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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執着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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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振玄走近藍靜,她指了指角落牆上,安振玄火把照去,上面刻的就是藍靜所說。他冷笑:“這是之前的聖女刻下的吧,她若有靈,該睜眼看看,紅衣教最德高望重的大巫是如何荼毒聖殿,如何殘害她視如己出的百越女兒。”此話如針紮在紅大巫心上,“我沒有!我沒有!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召喚真正的聖女歸來,紅衣教已無神庇佑,聖女沉寂,聖教沒落,災難将降臨百越,我一切都是為了百越衆生!”

安振玄:“百越民衆信任你,信任紅衣教,才會任由自家花朵一般嬌嫩的女兒來參選聖女,可你,回報給他們的是将他們的女兒殺害扒皮做成人皮傀儡,将他們的信任踐踏在腳下,這就是你說的一切為了百越衆生?”紅大巫咬碎了牙:“我能如何,神已隕落,遍尋百越,我都找不到聖女轉生的蹤迹,我隻能靠祖傳的巫術,犧牲百人而救萬民。”

安振玄舉着火把照過牆上一幅幅壁畫,“你祖傳的巫術,是祭祀,祈福,巫醫,巫藥,不是将用于通靈溝通萬物生靈的傀儡術,變成屠刀砍向百越兒女。”數段話将紅大巫擊潰,她渾濁的眼裡滿是淚水,良久,她低語道:“回不去了……”

“什麼?”安振玄湊近聽,突然,一股白色粉霧兜頭襲來。

另一頭,小梨花等人在藍靜進了傳承洞後就被安排回房間,甚至不允許她們私自出門,小梨花自然跟在阿爸身邊,隻是她一直很擔心藍靜,三翻四次想偷溜去後山找她,洪土司守得她很嚴,任她撒潑打滾就是不肯放她出去,她脾氣上來,将房裡能砸的東西全砸壞,聽得梅長老一陣心疼。

洪土司任由她鬧,面不改色,甚至守在她身邊,防止她仗着身份壓迫下人借機逃出,小梨花哭的委屈:“我就是去看看,皃兒她人傻,那傳承洞不知是何地方,聖教的事我也不敢插手,都三天了,她還沒出來,我就是去後山看一看怎麼了,平日阿爸你最疼我了,我也知道我之前私自離家做錯了,害阿爸阿媽擔心我,可我隻是想知道玉姐姐去哪兒,就是做聖女,做聖女的侍女也該寫封信給我,她阿媽都急瘋了才來托我找人,阿爸你明明知道玉姐姐去了哪裡卻不告訴我,明明知道選聖女暗有蹊跷也不告訴我,我就當真如此無理取鬧不谙世事,永遠隻能躲在阿爸的羽翼下,隻等待嫁?”

洪土司歎氣:“落梨,紅衣教已不是以前的紅衣教了,就是阿爸我和另外三個土司也無可奈何,你個小女孩如何能摻和其中,阿爸是害怕你受到傷害,你玉姐姐的事,阿爸會幫你想辦法,隻是那個皃兒,她已經被選為聖女,這事,你絕對不能插手。”小梨花還想辯說,洪土司突然臉色一變,撫胸癱軟,小梨花:“阿爸!你怎麼了!”長随進來,見此上前道:“土司,你快吃解藥吧,不能再忍了。”小梨花:“什麼解藥?阿爸中毒了?何時的事?阿爸你有解藥,在哪裡?是這個嗎?我喂你!”小梨花急得搜尋洪土司懷中,摸出一瓶東西就要喂,洪土司忙按住:“我沒事,阿爸能忍,解藥要留着回去。”

小梨花不解看向長随,他無奈垂下頭,“為什麼要留着,阿爸你中的什麼毒,中毒如何能忍?”洪土司拍拍她的手,“阿爸的毒不要緊,隻要定期服用解藥,我留着解藥是想拿回去給牛阿爸看看,能不能研制多一點。”小梨花不敢置信:“這解藥不能徹底解毒嗎?是,是梅長老給你下的毒!梅長老給四位土司都下了毒!所以你們才聽他的話!”她紅了眼,拔出阿媽送她的鑲珠嵌寶匕首就要出去跟梅長老拼命。長随忙抱住她,“小姐兒别沖動,這解藥隻有紅衣教獨有,老爺還要靠梅長老他們給的解藥。”小梨花又氣又委屈:“哪有這樣的聖教,這哪裡是我們百越人從小崇敬向往的聖教,這分明是邪……”

“落梨!慎言。”

甜姑被梅長老一腳踹倒,“賤人,誰給你的膽子背叛我!”甜姑按着肚子冷笑:“紅衣教唯紅大巫馬首是瞻,大巫要的人你敢私自瞞下來,何況她不過是個中原人。”梅長老氣指她:“你以為你把她推出去就能保住外頭這些人,她們照樣要送往土司家裡。”甜姑:“至少不用死。”

梅長老氣得直踹她,“這幾年我身邊就留你一個,好不容易見着這一個可人兒,你還給我送出去,老子踹死你。”一腳一腳直往甜姑心窩踹,甜姑實在忍不住,混亂中抱住他的腳推了一把,推得梅長老踉跄幾步,他見甜姑竟然敢反抗,更是火上澆油,随手撿起一把椅子砸了幾下,砸得她癱軟在地氣若遊絲,梅長老平順了氣息便出去。

入夜,幾乎所有人都進入夢鄉,突然兩個老鼠潛了進來,他們本見門半掩以為沒人,這才推門而入,誰知剛進門其中一人就踩到了什麼,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幸得另一人扶住,“我踩到了東西,好像是個人。”那人将他護到身後,借着門縫月光看,是個将死之人,“他是不是死了?怎麼一動不動。”那人探息,搖搖頭,“還有一息尚存。”另一人便想上前來扶,那人按住他,“你做什麼。”他道:“我把他扶上床,這山頂夜裡,躺在地上半宿,好人都得凍死,還是個女人!”那人便松了手,同他一起将人扶到床上,還好心蓋上棉被。

“秦侍衛,你可有治療内傷的藥,這姑娘好像被人打了。”秦侍衛無奈取出藥,“不可打草驚蛇,大部隊明日才能到,我們是先來探路的,這不知是何人,我們救了她,她未必感恩。”那人點點頭,“我就喂她吃點藥,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好歹是一條命,路過見到搭把手,總不能見死不救。”秦侍衛道:“一時半會這人醒不來,我去探探人數,你在此待着。”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多囑咐一句:“不要心軟。”

那人便自顧自斟水飲,還閑然自得逛了逛這小房間,一無裝飾,一桌二凳,其中一個還翻到在地,他扶起來,梳妝盒裡竟有幾個分量不輕的钗環,他又湊回去看那姑娘,适應黑暗後,依稀可見姑娘面容,還有那雙清冷的眸子,那人一愣,一口茶水未入,驚得噴了出來,吐了姑娘滿臉,那姑娘滿是震驚,幾欲要喊出聲,那人忙撲上去按住她的嘴,威脅道:“你敢叫人我就殺了你!”那人怕她不信,還手腳笨拙摸出一把匕首,刀鞘都未拔就抵在人脖子上,隻是後面他不知該如何,秦侍衛沒回來,他也不敢松手,正當猶豫,卻見自己太緊張,連帶捂住人嘴巴鼻子,險些沒将人捂死,忙松了手:“你可千萬别喊!”姑娘半天喘過氣來,掙紮要起身,那人忙按住“當心,你身上還有傷。”,甜姑道:“是你救了我?”那人想到挾恩圖報,點點頭,“是我救了你,不是我,你躺在地上就要凍死。”但無人證,他也不敢托大她會信他,“多謝。”

甜姑自然會信,她的房間隻有梅長老會進,梅長老打了她在氣頭上,不會再來,多少次她都是這樣在地闆上死而複生。

“那你可别喊人啊。”那人撿起掉落的茶杯坐在床邊。甜姑:“恩公是何人?為何深夜來聖殿?”那人道:“我叫衛通,我是來找人的,不知姑娘是聖殿中何人,若能說的上話就最好了,能否幫我找個人。”甜姑道:“我不過是一個小婢女,人微言輕,不知恩公要找何人,興許我見過。”衛通道:“是我朋友,前些日子聽說紅衣教賜福很靈就來朝拜,許久未歸,我擔心就來看看,誰知路上錯過宿頭,等上山來已天黑了,實在凍得不行就貿然進來,想找個人傳話不知怎麼就摸到姑娘這兒了。”甜姑:“不知恩公的朋友是男是女?”衛通頓了頓,便笑了:“姑娘有傷在身還是早些歇息吧,我明日請教中長老幫我尋人也行。”

甜姑還想再問,突然一石子砸中她脖子,人便昏厥過去。秦侍衛走進來,“你同她說什麼,沒露餡?”衛通:“沒有,她突然醒了,我怕她喊人就哄她幾句,但我估計她也不信我,這下怎麼辦,她已見過我,小潤爺他們明日不知何時到。萬一有人來找她,我們就藏不住了。”秦侍衛:“我把她埋後山去,明天應該能瞞過去。”話剛落,刀就亮出來,吓得衛通忙抱住他的手,“别别别,犯不着殺人,我們先把她捆起來藏住,過了明日再放她出來,我看她在紅衣教應該是有點身份的,一個人住一間屋子,指不定能套出阿玄和藍姑娘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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