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栖:“莫君通敵叛國,其罪當誅。來人,拿下!”
女君厲聲呵斥:“誰敢!”
徐若栖繼續道:“從今日起,本王繼位息壤女帝,統領息壤。”
朱丹第一個跪下:“老臣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譚佩也跪下,聲音響亮:“老臣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武百官心裡本來就中意徐若栖為帝,如今莫君劣迹斑斑,更是擁護徐若栖。
“臣等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莫冉帶着莫站和自己父君一起跪下:“罪臣之子莫冉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莫潔不願:“長姐!這分明就是陷害!如果這些信早就被發現,為何當年皇姑母不拿出來,非要等到現在?十年了,當年之事疑點重重,你不能因為母君關了你,你就這麼對待母君!”
徐若栖:“朕說的你不信,那就讓文武百官說說,這些信件,可是莫君的親筆。”
朱丹道:“自然是。”
朱丹是君後朱寬生母,按理來說無論何時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莫君這邊,但朱丹都已經不認莫君了,那這件事就已經足夠證明,徐若栖沒有說謊。
譚佩留了個心眼:“敢問陛下,這些信件,您從何處得來?”
徐若栖:“朕當年在禁地九死一生,随着暗流流向境外,僥幸被長公主所救,這才留下一命。這十年,朕一直在長公主身邊行事,這些信,自然也是借長公主之手查出來的。”
長公主三個字一出,再無人敢懷疑這些信的真實性。
朱寬隻覺得一瞬間天昏地暗,整個世界都不複存在:“君上,您真的……”
朱寬與莫君自幼相識,二人一起長大,之前的情誼絕非常人能及。
這四十年來,莫君一直待朱寬很好,什麼都和朱寬說,什麼都告訴朱寬。
隻有最近一年,莫君突然不願意看一眼朱寬,還下令禁足朱寬。
朱寬見不到莫君,憂郁成疾,終日不得歡顔。
朱寬本以為,是有什麼東西纏上了莫君,結果……
莫君所營造出來的一切愛意,在這一刻,都變得無比虛無缥缈。
事已至此,莫潔多說無益,也就不再多說,沉默不語。
這副樣子,在旁人眼中就是已經忍下了罪名。
徐若栖:“來人,把莫君打入天牢,容後再議。至于莫君子女夫郎,全部關押在子女王府中,任何人不得朕當年手令不允探視。”
“臣等遵旨!”
禁軍上前把在場的皇室中人一一帶走,走到柳青身前時,冷月欣出言制止:“别動他!”
禁軍瞬間不敢再向前一步。
眼見一場鬧劇結束,徐若栖令人将這裡重新打掃,準備重新擺宴。
說時遲那時快,徐若栖剛宣布完,一隻利箭破空而來,速度之快,衆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眼見箭尖即将刺入徐若栖,卻生生停在徐若栖咫尺之間。
冷月欣反手把箭抛出,眨眼間就不見了蹤迹。
白芷一個閃身不見了人影。
白茶立即護在冷月欣身邊:“主子!”
冷月欣雖神色不顯,但很明顯能看出已經動怒了:“殺。”
話畢,冷月欣甩出一個白色羽毛狀的令牌。
羽殺令!!!
凡是看清那枚令牌的人,都不約而同倒吸一口冷氣。
羽殺令,五年前就是羽殺令的下達,緻使整個蔡安國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