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柳瑩輕聲喊着,二人對着門口行禮。
“二拜高堂!”二人随意拜了下,柳瑩心裡清楚,柳知青定會反對。
“同心恩愛!白頭偕老!”二人異口同聲,跪着對拜算是禮成。
柳瑩興沖沖的把之前準備的所有物件堆在任驕陽身旁,然後滿心歡喜的揭開任驕陽的蓋頭。
任驕陽眼底泛光,拿着蓋頭纏住柳瑩的手腕,又落下一吻,緊接着将人抱到榻上。
她徹底揭開床褥,看着裡面的棗子核桃,竟忘了将人放下。
“我不知道女子成婚需要什麼,就都備着了。”柳瑩小聲為人解惑。
任驕陽回過神,将柳瑩安置在榻上後,動手去收那些核桃。
等到收拾幹淨才回到榻上,柳瑩拍拍床榻,給人讓出位置,她乖乖躺下。
任驕陽的發冠已經卸下,衣衫大半散亂,她心疼柳瑩親手縫制的衣衫,脫下後疊的整整齊齊。
“夜裡冷,我想靠着夫人暖暖。”她故意往柳瑩身邊湊。
柳瑩沒想過這麼算了,她跨坐在任驕陽身上,手指從脖頸劃到胸前,挑開人裡衣的帶子。
“新婚燕爾的,總不好辜負了吧!”她緩緩湊近任驕陽,吻上脖頸還不算,任驕陽身上每一處傷疤都被她尋遍。
可她自己不知該如何做,連畫本子都沒見過,吻過之後,整個人愣在原地。
“是啊!”任驕陽面色泛紅,想着新婚夜總不好吓到柳瑩,幹脆許她一回。
見柳瑩沒下文她才明白,小丫頭果然是小丫頭。
“夫人,我說過的,不能争一時長短。”她翻身将人壓在身下,手指微微勾了勾,衣帶就松散開。
沒等柳瑩開口,她順勢吻上,靈巧的舌尖在口中肆意交纏,比之前更為放肆。
她沒想動手,但眼見柳瑩如此,現在是真想把人吃了。
柳瑩從未有過如此體驗,好似整個人飄在雲端。
她隻聽得一聲輕笑,隻感覺手腕被人鉗住,随之而來是綿長的吻。
任驕陽起身,瞧着纖纖玉腕果然搭這鳳凰喜帕。
柳瑩悶哼一聲,偏過臉不敢看任驕陽。
“夫人不喜歡?那我隻好用其他的法子了。”任驕陽朝柳瑩腰側探去,似是和她打鬧。
柳瑩怕癢,任驕陽沒有停手,她說不出話,眼底泛着水光,似是哀求,又像是邀請。
她感覺任驕陽的手似是撥動琴弦般在她身體各處遊走,引得她渾身酥麻,最後弓起腰。
任驕陽将人一把抱起,問人服了沒有。
柳瑩緊咬嘴唇才沒發出聲音,任驕陽卻不樂意,故意逗人似的,将頭埋在柳瑩的肩頸處。
“夫人,你可得忍着些,别被人發現。”她輕咬着柳瑩的耳垂,沿着鎖骨探向觊觎已久的玉團。
“别!”柳瑩剛開口便立刻住口。
她哪有半分拒絕的意思,分明自己也沉浸其中。
任驕陽完全沒有停口,她正品嘗的高興。
柳瑩隻好咬住自己小衣的一角。
“你還騙我是鳳凰,分明是兔子。”任驕陽眼裡帶笑,牙齒卻細細啃咬,探尋處總要留下痕迹才滿意。
她從玉團處離開又盯上腰側。
柳瑩擡腿提醒任驕陽别再靠近,卻被人握住腳腕。
任驕陽溫熱的手掌從足尖一路輾轉到膝蓋。
柳瑩使不上力氣,自己如同湖水中的寒冰被陽光眷顧,融化成春江水。
她感覺掌風拂過,裙擺飛揚不說,一并被揭開的還有口中的小衣。
“夫人,且忍着些。”任驕陽擡手朝花蕊探去。
柳瑩被自己的聲音吓了一跳,任驕陽怎麼能不說一句就如此欺負人。
“瞧,花兒開了。”任驕陽抽手,手上明晃晃的沾着花露,拿到柳瑩面前晃了晃。
柳瑩微眯雙眸,才看清楚任驕陽指節沾了什麼,話還沒說完,任驕陽再次當起摘花人。
“嗯……你别。”她說了半句,感覺靈巧的舌滑進口中。
接下來的聲音全被水聲吞沒。
“任驕陽……任懷玉……你饒了我吧!”她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聲音也是。
任驕陽隻是低聲喊着夫人,說等她滿意才會停手。
柳瑩又羞又惱,卻在任驕陽手下頻頻失禮,不知喊了多少聲姐姐,懷玉姐姐,任驕陽始終沒有停手。
恍惚間她好像聽見任驕陽喊她茯苓兒,最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日一早醒來,便瞧見任驕陽守在她身邊。
她情急之下立馬起身,卻不曾想着渾身酸疼,尤其是腰,稍微動動像是要散架。
“你怎麼在這兒?”她問完便後悔,想起昨晚的事情,面上不争氣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