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孤身一人什麼都做不到,重活幾次不過是重蹈覆轍,将前世受的苦加倍返還在身上。
陳蘇葉苦笑,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孽要受這些債。
拿藤鞭的男子瞧她笑得難看,不悅的皺了皺眉,立刻用藤鞭抽在陳蘇葉身上。
陳蘇葉吃痛蜷着身子趴在地上打滾,更讓高個子男人高興,他直接解開腰帶,褪下褲子用自己的玩意對着陳蘇葉。
一陣清脆的口哨聲,落下的黃湯如數澆在陳蘇葉身上,散發難聞的氣味。
陳蘇葉像是砧闆上的肉任人處置,砧闆還是燒紅了的。
高個子男人滿意的瞧着陳蘇葉,對着陳蘇葉纾解,可隔着衣服始終沒滋沒味,便起了别的心思。
“二哥,你把她拎起來。”他對拿着藤鞭的男人說着。
男人隻顧看戲,根本不想管,索性在一旁瞧着。
首領見狀似乎是不忍直視,囑咐讓他小心着點,還得拿着頭顱交差,之後便走進内卧。
“我這人心慈,最見不得這些。”說完便燃了熏香在内卧歇息。
“不用你們幫忙,我自己來便是。”高個子男人見沒人幫他,用上襖袖子擦了擦手,拿出一個圓形盒子,用指尖挖下小塊脂膏塞進陳蘇葉嘴裡。
“這是上等的好東西,你能在死前找找樂子也算沒白來。”他将盒子收好,等着陳蘇葉藥效發作。
陳蘇葉不知道是什麼藥,隻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吐又吐不出,不一會身上開始發燙。
她猜到自己被喂的是什麼,情急之下立刻咬住舌尖保持清醒,意識到不妙時想逃離身子卻沒什麼力氣。
掙紮中意外抓傷高個男子的臉頰,那人攥着陳蘇葉的手腕,隻聽得咔嚓一聲,似乎是骨頭斷裂的聲響。
陳蘇葉疼的在地上打滾,邊滾邊往後逃,活像一條上岸的魚。
拿着藤鞭的男人饒有意味的盯着他們,高個子男人起了興緻朝她撲來,撕扯她的衣服。
她一時竟說不清是死了更幹脆利落還是活着更痛苦。
陳蘇葉退無可退縮到牆角,剛好摸到腰間挂着的短匕,她立刻拿出短匕,用盡力氣刺進男人的脖頸處。
好在位置找的準,男人連哀嚎的時間都沒有便倒了下去。
鮮血濺在陳蘇葉的身上和臉上,襯得她面孔極為猙獰。
憑什麼?憑什麼她活不了,憑什麼随随便便的人都能糟踐她?
她才不要像前兩世那般窩囊,隻能任人處置。
陳蘇葉勉強起身,對着男人的屍體啐了一口:“呸,什麼東西。”
拿着藤鞭的男人先是皺眉,緊接着笑得比之前還要燦爛。
“你倒是幫我省了不少事。”他笑得可怖,聲音低沉的不像是誇獎。
沒等陳蘇葉回神,他直接用藤鞭捆住陳蘇葉的手腳,傳喚首領過來。
首領被安神香弄得昏昏欲睡,過了好一會才走出内卧,擡頭便瞧見地上又多了具屍體。
他愣在原地,全然沒想過陳蘇葉這副模樣還能殺人。
“大哥,快動手!”拿着藤鞭的男人催促首領盡快動手。
他感覺屋子裡有什麼東西影響他,好似他們用的迷香,又不太像。
未免節外生枝,他催促首領快些動手。
首領聽完不為所動,心裡有了決斷。
他認為陳蘇葉不簡單,準備好好和她談談。
“大哥!你在猶豫什麼?我們已經有兩位兄弟糟她毒手。”拿着藤鞭的男人見自家大哥有其他想法,連忙出言勸慰。
首領瞧着地上的屍體,頓時寒意漸起。
他看了看還活着的兄弟,又瞥了眼陳蘇葉。
這事有些詭異,他懷疑有人做局。
“老三被殺的時候你就在旁邊看着?”首領不急着動手,身無二兩肉的小姑娘罷了,能做什麼?
“借刀殺人而已,你看不出來?”沒等男人回話,陳蘇葉倒是開口。
她品出其中意思,拿着藤鞭的人故意讓她殺人,承擔所有罪責不說,還不用髒了手,真是頂好的計謀。
“你說這話不過是為了離間我和大哥,我們才不會受你蒙蔽。”男人直接揮手用藤鞭纏住陳蘇葉的脖頸,向後一扯将人拽了過來。
許是瀕臨絕境時,求生本能迫使陳蘇葉奮力想要脫困。
可惜是徒勞,她什麼也沒抓住。
但她的頭腦卻異常清醒,之前困惑不解的事情全都得到解惑。
首領猶豫着沒有上前,不得不說兄弟的話确實點醒了他。
他必須得動手,沒必要浪費時間拖拉。
在他靠近陳蘇葉時,卻因為陳蘇葉的話停住腳步。
“如今隻剩你們二人,你就這般信任他?毫不懷疑他獨吞賞金?”陳蘇葉雙手并用,為自己争取說話的時間,同時雙腿踢倒放在旁邊的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