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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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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忱璧&霍海嘯:“……”

晏霁之的答案是,酒靡兒,品位差!霍海嘯轉過臉很想捂臉,嬴忱璧的笑意皲裂,皇帝他鎖定他們逡巡,懷疑他們作弊了:“貴妃不覺得自己的想法奇特嗎?”

“陛下,我猜不出來,晏霁之和流光姨娘才有詭異吧。”霍靈渠提醒。

“可你,”怎麼可能猜得這麼準,皇帝不信:“縱使流光姨娘跟晏霁之四年多,又如何,難道朝夕相對四年多就能心有靈犀了?貴妃,莫把朕當傻瓜。”

皇帝言下意,直白點,作弊就承認了吧。

霍靈渠自然反怼:“請陛下莫把疑心病不當病,你輸不起就不要賭。”

晏霁之和霍海嘯皆置身事外,把自己當風景。

他輸不起?皇帝嬴忱璧自認為絕沒有被氣笑:“貴妃以為這就能混淆視聽蒙混過關了,貴妃能告訴得了朕,你是怎麼猜的,你怎麼猜才能猜得一字不差?”

霍靈渠注視過皇帝,好言規勸:“陛下,你不懂晏霁之生活中的性情,你就想當然認為流光姨娘也不懂,按你的思緒,你還能不是個剛愎自用的君王嗎?”

“貴妃對朕以偏概全又豈還能不是對朕的偏見?”嬴忱璧情緒好點:“朕也不想懷疑,朕也想相信貴妃猜中了,可貴妃能說的出來你是怎麼猜的嗎?”

“所以我說你剛愎自用。”霍靈渠被激起絲火氣和不耐煩:“你自作聰明,結果事情沒有按你的預料,你便覺得是臣下在糊弄你,還能不是狹隘嗎?你既清楚晏霁之沒看中那位,你何不能再往前想一步,霁之跟人家又沒過節,自然會顧及體面。

你不知道晏霁之講究嗎?你知道的吧,晏霁之的講究可是出了名的,那麼你有何不能想晏霁之會顧及體面,我在回答之前問那位姑娘的名号,你以為我問來做什麼?你想到個自覺有趣的事,設定好答案來展示,你做皇帝如此,還不狹隘嗎?”

嬴忱璧垂眸沉悶半響,帶霍海嘯離開。

晏霁之有點怨念:“我瞧着皇帝兩個意思,第一,他估計已經摸清楚了你脾性足夠好,他待會兒再過來,你肯定消氣了;第二,讓我識趣點,一刻鐘就走人。”

“若非皇帝非得咬死我在作弊,我也不至于跟他發脾氣。”霍靈渠從袖中取出平安結,她編來給六哥哥的,再一想,也給晏霁之一個吧,省得晏霁之跟她鬧。

“人嘛,總不習慣質疑自己,何況是皇帝。”晏霁之理解,拎拎像是打發他的平安結,問:“平安結?我沒病沒災,給我個平安結什麼意思?平安結該送給在戰場厮殺之人,所以你是想送給原牧熾,又怕我知道後跟你鬧,順便敷衍我?”

霍靈渠在心裡紮紮他的小人,表示:“你不想要就還給我。”

晏霁之管得甚寬:“一個平安結,你還随身攜帶着?”

“大哥來看我,我想讓大哥捎帶出宮給你。”霍靈渠話落,晏霁之把平安結扔還給她,霍靈渠輕哼,擡手撫撫她的平安結,晏霁之要求:“給我編個紅手繩。”

霍靈渠擡眸睨他,忽而美眸溢笑,盈盈剪瞳中閃爍着不懷好意:“嗳,就沒人懷疑過你對玉藏珠的深情是裝出來的嗎,大家都知道你很挑剔啊,看皇帝,知道以你的挑剔你看不中那位江南名妓,怎就不再想想你對玉藏珠也不可能是真的呢?”

晏霁之呵呵:“想讓我給你松松筋骨是吧?”

“真的呀,我覺得好神奇,你爹你叔公他們居然都深信不疑。”霍靈渠饒有興味:“他們都知道你挑剔呀,怎麼就不想想一個挑剔的人怎麼可能會對誰一見鐘情?”

“你不相信我會對你一見鐘情嗎?”晏霁之忽然想逗逗她。

“一見鐘情是指兩個陌生人,我們從小就認識,不适用。”霍靈渠搖頭,晏霁之追問:“十多年未見,夠陌生了,你不相信重逢時我能對你一見鐘情嗎?”

“我堅信這個世上能讓你一見鐘情的人隻有你自己。”霍靈渠仿佛眼前有晏霁之自我欣賞的畫面,心裡止不住的想偷樂:“你看着鏡中人沉醉于自己的俊顔,對自己一見鐘情了。”又認真道:“如果你對自己都沒有一見鐘情,你絕不會對任何人一見鐘情的。”

晏霁之被她逗樂了:“我至于嗎?我在你面前是經常照鏡子還是經常自誇還是經常讓你贊美我呀?”偶爾自誇以及讓這女人贊美贊美他還是有的。

“都沒有呀,所以你既看中皮相又不看中皮相。”霍靈渠感悟道:“你挑剔,故此你必會看中皮相;但皮相在你眼中沒有任何加成,更不會影響你對人的感觀。”

晏霁之想撫撫她的臉,忍住了,說:“應該,很快會有人猜到了。”

嗯?霍靈渠問出他的未盡之言:“猜到你對玉藏珠的深情是假裝的嗎?”

晏霁之應嗯,霍靈渠好奇:“誰呀?”

“孟怋乂。”晏霁之揣摩道:“我預計他不會對一個對他好像了若指掌而他卻渾然未覺的人等閑視之,我曾因玉藏珠立誓三十歲前不娶妻,他應該會想去觀察玉藏珠。接觸過後,他推己及人,他會笃定,我隻是拿玉藏珠當暫不娶妻的幌子。”

“所以我說,我二哥若是知曉你當年立誓的真相,他會想打你的。”霍靈渠托腮,真相很簡單沒有任何稀奇古怪,就是晏霁之弱冠時還不想娶妻并且未來好幾年都沒興趣娶媳婦,他不想讓好事者瞎猜胡想以及長輩煩他,所以找塊擋箭牌。

“不會的。”晏霁之彎唇笑,霍靈渠堅信:“會的。”

“你若擋在我面前,巨浪還敢打嗎?”晏霁之桃花眼洋溢揶揄,霍靈渠洩氣了,把她的平安結收好,瞥過他額頭的小傷口快好了,她捧起茶碗啜飲口,再說正事:“大哥來跟我說家裡的事,我怎麼覺得翟侍郎好像霍家埋在朱家的細作?”

“我也這麼想。”晏霁之同意:“就沒見過這麼想幫霍家的,昌隆侯遠在幾千裡外估計都能被小舅子氣死,你大伯昨夜做夢都能笑醒了,他今早裝深沉應該裝得很辛苦。”

霍靈渠拍他嗔怪:“霍家昨夜遇險了,你還幸災樂禍。”

晏霁之冤枉啊:“我沒有幸災樂禍,晏家昨夜也差點遭殃,虢王非常想把晏家也算上,慫恿翟猛好幾回,翟猛還剩點腦子知道不能這麼幹,要不然朱家獨大,聖人也不能答應,得留着晏家和朱家制衡幾年,堅決否定了虢王,我家才逃過一劫。”

“隻因你将虢王妃的娘家人下獄?”霍靈渠蹙眉,這心眼也太小了吧。

“還有個原因,翟猛昨夜替我們家問了,我家才知道,授康十年之前,虢王府一直在給聖人塞女人,因我姑母之故全了成廢棋,虢王恨呐。”晏霁之補充,霍靈渠歎息,這補充的還不如不補充:“難怪皇帝會說,虢王府窩囊五十多年。”

晏霁之看着她,語氣輕柔:“靈渠,你猜,若昨夜昌隆侯在,會怎麼做?”

霍靈渠怔怔,冒出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昌隆侯會親自送女兒上路?”

“對!”晏霁之眼眸犀利:“虢王世子妃死對他才最有利,利于他把局面扳回來,他回京後仍會送這個女兒上路,可惜,成效已是雲泥之别。若昨夜朱氏身死,朱家和虢王府今早就能發難,待昌隆侯回京來做,他這個女兒已是死有餘辜了。”

“更是他得以此來安撫投在他麾下的這批人,徹底的兩回事。”晏霁之眼神平和下來,順口感悟:“我以前覺得翟猛和昌隆侯不差多少,想多了,昌隆侯比小舅子還是高一截的,同樣想脅迫聖人,昌隆侯可比翟猛懂進退多了。”

霍靈渠低頭按按眉頭,晏霁之想撫撫她的臉,再忍住:“我走了。”

“嗯?”霍靈渠擡頭看向他,晏霁之笑:“我怕你知道昨夜霍家的情況後會有些不安,想來看看你。這會兒看過了,你安好,我也該走了。”

“……好。”霍靈渠心裡生出絲怅惘難舍,略艱難地吐字:“好。”

晏霁之站起來就走,怕走慢些,心發澀會被看出端倪惹出風言風語。

走出長春宮,在長春宮外遇上霍海嘯,晏霁之扶額:“你不會是來接我的吧?”

“是啊,”真是啊,霍海嘯褒獎他:“還好,我還沒去請你,你自己出來了。”

“我怕靈渠有些不安,來看看她安好否,不用這麼防着我吧?”晏霁之無奈。

“怕貴妃不安?這是你該有的想法能有的想法嗎?”霍海嘯看他是真欠打啊。

晏霁之略過道:“虢王在和霍雄鷹對峙時跑了?”

霍海嘯沒好氣地應了聲,晏霁之擡手揉揉眉心:“虢王費心招攬的大臣以及他和昌隆侯裝模作樣十多年的假象,這兩日怕是不知要轟塌多少了。”

“讓南北前線徹查的密令已經派下去了。”霍海嘯走近步,低聲道:“陛下密令我堂叔霍秉堅在貴妃省親後秘密走趟江南,令潤州兵馬就緒,防止江南生亂。”

晏霁之望向天際:“京畿,得清洗一波了。”

然,朝堂上的沖擊未至,太上皇後宮中的沖擊率先降臨了。

翌日拂曉,朱太妃跪在長春宮前請求霍太後,她要面見聖人,還帶着好幾名太妃。

太上皇親自來了趟皇城,在長春宮的正大殿前,陽光甚耀眼,她們跪在殿前,霍太後陪太上皇站在台階上。皇帝嬴忱璧也已在長春宮,不過和霍貴妃一起避開了。

朱太妃要舉報莊太妃殘害皇嗣,溫獻皇後的四公主和第三胎孩兒都是被莊氏所害,她和溫獻皇後曾有舊怨,因此,當年窺測到莊氏的罪行後仍然隻作不知。而今,朱家罪孽深重,她心難安,唯求将這兩樁舊案翻出給朱家減輕點罪孽。

她帶來的幾位太妃和聞訊後自行趕來的十多位太妃各個泣血,她們都曾有過身孕沒保住和皇兒剛出生未滿月夭折,她們懷疑就是莊氏所為,請聖人徹查。

晏家人已經在了,英王晏墉緊緊抓住兒子的手臂,晏副相老眼深沉,霍太後都冒火了,居然還有四公主的賬!溫獻皇後薨逝後,四公主可養在她的膝下啊!

晉王趕到長春宮看到的就是跪到在殿前的這一片太妃,一時間眼冒金星,隻覺得他眼前跪着的不是太妃而是一群張着血盆大口想将他吞入腹的食人魔。

顯國公府,平原大長公主要帶着丈夫和兒子、兒媳們進宮去幹架,顯國公調侃她:“你也别操心得好像那女婿是你親生的一樣吧?”

“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要是被那群太妃把髒水潑過來了,晉王還能有前程嗎?謀害皇嗣的大帽可是都能把皇後釘死的,何況是嫔妃。”平原大長公主心急火燎:“晉王要是有一個殘害皇嗣的生母可不得把他的前路全都堵死嗎?”

“可若莊太妃就是做了呢?”顯國公斂起調侃。

“你發什麼昏,莊太妃好好的謀害我皇兄的皇嗣做什麼?”平原無語。

“聖人若是有幾十個皇子,她得和多少人争?反正有朱家女擋在前,全都推給朱家女,莊太妃有何做不出來?”顯國公反問,平原大長公主心慌了:“可,可你要是這麼算的話,霍家還有任皇後乃至晏貴妃不全都有可能嗎?”

“任皇後自己就活得戰戰兢兢,溫獻皇後當年又是什麼處境,何況霍家晏家什麼氣度,霍家和晏家又是何等權勢,莊太妃的莊家又是什麼情形,霍家和晏家需要冒那種風險嗎?”顯國公順口例舉:“你會把我庶出的兒女看在眼裡嗎?”

平原大長公主焦慮地坐下來:“可、可是,可是我們也不能不進宮呀,女兒還等着呢,晉王是我們的女婿,出這麼大事我們若是都不出面還像什麼樣?”

“你帶倆兒媳婦去吧,我和薛述聰哥倆就不去了,不然反倒我們咄咄逼人。”

“哎呀什麼時候了還咄咄逼人,這麼大事哪還有你不出面讓我帶兒媳婦撐場面的。”

“你五姐可是被貶做庶人了。”顯國公提醒,平原大長公主莫名被定住,顯國公再提示:“人家和你皇兄可是同母兄妹。”平原大長公主二話不說就走人。

薛述嘉躲在屋外捂着嘴巴笑,薛述聰踹他腳,帶他進屋。

顯國公在兒子面前可沒那麼閑适,抄起茶盞就砸了:“晉王的命留不住了。”

薛述嘉笑不出來了,薛述聰頭疼,莊太妃眼皮子要不要這麼淺:“爹,真就沒有轉圜的餘地嗎?哪怕讓他人前死去後半生隐姓埋名呢,聖人未必不願意保親兒一命吧?”

“聖人又有多少兒女死在莊氏手中,聖人能寬容朱家女是因朱家是他的外祖家,聖人顧念親娘願意容忍,莊太妃憑什麼,何況溫獻皇後這雙兒女少不了的,還有鞠太妃的十皇子!莊太妃真本事了,她當自己天下第一啊什麼人家都要去結個死仇!”

顯國公大火道:“霍家,晏墉,還有鞠太妃,莊氏結了多少死仇,多少人家剛剛大徹大悟要報仇,還能有晉王的活路嗎?莊家,包括廢楚王兄妹的遺孤,一個都别想留下。”他又壓壓怒火道:“但殘害皇嗣的罪名不會潑過去,太難看,這事隻會不了了之。”

薛述嘉心揪起來:“那,那我姐和小外甥還有姐姐現在懷的這個怎麼算?”

所以顯國公才怒火中燒啊,莊氏給他結這麼多死仇!

“沒了,你姐姐和你兩個外甥全都留不住了。”

“不至于吧——”薛述嘉想掙紮被顯國公打斷:“你想陪你姐夫去死?”

薛述嘉立時像被掐住咽喉,薛述聰也想掙紮:“爹,就算晉王的子嗣留不住,”

“莊氏有多少仇家,你妹妹不死,莊氏的仇家能相信得了你妹妹能放掉親骨肉的仇嗎,薛家還能斷得幹淨嗎?”顯國公眼神冷厲:“你想把全家搭進去?”

他們到是能相信你能放掉女兒和外孫的仇!薛述聰憤憤想嗆還是心酸地罵不出來。

薛侍郎進門,輕咳道:“侯瞻渥來了,想讓薛家出面指朱太妃她們被霍家收買了。”

“他怎麼不自己出面啊?”薛述嘉猶如找到發洩口一般痛罵:“虧他還有點腦子知道他沒有立場跳出來給莊太妃出頭,畢竟那又不是他的丈母娘,是吧?”

薛述嘉受不了地沖出去,去把人轟走。

晏家衆人在夕陽落山前回府,晏霁之安撫住父親,在回蔚然居的路上碰到蕭灼灼鬼鬼祟祟尾随着他想攔路又哆嗦,止步問:“什麼事?”

蕭灼灼四下瞥瞥,走近前還有點磕絆:“我、我…我要跟他斷了。”實在是不斷不行了:“我在想我該跟他面談還是送封信,還有我該不該把事情告訴我家裡?”

“你不必送信,他會來找你。把事情告訴你家裡,讓你家裡來個家長幫你把欠債還了,再看好你。”晏霁之當打發瘟神一樣提點:“朱家養了好幾年的大魚,哪能讓你溜掉,你若是非得跟人家了斷,你這相好的能謀劃要奪走你的清白。”

“不可能!”蕭灼灼想都不想就否掉。

“記住今夜就寫信,讓你家長來,叮囑他們帶夠銀兩,幫你把欠債清了,還有十萬兩,不要再拖了。”語畢,晏霁之走掉,蕭灼灼忍不住再再再嫌他掉在錢眼兒裡算了,這麼一個玉樹臨風貌比潘安的世家公子就知道催她還債還債還債。

殘陽盡,夜深了,郢國公還枯坐在書房裡,攥緊的拳頭似要将拳頭捏爆,他不信,可腦海中有個聲音怎麼也揮之不去,這聲音說:她對你對你們鞠家就是全都是利用,她當然不能讓你妹妹有皇子讓你有皇子外甥,不然鞠家還怎麼死心塌地的給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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