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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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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别四個多月的吻落下。

霍靈渠受刺激得,猛一個顫栗激入腦髓,她連忙捧住他的臉,想給他散散熱:“若是,若你早幾天回來,皇帝仍然會想讓魏王去山東而不是讓你去吧?”

晏霁之淺淺親着她的唇、她的小臉,不想被掃興,霍靈渠撒嬌:“霁之~~”

被攪擾的人真想按按太陽穴,晏霁之抱緊她,霍靈渠貼着他又想擡頭看他,沒一會兒,晏霁之擡手揉揉她的腦袋,霍靈渠看他,晏霁之說:“我陪魏王去。”

霍靈渠撫他臉,晏霁之握住女人的柔荑,總括道:“宗室親王掌軍,眼下雖烽煙四起,但平亂還是以宗室親王為主。宗室是難處置得當,但關鍵時候宗室也要有人,有利于震懾,是蜀王和魏王比衆多老将會打仗嗎?當然不是。

但他們是太上皇的兒子、皇帝的兄弟,這是旗幟,壓制不安分、昭示嬴家天下的旗幟,目前的形勢,必定是宗室親王挂帥。皇帝若不想用魏王和蜀王,湘王和簡郡王都能派出去,他們兩個什麼都不會都無妨,霍家和班家能幫襯得住就行。”

霍靈渠嘟嘟小嘴,晏霁之失笑,指腹點點她的唇:“在想,朱家就算了,畢竟十多年潑天榮寵一葉障目看不清了,鞠家是有多瞎啊就他們那點斤兩居然也敢生出心思來。”

“沒有。”霍靈渠嘴硬,晏霁之打趣:“難怪你祖父是會想激流勇退吧。”這意思就是,若不然霍家是不是也敢想一想啊?

霍靈渠擡手拍他:“胡說。”

晏霁之謙謙笑:“難怪我家也隻敢縮着腦袋做人。”

霍靈渠看他,看得快陷進去,都想,他再吻她,她過會兒再阻攔時,晏霁之涼涼的聲音傳來:“來前,我問陛下,魏王既把兵符拿出來了,陛下可問過魏王,悼太子托付保管兵符之人是何許人也,你猜怎麼着?”

霍靈渠:“……”

霍靈渠略不自然的轉過視線,晏霁之算賬:“我們談過這件事。”

“你猜呀,我都跟你說了,你把符合條件的人猜一遍,誰讓你不猜我。”霍靈渠佯裝,晏霁之霍然親近她,額頭抵着額頭,有些心酸:“真沒想過要用嗎?”你都不知道,我得知是你拿着河間軍的兵符時是多大的震動。

“嗯,嗯。”霍靈渠呼吸有些艱難:“這塊兵符是大哥哥讓我保管、不是讓我私用的。”

霍靈渠想往後退些偏又像是在他懷裡生了根,手軟,腿發麻,怎麼都動不得:“霁,霁之,”

晏霁之猛然抱她擁吻,急切,熱烈,幾乎要将女人吞沒。

“霁之,霁之——”

霍靈渠殘存的清醒碰撞:“我們還是出去,皇帝心情差,也許很快會過來。”

晏霁之狠狠壓抑道:“他知道舒窈在,他忙着呢,不會過來的。”

“真的?”霍靈渠心有餘悸,晏霁之摟着她,閉目不語,霍靈渠看到擺在高幾的茶壺,目測能夠到,霍靈渠探手,想拿茶壺,晏霁之執起茶壺倒下兩杯茶,霍靈渠才發現,他額頭沁着細密的薄汗,拿手絹給他擦擦。兩個人喝過茶,晏霁之燥熱的心漸甯。

“皇帝心情差?”

“嗯,”霍靈渠曝料:“芮家處決前好些個都啞了。”

“這是什麼污言穢語都出來了。”否則能讓他們死前還做啞巴,晏霁之譏诮,嫌惡道:“真就是一群吸血蟲,不死絕就想永遠扒着皇帝吸血。”

“芮老太爺還真是,不止,是芮家還真是、即使造反失敗了也沒想過要遭什麼罪罰。”霍靈渠感慨,晏霁之問何意,霍靈渠把她的猜想告訴他。

晏霁之搖頭:“芮老頭要是年輕個十歲,八成也要做做皇帝夢了。”

“啊?”霍靈渠驚訝,晏霁之探究道:“他都這把歲數了還要這麼折騰,他可是想把皇帝當傀儡,他若成了,還會放權嗎,他死後他的兒孫接手會放權嗎?接下來呢?”

霍靈渠掩唇:“這是,芮家?”

晏霁之沒避諱:“想改朝換代,芮老頭手上不能,他兒子手裡也要做到。”

霍靈渠難以置信:“芮家在做夢嗎?”

晏霁之贊同:“嗯,和佟家半斤八兩,不,佟家強點,我這外祖父至少夢醒了,芮家,芮老頭若是還活着也不可能再放得掉他的美夢、永遠醒不了了。”

“他怎麼會就?”霍靈渠還是神奇:“皇家的宗室,嬴忱璧若被芮家害了,皇室宗親會誅殺芮家且足以能除掉芮家的宗室簡直數不勝數,簡郡王這不到十歲的小王爺都能被推出來率衆絞殺芮家人,還有出降的公主們,新都、瑞執,誰不能呀。”

“嫌皇帝礙着他們,哼,沒有嬴忱璧,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還真是就有不少想把保命符掀掉就想去找死的,晏霁之總結:“所以,嬴忱璧不是為芮家心情差?”

霍靈渠不明所以,晏霁之笑道:“皇帝都誅殺逆賊了怎麼會還不明白芮家人的心思,都想害死他謀奪他家的江山了,嬴忱璧還會因為這種人心情差嗎?”

“那他為什麼心情差?”霍靈渠不解。

“裝得。”晏霁之猜,霍靈渠:“……”

霍靈渠捧着茶碗喝兩口茶,略過道:“其實,我有點詫異他沒把郭氏留下來。”

“假若把郭庶人留下,還有大皇子呢,就算他把大皇子出繼,也還是太傷及君威。何況他們逼宮那天夜裡,他應該看都沒正眼看過郭庶人。”晏霁之忖度。

“怎麼可能?”霍靈渠反對:“郭氏教兒子殺父弑君,他還要親眼見證。”

“總歸不可能向他求證了,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郭庶人死前,他不是嫌惡就是都懶得有任何情緒。”晏霁之說,霍靈渠琢磨:“你相信他能釋懷?”

“有何不能,他對芮家都放下了,之前拖再久,他想放開也就一瞬間的事,他放下了,絕不會再含糊,嬴忱璧怎會連這點魄力都沒有,你看,他裝得心情差,你不就沒看出來。”晏霁之算算,最多再留兩三刻鐘,否則皇帝真要過來了。

晏霁之隻覺甚是脫力,霍靈渠思量間,晏霁之問:“靈渠,莊太妃還活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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