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已經在一起了吧!
想到此處陳蘇葉嘴角上揚,想着二人總算修成正果,自己可以深藏功與名。
撮合二人是其次,重要的是自己還過蕭易的恩情,當真是兩不相欠。
她的幻想被鄭陽無情戳破。
“陳師妹,沒想什麼好事吧!”他挑眉看向陳蘇葉。
他沒想欺負陳蘇葉,鬥嘴幾句是給俞封塵表現的機會。
陳蘇葉知道他沒惡意,索性回上幾句。
“鄭師兄,你這麼對媒人,虞歡師姐可不擾你。”她說完躲到虞歡身後。
虞歡一副護崽的模樣,打的鄭陽連連敗退。
一時間幾人在外面玩的好不熱鬧。
此時陳蘇葉想到一件事,聽蕭易的聲音幹澀,江師兄的聲音也帶着沙啞,再結合上紅腫的眼,該不會是……
她即刻揮去腦子裡的不健康想法,輕咳幾聲才說結論。
“昨兒的鬼是江師兄,有沒有可能是江師兄喜極而泣?”她立刻和幾人說了想法。
三人面面相觑,鄭陽先搖了搖頭,二人緊随其後否定陳蘇葉的想法。
“師兄一向冷靜自持,絕不會如此。”他哪裡會信,他比江清酒還大幾歲,印象裡江清酒一直是沉穩冷靜的模樣,哪裡會做這種事,而且是因為一個男人。
若說自小的是兄弟倒是能理解,這突如其來的兄弟,不止于此。
虞歡沒有說話,她隐約明白陳蘇葉的意思,但是非要她說的話她說不上來。
俞封塵沒有說話此時他的想法也無人在意。
可陳蘇葉帶着期待的目光瞧他,見他沒有說話幹脆問他的想法。
俞封塵微怔,在陳蘇葉期待的目光裡小聲回答:“也不是不可能。”
他不擅長說謊,手還有些發抖。
鄭陽笑他見利忘義,陳蘇葉說是據理力争,正當二人吵得不可開交時,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下。
“說什麼呢?”江清酒問她,語氣細聽之下帶了些許溫柔,雖不似之前那般高昂,但比之前好上太多。
陳蘇葉知道是江清酒,可還是被吓到,結結巴巴的回道:“說了蕭大哥的事。”
她以為江清酒會不高興,沒想到反而是更為輕柔的聲音傳來:“我帶你們去瞧瞧他,不過你們得小聲些。”
江清酒一副當家做主的派頭,陳蘇葉實在好奇他們到底進展到什麼程度。
她輕咳幾聲,揮去腦海中的黃色廢料。
“我們午膳後再去,江師兄也可提前告知蕭大俠。”虞歡像換了個人,反而不急着去看蕭易,明顯是有事情和陳蘇葉講。
江清酒覺得有理,誇贊虞歡體貼。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娘子!”鄭陽攬過虞歡的肩膀,略顯得意的說着。
“誰是你娘子?三書六禮都備齊了?”虞歡白了他一眼,心裡卻甜滋滋的。
“你不嫁我還能嫁誰?像我這種玉樹臨風英俊潇灑的,你打着燈籠都難找。”鄭陽自賣自誇,毫不在意虞歡的白眼。
在他看來打是親罵是愛,虞歡白他是在乎他,要是真不在意,才懶得看他。
“江師兄快些回吧!天寒不說,免得蕭大哥醒了找不見人。”陳蘇葉提醒江清酒,然後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實際上羨慕得很。
江清酒聽完急匆匆的趕回去。
等江清酒離開幾人才繼續說剛才未說完的話。
“葉子說的對,沒準真是江師兄。”虞歡率先發言,站到陳蘇葉這邊。
眼見虞歡站到陳蘇葉這邊,鄭陽立刻表忠心:“我也覺得。”
“鄭師兄真是牆頭草。”陳蘇葉想着之前的仇,這不立馬就報了。
鄭陽剛想辯解,看虞歡暗示他不許多說,他委屈巴巴的走到虞歡身旁,一副受氣模樣。
“江師兄再怎麼說隻有十七歲,比我們都年少。”陳蘇葉很難想象,若真是江清酒,他得哭成什麼樣。
他是真的跟怕蕭易離開,可她呢?她沒有這樣讓她惦念的人,從前是有的,現在到了紫陽……
她鼻尖一酸險些落淚下來。
好在氛圍止步于鄭陽的彈額頭。
力氣不大但足以讓人回神,并且成功點燃怒火。
此時陳蘇葉恨不得和鄭陽大戰三百回合。
不過冷靜想想明白師兄是為了她好,幹脆不和他計較。
“咱們先去飯堂吃飯,再給先生帶些,緊接着再備些藥,最後推上木輪子。”虞歡見陳蘇葉緩過神,幹脆提議。
不曾想這計劃獲得衆人贊同,于是他們先去飯堂。
從飯堂出來往醫堂走,路過的弟子們都覺得奇怪,近日這幾位心情欠佳,怎的突然好轉?
雖有疑問但不敢上前詢問。
江清酒回去後精心為蕭易梳洗,蕭易能起身,比之前省不少力。“你剛回來不去歇息,怎想起來為我梳洗?”蕭易是心疼江清酒奔走,而且照顧他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