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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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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靈渠捧捧他的臉,再阻攔:“四月三十夜裡,晏家有沒有收到消息?”

晏霁之聞言,算是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沒了:“收到了。”

霍靈渠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晏霁之擡手揉揉她的小腦袋,他相信老穆國公都始料未及:“我爹懵了,我估計你大伯也懵了,你爹恐怕都有點懵。”

霍靈渠點頭。

誰說不是呢?

魏王都懵了,早朝結束就去找正徽帝,問昨夜可有收到小覺庵的消息?

正徽帝嬴忱璧對于此事對這皇兄都不知該怎麼啟齒,然後他們就都被霍太後喊過去了,霍海嘯進宮來告知姑母和妹妹時都還有點不自信,英王晏墉下朝後拽過霍秦川去角落交流,兩人沒想偷偷摸摸在好些大臣們看來都有些鬼鬼祟祟。

長春宮的正殿四周,宮人們撤得遠遠的,皇帝和魏王進殿,霍太後讓他倆把昨夜收到的消息寫來給她看,筆墨都已齊備了,皇帝和魏王沒二話都順從的寫了,連着霍海嘯的字條,三張字條放在一起看,不是一字不差但意思是一樣的——

郢國公昨夜潛入小覺庵,莊太妃見到郢國公後投懷送抱,兩個人相擁許久。

“呵,呵!!”

皇帝和霍海嘯乃至魏王皆沉寂,霍靈渠把這些字條燒掉,霍太後都被氣笑了:“莊氏的底牌就是這個,怪道郢國公府能幫她在霍家做下那樁陰謀,原是莊氏勾搭了郢國公,還以為她是用什麼手段把鞠家收服了,合着,還是我高看她了!”

四個小輩都沒說話,霍太後問:“皇帝,兩個假冒貨是在你手裡吧?”

嬴忱璧應過,霍太後交代:“鞠家人不能碰鳕魚,一碰就渾身瘙癢起紅斑,皇兒,你就用鳕魚給沒燒傷的假貨試試,看她是不是鞠家的種?”

“姑母?”霍海嘯第一個出聲:“您懷疑?”

魏王也驚詫,他有過那麼點若有似無的念頭但沒有切實的想法,霍太後的懷疑,他是真被驚到了更說不上來有什麼興奮就是震驚吧。霍太後冷嗤:“有什麼不能懷疑,莊氏都勾引郢國公了還會做半吊子,當然要弄出個胎來才好綁住鞠家。

何況她根本沒必要讓她的幼女死,聖人當時已決意留住莊氏,任皇後奈何不得她,莊氏很清楚,那她為何還要讓她的幼女假死?更何況,她當年可是從小覺庵回來後就懷上來了,若她就是在小覺庵裡懷的,她這第四胎是鞠家的種呢?”

霍海嘯啞然,魏王也是無言,霍靈渠想問:“他們就沒想過會被窺視嗎?”

“當然是自覺絕不會被外人窺視,郢國公都會自覺他昨夜進小覺庵沒人知道。”魏王沒什麼譏諷意味反倒是覺得霍靈渠有點傻了居然還問這種問題。

“還有自覺他鞠家的護衛能把守住吧。”霍靈渠垂眸,令行禁止好像是種想當然,屏退之後想當然認為奴婢們會恪守,想當然認為沒有暗樁會敢來窺視,但,現實是,有的是細作會去窺察,皇太後的住處尚且不安全,何況莊太妃都入小覺庵了。

霍擎拄着拐杖進殿來,他們不約而同看他,霍擎指派道:“陛下和魏王該去太微宮了,人數清點清楚,把霍秦川和晏墉帶上。”

魏王奇怪:“什麼人數?”

“知道的人數啊,昨夜小覺庵裡的事是能随便知道的嗎?”霍擎老太爺嫌他沒眼力勁,魏王忍住了沒嗆,看向這弟弟,嬴忱璧問:“老國丈覺得我們該告訴父皇?”

“大外孫啊?!你怎麼做皇帝的,這你都能猶豫嗎?”霍擎瞬間比嫌魏王還嫌他,嫌得都快沒眼看了:“還有,不是去告訴聖人這件事,是去告訴聖人,有幾個人知道了這件事,你莫非以為聖人昨夜會沒得到禀告嗎?瞎想什麼呢。

你當你今早見到父皇時沒看出聖人有何不同就真當他還沒收到消息嗎?你們老爹要是疑心病犯起來,你們全都能被懷疑上,他一沖動把你們全宰了都可能。”

“懷疑?”魏王不可思議:“懷疑什麼,懷疑我們兩個不是他兒子?”

“是你們兄弟姐妹全都可能會被懷疑。”霍擎糾正,魏王好笑:“老國公——”忽就被自己卡住了,他這爹?那爹要是疑心病犯起來?魏王默下,終于覺得莊氏這事作孽了。

霍靈渠猛地意識到:“祖父的意思,莊太妃的幼女可能是郢國公的女兒不能禀告?”

“對,不能禀告。”霍擎老臉笑得和藹:“不然咱們全得死。”

“老國公言重了吧?”嬴忱璧總歸還有點僥幸覺得不至于,霍擎瞧這外孫真是活該又被霍秦川訓又被他的貴妃訓了,看他若自己攤上這種事,他能不能容忍被外人知曉:“陛下,昨夜是猝不及防,聖人寬厚當然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若是還有誰妄想再窺探些什麼豈不就是在踐踏聖人嗎?聖人還能容忍嗎?所以老臣說人數要清點清楚,昨夜小覺庵裡的事,不能外洩,誰敢外洩,就是個死。還是,陛下莫非認為莊太妃和郢國公有私情對聖人而言會比昌隆侯想造反輕嗎?”

嬴忱璧默然,沉靜片刻,問霍海嘯:“太妃們想讓晉王端午後就離京?”霍海嘯應是,皇帝交代:“郢國公沒這個本事,霍家幫一把吧。朕曾可惜晉王,突然不想可惜了,莊太妃這做親娘的都不願意給兒女們積點福德,何需外人再去多事!”

正徽帝又再問:“英王府昨夜也收到消息了吧?”

霍擎颔首:“是,晏墉和霍秦川下早朝就相互詢問确認過了,那麼就是咱們這裡六個,晏副相,晏墉怎麼也沒法瞞着這小叔了,晏家三個,霍秦川和霍漓江,總共11人,陛下若不放心可再查證遍有沒有遺漏的。”

皇帝點點頭,帶魏王走,又去把英王和穆國公捎上,帶上就去太微宮。

銮駕駛入太微宮,皇帝和魏王順順利利見到他們的太上皇老爹,英王和穆國公倆相隔着八丈遠恭恭敬敬站在太微宮的正大殿前,各站各的,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大殿内,皇帝和魏王相互幫襯着把事情向老爹說完,言畢,兄弟倆有默契的壓低視線。太上皇形容很沉凝,凝寂得都看不出他有怒:“此事會起于何時?”

魏王率先發言且語調平和略帶一絲絲沉痛嫉惡:“禀父皇,兒臣猜或許是授康十七年,我母後薨逝,莊氏盯着要争奪繼後位與儲位,莊家又實在扶不起來之際。”

嬴忱璧默默被噎下,這皇兄一定是故意搶答的,因為他也想答這個時候。

“隻因權欲?”太上皇問:“不含私情嗎?”

“父皇您對這位的感觀就這麼好嗎?”魏王好笑且隐有憤怒:“兒臣也曾以為莊氏是個有底線的人,我大哥死後好多年我都這麼覺得,昨夜收到消息時孩兒是真的懵了,我多想踩死她、我都不敢相信,今早大家相互确認過消息無誤才信了。

不止我,穆國公和晏墉他們也是都不敢相信,孩兒現下想來為何我們不敢相信,因為我們有底線,她沒有!這位為了争權奪利,多不擇手段都使得出來,她眼中可能會有兒女情長嗎,父皇您看不見她那副皮囊下裝着的隻有妄想坐擁天下的野心嗎?”

太上皇轉向皇帝:“皇帝覺得呢?”

嬴忱璧道:“父皇,孩兒以為皇兄或許推測晚了,是授康11年,授康十年她獲封淑妃,在她獲封淑妃之後她就已經在做籌謀了。在後宮用朱家女做掩護殘害父皇您的皇嗣,在前朝搜尋能夠招攬的人家,定下郢國公府鞠家,她就開始行動了。

多年招攬甚至不惜讓鞠家拿她一個大把柄,對霍家的陰謀,應該就是她和鞠家合謀的。可宮中還有鞠太妃啊,故,朕推測,鞠太妃當年誕下十弟後,她破釜沉舟與郢國公有染,她再害死十弟引導鞠家以為是霍家做的,她便等着笑到最後。”

太上皇若有怅惘:“前些天,寡人還說,寡人潛邸的老人就剩她了。三十多年了,寡人身邊拔來報往幾百個女人,來來回回、争來争去都不知道争過多少輪了,也就她,唯獨她,從潛邸的争鬥起到現在寡人都禅位了還在争搶吧?”

魏王霍然皮癢:“還好父皇您沒想過立她做繼後,否則今天——”

皇帝嬴忱璧詭異的看向這哥,太上皇果然被撕裂沉寂到好像隻有傷感的表象看向魏王,魏王撇撇嘴:“應該也發現不了。”

太上皇終于被激怒怼他:“你終于可以告慰你母親的在天之靈了是吧?”

魏王閉嘴。

皇帝眼觀鼻鼻觀心,神情微微微妙,好像沒多想法,果然也沒逃過,太上皇瞪視皇帝,嬴忱璧輕咳道:“魏王這德行跟原牧熾前幾天那德行挺像的。”

太上皇猛烈炮轟:“你們兄弟的德行也挺像的,今天就特别像蜀王!”

嬴忱璧抿抿唇也閉嘴。

“此前從未傳出過風聲,寡人對于莊氏和鞠家有交往全然不知,若是她做淑妃之後就在籌謀招攬鞠家,二十多年,怎麼可能瞞得這麼好?”太上皇笑:“鞠太妃在給他們打掩護?不可能吧,何況既有來往總會有蛛絲馬迹,他們怎麼瞞住的?”

嬴忱璧和魏王相視眼,兩人都裝作思量會兒,皇帝嬴忱璧恍然道:“父皇,二十年前,莊氏是不是曾在小覺庵住過一年?她當時好像是以為皇祖母祈福的名義去的。”

太上皇眸光一閃,眼底厲光閃過:“是有這麼回事兒。”

“所以,她當時就是預謀好了的,二十年前她想去小覺庵是為招攬鞠家去的?!”魏王勃然發笑:“這位可真是,真會步步為營!”魏王轉向父親,神情激烈,胸腔内像有火在燒:“父皇您當真覺得,溫獻皇後——晏貴妃當年會不是她害死的嗎?

您看她算得多好啊!我看她到您身邊的第一天就什麼都算好了!始終越不過溫獻皇後,她就害死溫獻皇後;争不到繼後位也無妨,她還能争儲位,隻要她不死,這争鬥就不能息!我是不是也該懷疑懷疑我娘才三十九歲就薨逝也有她的手筆?”

魏王雙目赤紅,凜冽質問:“父皇,兒臣倒是想知道,假若您不是在人前一直向着她,她真的不會打您的主意嗎?假若十二年前是她入主中宮,沒兩年你們的分歧就越來越大,她占據着名份大義又嫌您礙着她時她做不做得出來害死你啊?!”

太上皇隻道:“是寡人糊塗了,莊氏對郢國公能有什麼私情,不過是利用。”

“就算是利用,郢國公他怎麼就做得出來?”

嬴忱璧火大了都忍不住咆哮:“郢國公他還真敢啊!四大國公府中鞠家想笑到最後乃至想走攝政王的路,朕都可以理解,但這事兒,朕是真想不通了。

郢國公他什麼心思,他什麼心思才能在被莊氏算計後居然不是一刀宰了莊氏,老郢國公授康二十八年死的,老郢國公生前必定清楚,居然也能毫無作為?!”

皇帝都不得不恭維:“多好名聲的人家呀!”

魏王想嘲笑他你沒看見郢國公連個老太婆都願意抱嗎,還是沒怼出來,也是被氣到了,嬴忱璧有句話很對,郢國公被算計後應該把莊氏一刀宰了才是吧。

“難怪,鞠老頭跟老穆國公交好四十年,背地裡幹的盡是想把霍家斬盡殺絕。”

太上皇沉吟道:“你們覺得,莊氏是莊家的種嗎?”

魏王愣下,覺得他父皇可真能想,皇帝嬴忱璧莫名想捂臉:“根據晏霁之的答案,是,以莊太妃的相貌,她絕對是莊家親生的,那麼,莊家的聰明勁兒就是全長在她身上了,莊家才扶不起來。”随即被魏王古怪:“晏霁之怎麼會跟你談這個?”

“朕今早問過晏霁之同樣的問題了。”嬴忱璧說。

好吧,魏王收回剛才的想法,他父皇的懷疑不離譜,是應該懷疑下,莊氏那麼多心思,偏偏莊家都扶不起來,能是一家嗎?晏霁之的答案也靠譜,是一家子。

“父皇,太妃們想讓晉王端午後就離京。”嬴忱璧勸道:“朕想父皇您近來可能也不大想見到晉王,要麼就讓晉王走幾個月,中秋前都不要回京了?”

太上皇應好,嬴忱璧寬慰:“朕和皇兄就不叨擾父皇了,您切莫因此傷神。”

“嗯。”

新任鎮守安西的大将定下,老秦王入太微宮謝恩,嬴忱璧同來太微宮,時隔兩天,皇帝看他父皇,雖然太上皇面容高興對這位多年未見的小叔很熱情,貌似沒被莊太妃的事影響,嬴忱璧還是能感覺出來他爹心情差,明天又是端午,唉。

太微宮這邊告一段落,皇帝回銮,銮駕駛入皇城,嬴忱璧直奔長春宮。

貴妃傳召晏霁之想把她這幾天的摘錄送給晏霁之?

沒想背着皇帝不規矩又何必趁他去太微宮時?

嬴忱璧邁進神仙殿,看見霍貴妃獨自悶悶的靠坐在羅漢床裡,懷裡揣着隻木匣,皇帝進殿都沒反應。嬴忱璧略過貴妃的沒有禮數,伸手向這隻木匣。

霍靈渠擡眸看他,嬴忱璧手臂僵下還是把木匣拿起來,他不能這麼縱容貴妃,一打開,皇帝他險些沒懵,銅闆?一匣銅闆?這什麼情況,貴妃懷抱着一匣銅闆作甚?

“這是,晏卿送給貴妃的?”皇帝隻能這麼猜了。

霍靈渠古怪打量他:“你覺得可能嗎?”

嬴忱璧被噎下,鎮定笑:“那麼貴妃抱着這匣銅闆作甚?”

霍靈渠又瞟瞟他,告訴他:“這是錢啊。”

嬴忱璧:“……”再被噎的皇帝告誡:“朕問的是,貴妃抱着這匣銅闆作甚,貴妃難道會無緣無故抱着一匣銅闆嗎?不要給朕含糊其辭。”

霍靈渠把她的木匣奪回來:“抱着錢能心情好,你都不懂嗎?”

嬴忱璧算是懂了,霍貴妃的意思是,晏霁之出宮了,她心情不好,所以要抱一匣銅闆來想讓自己心情好轉是吧?!呵,他這位貴妃還真是有臉跟他說啊。

“貴妃怎麼不多留晏卿一會兒,朕還打算朕回宮時能和晏卿遇上呢。”

“他還要回吏部忙。”霍靈渠也懶得裝,整個人就是有些沉悶,嬴忱璧當即在心裡怼:你還舍不得了是吧?!瞥見那本摘錄,皇帝拿過來翻翻,仍然陰陽怪氣:“貴妃不是想把這些個宮人的情況摘錄彙集起來送給晏霁之嗎,他怎麼不帶走啊?”

“他謄一份帶走了。”霍靈渠的話音倒也疏朗些了,嬴忱璧還是冷嘲熱諷:“是啊,朕前幾天就跟貴妃說了嘛,你親自寫來送給晏家不合适,還是晏卿他比貴妃你懂事些,今兒個,這要是宮女摘錄的也省得晏卿他謄寫了,是吧?”

霍靈渠不想再理會皇帝,低眸看向她的銅闆木匣,晏霁之離開後,她提不起勁兒特意讓婢女去取來的,她想數數銅闆心情好些,可沒想到她連數銅闆的興緻都沒有。

她還,一枚銅闆沒數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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