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可是一個人的象征,可不能馬虎,如今你又不是什麼死牢的死士,幹嘛這麼委屈自己?”陳蘇葉再次強調,她一定要二号明白姓名的重要性。
什麼小字表字的無所謂,最主要的姓名一定要有。
“嗯,你決定便好。”二号的語氣溫溫柔柔的,聽着還有一絲歡喜。
她沒想到陳蘇葉還想給她取名字,就好似她的一切都是陳蘇葉給予的。
本來也是如此。
“陳白虞怎麼樣?”陳蘇葉思索片刻,最後給二号想了這個名字。
她在現代也姓陳,并且希望二号一切順遂,如同白色的虞美人,聖潔又能溫暖人心。
二号連連點頭,她很喜歡陳蘇葉,順便愛屋及烏,也喜歡這個名字。
“祝陳白虞小姐姐,幾年之後有屬于她的燦爛人生。”陳蘇葉說完,擡手做了個碰杯的動作。
二号十分配合的擡手碰上陳蘇葉的指節,二人假裝飲了一杯,二号更是裝做醉倒,倚在陳蘇葉的身上。
難得的清閑日子,陳蘇葉倒在另一邊,不想将煩心事拿出來添晦氣。
“七天之後,狗男人讓我去逍遙門,到時侯我來找你,給你個驚喜。”陳蘇葉沒沉住氣,還是漏了口風。
二号有些好奇,追問陳蘇葉是什麼驚喜,可陳蘇葉這時卻賣了個關子閉口不言。
一時間二人鬧在一起。
“有人。”二号屏吸靜聽的同時,開門讓陳蘇葉回去。
陳蘇葉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聽二号的話退出識海。
睜眼一看香蘭在旁焦急的呼喚自己的名字,頗有招魂之勢。
“主子您可算是醒了,沒剩多少時辰了。”香蘭見陳蘇葉醒來,這才破涕為笑,看起來十分激動。
“什麼時辰?”陳蘇葉聽着耳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聽過。
“陛下過會要見您。”香蘭還未說完就被自家主子的話吓一跳。
“牛頭馬面來收人!”陳蘇葉想起來,和香蘭同一時間出聲。
因此香蘭話說一半便咽了回去。
而她也隻聽到一半。
“什麼陛下要來?”陳蘇葉抓住重點問香蘭。
隻可惜香蘭也問了陳蘇葉:“什麼牛頭馬面?”
二人又是同時出聲。
香蘭見陳蘇葉丢了魂一般,差點沒當場念幾句佛經。
陳蘇葉心想這叫什麼事啊!于是她再次尋問香蘭,并吩咐她慢慢說。
香蘭緩了口氣說道:“陛下過會子來新葉居瞧瞧。”
“他來幹嘛?前幾天不是來過?”陳蘇葉一臉的不樂意,隻差在額頭上刻上無事莫來四個大字。
她其實希望狗男人有事也别來。
他能有什麼事?無非是讓她收拾爛攤子,再不然就是天大的任務。
比如這次的找羊皮卷。
“主子!這話可不能讓人聽見,陛下這是關心您,擔心您受驚吓,特意過來瞧瞧。”香蘭趕忙關緊門窗,生怕隔牆有耳。
陳蘇葉哪裡吃這一套,她看洛輕銘比任何人都清楚,狗男人會關心她?比白日做夢的概率還低。
“他來看我?他還會來看我?不是隻看我吧!”陳蘇葉盯着香蘭,想從她的眼神裡看出端倪。
眼見香蘭的眼神飄忽不定,最後在她的審視下說了實話:“陛下自然是先去看櫻妃娘娘。”
果然如此,她就知道狗男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還看她?怎麼可能?不過是順便瞧瞧罷了。
陳蘇葉看香蘭一臉不忍,想說些什麼安慰自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開口寬慰道:“沒事的香蘭,咱們又不指着他活命。”
此話一出,香蘭臉上的表情更甚,好似陳蘇葉受了天大的委屈。
“主子,依奴婢看陛下的心裡有您,您别妄自菲薄,抓牢陛下才是正事。”香蘭雖然勸着陳蘇葉,但她一臉心酸,好似不得盛寵的人是她。
看來是勸不住了。陳蘇葉吩咐香蘭替她梳洗打扮。
香蘭見自家主子振作起來,立馬笑吟吟的給主子挽發。
陳蘇葉看着香蘭為自己下功夫,以為真的來不及,問香蘭還有多久。
問完才知道,原來離洛輕銘到訪還有兩個時辰。
陳蘇葉欲哭無淚,暗罵狗男人真是個害人精。
在雅青閣門口的洛輕銘突然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