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虞歡大手一揮算是允了。
鄭陽屁颠屁颠的去排隊。
俞封塵坐在木輪車上,等着鄭陽滿載而歸。
虞歡沒心思瞧他們,一雙眼往陳蘇葉在的方向瞧。
陳蘇葉搜尋江清酒的身影,發現他被楊安叫走,隻得暫且等待。
她注意江清酒,自然忽略别的,被虞歡一把抓住。
“原來是歡師姐,吓我一跳。”陳蘇葉剛要動手,發現是虞歡這才放下手中的暗标,
定睛一看發現俞封塵也在,當即長舒口氣,覺得自己過于防備。
“我有事跟你說。”虞歡壓低聲音不說,還示意陳蘇葉附耳過去。
陳蘇葉驚魂未定但還是乖乖湊過去。
想着有虞歡在,總不能有人聽牆角吧!
“聽說鳴月居鬧鬼,就是你隔壁江師兄的屋子裡。”虞歡說着,似是覺得陰風陣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聞言陳蘇葉擡頭看着一環,眼裡滿是不解。
什麼亂七八糟的消息?怎麼突然鬧鬼了?她在隔壁睡的安穩,沒聽到什麼奇怪的響動。
“誰說的?”她聲音帶着些許怨怒,好似能給她壯膽一般,畢竟她也怕這些。
虞歡看出陳蘇葉眼中的懷疑,當即解釋道:“有弟子值夜的時候聽見的,聲聲慘叫,凄厲得很,有些像孩童哭泣,伴随着痛苦的哀叫,也像厲鬼索命。”
她剛說一半,肩膀突然被人拍上,吓得她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原本會的輕功也忘在腦後。
陳蘇葉被虞歡的聲音吓到,根本不敢看身後的人是誰,隻得看見個黑影,還是沒有人臉的那種。
“少俠們可得繼續努力膽子這麼小怎麼成?”自己戲耍成功,鄭陽十分得意。
虞歡聽到是鄭陽,頓時怒從心起,罵他無故吓人。
“鄭陽師兄不是故意的。”陳蘇葉替鄭陽辯解,鄭陽眼含熱淚的看着陳蘇葉,目光裡帶着贊歎。
此時陳蘇葉話鋒一轉,當即大喊:“他是有意的。”
此話一出來不及撤掉面具逃跑的鄭陽被虞歡打了個正着,訓練場的木人都沒這麼凄慘。
“哼,讓你吓人!”似是不解氣,虞歡又補上兩腳才算完。
鄭陽很配合的慘叫,看着虞歡神采飛揚的身影,覺得怎麼都值。
隻不過本來想着戲弄虞歡借故讓她撲到自己懷裡的戲碼沒眼上有點可惜。
為此他還特意挑了個時機,沒想到白忙一場。
“鄭師兄擦擦口水吧!”陳蘇葉發現鄭陽的心思,嫌棄的提醒。
畢竟一臉的心思寫在臉上是看不出來。
她還沒享受愛情的滋味呢!每天都被人秀一臉。
虞歡直接掏出帕子扔給鄭陽,鄭陽接過随意擦了擦然後問他們剛才在說什麼。
于是虞歡又給鄭陽講一遍,順便回答陳蘇葉之前的疑問。
她說的神乎其神,好似真有這麼回事。
“那我怎麼沒聽到?”陳蘇葉并非不信虞歡,隻是覺得流言蜚語,傳的人自然會添油加醋。
“你耳朵又不靈。”鄭陽勢要将護妻進行到底,沒等虞歡回答,自己先替人答話。
陳蘇葉快步上前,非要瞧瞧鄭陽的嘴是什麼做的,就喜歡和他做對。
“阿玲她照顧我許久,近日疲憊睡得香。”俞封塵肯定有幫陳蘇葉,雖然說的磕磕巴巴,但總歸是句好話。
陳蘇葉聽完倒是放棄追打鄭陽,而是走到俞封塵身前,替人蓋好毯子。
她的俞師兄可不能病了,不然沒人替她說話。
“他嘴皮實得很,我替你打他。”虞歡作勢打鄭陽幾下給陳蘇葉出氣。
陳蘇葉明白,不過是小情侶的把戲,哪裡會真打,幹脆擺擺手放過他。
她才不是小心眼的人,有仇過會就報了。
不過她發現和他們相處輕松自在,自己許多口頭禅也重新回歸。
殊不知在她感慨時,鄭陽對着俞封塵豎起大拇指。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時刻撮合二人。
俞封塵笑而不語,哪怕沒有鄭陽的幫忙,他也會護着陳蘇葉。
此時陳蘇葉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情要說。
“我去找江師兄的時候,發現蕭大哥醒了。”她學着虞歡的模樣壓低聲音說着。
話音落下虞歡驚訝問她:“什麼時候的事?”
聲音大的吓到鄭陽,他輕拍虞歡的肩膀示意她先等着陳蘇葉說。
“江師兄說是昨兒醒的。”陳蘇葉哪裡知道細節,若不是親耳聽到蕭易說話,她以為是江清酒自作主張二人才十指緊扣。
她又想起之前的香豔場景,腦海中閃過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