看錯還是人家能裝呀,若不然,咱們其實反倒是在聖人手中更有活路嗎,聖人再恩寵昌隆侯府也沒有因為朱家就這樣糟踐别人家的。”

霍秦川翹翹嘴角:“誰還不是眼瞎了呢。”

暖陽下,朱甍碧瓦猶泛冷,金碧輝煌總是慢熱。

大殿内,嬴忱璧龍顔鐵青:“一個霍靈渠,也值得你拿晏家百年基業去拼嗎?”

一個霍靈渠?

皇帝是真不覺得他這話有什麼問題啊。

晏霁之唇畔勾起諷刺的弧度:“果然是自己的切身體會最準,她應該真的沒有冤枉你,假若隻有她和你們夫婦時遭遇刺客,你會毫不猶豫地救媳婦,你會等到你們夫婦安全了,等到霍靈渠已經死透了,你才會想起來:哦,原來還有霍靈渠在啊。”

嬴忱璧頓生懊惱更兼煩躁:“霁之!朕到底做什麼了,你們一個個這麼大怨,朕又沒有想對霍家不好,朕隻是希望霍皇後能容得下朕生母的娘家人,有錯嗎?”

晏霁之被這副厚顔無恥氣笑了,到底是皇帝的思維與衆不同還是皇帝的臉皮比城牆厚:“你連郭皇後和忠毅伯想害死霍貴妃都能不在意,這叫沒有想對霍家不好?”

“他們能成得了什麼事?!”嬴忱璧振振有詞回怼:“他們連談都還沒有開始談,你們就已經預測到了,他們還能成得了什麼事,就是個空想而已。”

“空想而已,還要當回事兒嗎?”說着又忍不住冒火,嬴忱璧不想懷疑都不得不多想:“朕也是不懂了,你們是還把他們那點伎倆看在眼裡還是非要挑事啊?”

霍家若是因此事鬧騰不休,皇帝是不是還能反而覺得霍家仗勢欺人咄咄相逼,他話言猶在耳吧,皇帝居然還真能倒打一耙!晏霁之被氣得想笑都笑不出,壓住心涼,反唇相譏:“假若是霍貴妃存着心思想要讓郭皇後和忠毅伯死,你欲如何?”

“沒有這種假設。”嬴忱璧否決。

沒有?是沒有還是他真想把霍家逼入絕境啊?!皇帝會不清楚,他若如此相逼,霍太後第一個就不能忍,霍家跟他決裂、郭皇後和忠毅伯身死隻在朝夕之間。

晏霁之想,難怪霍靈渠還原的沖突中會以好狗不擋道戛然而止,是壓抑、桎梏、窒息,皇帝強壓下來的桎梏和窒息感令她懶得再争論。

“貴妃認為她和霍家連想退都不能,陛下是這個意思嗎?”

嬴忱璧毫無阻礙反問:“做皇後,兒子做太子,為什麼不要?”

晏霁之笑了,眉目舒展仿佛甚愉悅:“陛下想要圓滿,是吧?”

皇帝嬴忱璧微微蹙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看着他,未語。

“你想要的圓滿是什麼呢?”晏霁之慢條斯理踏過兩步,諷意溢于言表:“是你想要的都要在你身邊,霍家和霍靈渠在此範圍中,所以霍家連想退都不能,你想讓霍靈渠做皇後,郭氏做寵妃,芮家享君王榮寵,他們還要和睦融洽,是吧?”

嬴忱璧幽幽看着他,仍然未語,晏霁之迷人的桃花眼中笑意盈盈風采潋滟,好意規勸:“按陛下的期待,臣建議您趁早自盡,這是您在此期待下最好的出路了。”

“哦?”嬴忱璧不鹹不淡地給他個反應,晏霁之善解人意道:“是啊,陛下想想,芮家是看到好的都想要,後位、儲位、相位、當朝第一豪族的位置,哪個能放過?

郭氏連做皇後都諸多怨言,你若英年早逝,她做個年輕的太後都有可能會耐不住寂寞,你還能滿足得了她嗎?霍家在忍多了要忍讓想害霍家死絕之人的委屈之後必然要爆發,到時候誰都不滿意,誰都要恨你,恨到最後必然是都巴不得你去死啊。”

故此,晏霁之總結:“你自盡當然比死在你的寶貝疙瘩們手中不傷你的心啊。”

渾似朋友間的調侃,嬴忱璧沒當真更沒好氣:“我想給早逝的生母盡孝都還有錯了嗎,霍皇後若是連我生母的娘家人都容不下,我生氣難道還錯了嗎?”

“不要拿你的生母當借口,你自己的私心你就自己擔着,還拿你早逝的生母來當幌子,你要不要點臉啊?”晏霁之敞亮地鄙夷,嬴忱璧被這污蔑給氣笑了:“你說什麼,我拿生母當借口,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朕把你發配邊塞。”

“第一,養恩大于生恩。”鋒銳與憤怒相逼融進優雅肅穆,晏霁之微擡着下颌直視皇帝乃至将要有在氣勢上壓倒皇帝的錯覺:“你的生母養育你不足兩年,我姑母溫獻皇後養育你尚且都有四年,你若懂得孝且有孝心,你應該對父親和宗親最好吧。

你的榮耀是父親、是家族給予你的,你繼承的是嬴氏的基業,你爹更不曾像我爹那般偏要捧着你的兄弟來可勁委屈你,那麼你怎麼隻惦記生母?

不要拿你爹當借口,你生母過世都多少年了,你知道她對娘家人什麼态度啊,你根本一廂情願隻按你自己的意願在行事嘛,那你還管你爹的态度作甚,就在你眼皮底下的,滕王,他閑散多少年了,還有秦王府,你怎麼不照拂他們?

第二,孝從來不教人枉顧律法枉顧公正漠視生命,不要玷污孝字。

芮家有多少爛攤子,你祖母生前,你爹從未驕縱外戚,你呢,你有何不能處置,你作甚非得給芮家兜着,你有什麼臉心酸悲涼你爹對他的外祖家好?

假若你的生母還在世,你對你的生母不過是愚孝,愚孝從來都不是孝而是自己的私心。你對忠毅伯府芮家的寬縱根本隻是你的私心,與你想對生母盡孝全然無關;甚至于,你打着給生母盡孝的旗号來放縱惡行,難道不是在糟踐你生母的名聲嗎?

第三,你能安穩長大靠誰?你三兄特殊,他必有你爹親自看顧着,除他之外,你們兄弟中除了你還有誰的生母不是要麼夠得寵要麼家族夠有實力,芮賢妃生了你,你就能有命嗎,若非前有溫獻皇後,後有霍家要養你,你能活到自保的年紀嗎?”

字字錐心刺骨!

正徽帝嬴忱璧黯然低眸。

晏霁之打量着皇帝琢磨他這會兒還像個人樣,不再繞彎,坦誠布公問:“你究竟是不是想對霍家趕盡殺絕?霍家對你終歸有恩惠吧,你爹的後宮有多慘烈,你有多少還在娘胎、還在襁褓中就慘死的兄弟姐妹,若非霍家,你焉能安穩長大?”

“朕知道!”嬴忱璧低靡的心緒瞬間被挑起來更莫名有種焦頭爛額之感,他就不懂了:“朕做什麼了,你們一個個懷疑我對霍家包藏禍心,我不過是問,我把後位和儲位都賜下,霍皇後都容不下朕生母的娘家人嗎?這話有什麼問題啊?”

皇帝這困惑樣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若是裝的?晏霁之冷靜下,盡量心平氣和:“顯國公有多想取霍家而代之啊,你拿你這筆交易去問問他,你看他願不願意答應?

你是皇帝,你就這樣糟踐人嗎,我們有驕傲有自尊的,你把我們當什麼,你懂不懂得尊重人啊,這話有什麼問題,你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霍靈渠問你,有人想害死她,你是隻想壓制住她嗎?你回答她,霍皇後是容不下想要害死她的人嗎?

何況談交易有選擇權的,你呢,你連霍家想退都不讓,你還不是想把霍家往死裡逼嗎,你還不是打着想糟踐折辱盡霍家之後覆滅霍家的心思嗎?”

“不是,當然不是,朕沒有!”嬴忱璧頭都大了:“朕隻是想,若能讓霍皇後和芮家人和睦相處就盡量不要起沖突,芮家再怎麼鬧騰也隻是空想,她是我妻子,念在我生母的份上,她退讓一步又有何不可,朕根本沒有想對霍家不好。”

“沒有?”晏霁之勃然反嗆:“若霍皇後将來賜死芮家人,你還能放過霍家?”

“若是人死都死了,朕還能怎麼樣?”嬴忱璧未經思索地給答案,好似就是他心所想,不必雕飾就能給出:“畢竟是我生母的娘家人,我總不能對她說,随霍皇後将來想将芮家人要殺要剮吧,況且我這話若說了,她八成又要覺得我指不定有點病了。”

晏霁之:“……”

嬴忱璧還是不大情願跟他袒露心扉的,就好像是獨屬于自己的隐秘不願意跟人分享,但情況在他意料之外還似乎很嚴重,他若再固執就真要自找罪受了。

要不霍靈渠懷疑皇帝指不定是有點病呢,嬴忱璧他大概可能也許真的是有點病在身上。晏霁之都被這措不及防的轉折整懵了:“你什麼意思,你不在意芮家?”

嬴忱璧真想把他踹出去,忍着忸怩訓斥:“朕是好賴不分的人嗎?”

我們當你是啊就差要給你蓋章了!晏霁之按按額頭,把皇帝的意思捋一遍,被神奇道:“你想盡量壓制住霍貴妃和霍家,盡可能讓霍家與芮家和睦共處,但若他們實在不能共存,霍皇後将來想賜死幾個芮家人,你也聽之任之,随意?”

嬴忱璧抿抿唇不想回應,晏霁之煩道:“說呀,非得藏着掖着能讓你登仙啊?”

此時略有絲絲矯情的皇帝真想瞪他兩眼,壓着冷哼的腔調哼:“不聽之任之,我還能對她怎樣?畢竟是我生母的娘家人,我總不能對她說随她想将芮家人要殺要剮吧。”

晏霁之扶額:“你瘋了是吧?”

嬴忱璧沒都沒想就跟小孩鬥嘴似的對嗆:“你才瘋了呢。”

“天爺,有你這麼藏話的嗎?”難怪皇帝一再大言不慚他沒有想對霍家不好,晏霁之被逼得都想飚髒話:“你昨晚上腦子掉在溫柔鄉裡沒回來是吧?”

嬴忱璧可能真的被繞得有點腦抽抽,第一個念頭竟然還是駁斥:“朕昨夜獨自就寝的!”他還不能同意:“我不問她,霍皇後是容不下朕生母的娘家人嗎,難道還能說随霍皇後意處置芮家人嗎?那畢竟是我生母的娘家人。”

晏霁之立時嫌他:“你不能公正處置啊?”

“你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嬴忱璧反嫌:“就算是我的私心,我不能有這點私心、不能想讓他們都在我身邊嗎,我不和稀泥,他們還能相處嗎?”

“那你作甚非得想壓制霍家?”晏霁之中肯炮轟:“你想讓他們兩家和睦相處,你應該壓制住芮家莫生妄念,你偏反着來,他們還能相處、你還能有安甯嗎?何況你的底線還是想要留霍家,你還沒瘋嗎,你沒瘋你這麼給自己挖坑?”

“朕沒糊塗,朕很清醒。”嬴忱璧有理有據反駁:“不就是因為朕的底線是要留霍家,朕清楚朕必定會對霍家好,所以能偏袒芮家時就偏袒些也好以示公正嘛。”

晏霁之:“……”

皇帝強大的思維邏輯啊,晏霁之真是想捂臉:“你不能切實一點嗎,按你這思路明顯隻會加劇他們兩家的沖突并且還會反噬于你,令芮家和霍家都憎恨你。

你以為穆國公為何是叫我來勸,霍漓江和霍海嘯若是來了,今日就能把火燒起來,你的養母、你的貴妃,他們霍家全都當你是要折辱盡霍家之後誅滅霍家了。

霍靈渠今後不相信你不會想覆滅霍家都不可能了,結果你竟然還是想跟她白首終老的,我沒見過這麼想坑死自己的,你真的不是想挖坑把自己埋了嗎?”

嬴忱璧:“……”

“一個空想而已,貴妃和穆國公會如此狹隘嗎?”嬴忱璧頭疼。

“你心寬。”晏霁之懷疑:“這也是你放任椒房殿那位盼你死的原因之一嗎?”

嬴忱璧怔下,微微側側頭,不語。

就當是觀念沖突造成的烏龍,個人有個人想法,不能強求,晏霁之明白,但不能認同:“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你是皇帝啊,你應該最懂這個道理才是吧。

什麼叫空想,有人想害死你、恨不得你全家都死絕,這是能等閑視之的?他們不會成功不是他們會手下留情而是我們能防住,可若是有個萬一呢,誰能擔保世間沒有意外,你不會在陰溝裡翻船,這天下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人家想害死你,你都寬容,那麼你能留下昌隆侯嗎,這不都是一個性質嗎?倘若你能寬容郭氏盼你死又想強迫霍家不要計較郭氏和忠毅伯想害死霍貴妃,你有何不能寬容昌隆侯,還是你根本就是偏袒,你想過穆國公現在心會有多寒嗎?”

嬴忱璧怔住,看向他,眼神中藏不住的是疑慮,晏霁之再被氣笑了:“你根本就沒懂,你始終覺得是我們小題大做,霍家應該寬容忠毅伯和郭氏的殺心,是吧?”

晏霁之動怒道:“嬴忱璧你到底是跪久了站不起來還是遇上郭氏和忠毅伯就要犯糊塗,你想逼霍家對想害死霍家的人退讓,霍家還敢相信你嗎?

誰還敢相信你啊,這件事若往外傳,正常人誰不會想,你能這麼對霍家,你不會那麼對我們嗎?若是我們和芮家起沖突,芮家想除掉我們,我們逃過芮家的殺機活下來後是不是還得對芮家卑躬屈膝地退讓,有你皇帝在給芮家人撐腰呢!

把事情做這麼絕,你還沒瘋嗎?你今後再怎麼做,你都休想攏回霍家的信任了。”

言盡,晏霁之拂袖往外走,嬴忱璧愣下連忙追上去攔他,晏霁之冷淡道:“這件事不會往外傳,但你能不能向霍太後和貴妃解釋清楚,她們能不能相信你,我幫不了你,我沒本事填你這麼大的坑,你就自己擔着吧,反正你自己造的孽。”

“霁之?!”不管嬴忱璧有沒有想透徹,他隻能想先過眼前這關:“就當是朕一時糊塗,但太後和貴妃的脾性,你多少也清楚,你就幫朕想想辦法。”

“不,你不是一時糊塗,就是你心意的照射。”晏霁之直視皇帝,諷刺:“就像,昨天在魏王府,郭皇後公然違拗皇帝,你的大總管都還要捧着皇後娘娘。”

嬴忱璧無奈:“霍家難道還受不住郭家的恨意嗎?”

“受得住就應該容忍仇家想害死自己,你認為這樣才公平?”晏霁之怫然譏諷:“恰似你自信你必定會對霍家好,所以當有人和霍家起沖突時,你永遠偏向别人。

待到雙方矛盾不可調和時,霍家下死手,你看你偏袒的人死了,你說既然人死都死了,那就這樣吧,你是想追求公正才偏袒,你在意的是霍家。”

“你看霍家能不能相信你?!”晏霁之疾言厲色,憤怒溢于言表:“郭家的出路在哪兒,你心疼妻兒,你把皇位傳下去呀,郭皇後不都在考量太子良娣了嗎?

若是你都不會把皇位傳給郭氏生的兒子,你還惺惺作态不嫌假嗎?

你怎麼不怪罪霍家為何要跟郭家結仇,既然已經成仇,你還想逼迫霍家寬縱仇家,你是慈悲還是虛僞,你如此行事,除了讓你兩面不是人之外還能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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