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不認輸,開始數落起任驕陽,但她發現自己喉嚨啞的厲害,幹脆不說話。
任驕陽起身給柳瑩倒水,吹溫遞到柳瑩嘴邊。
“昨日的表現夫人可還滿意?算不算不辜負新婚燕爾?”她眼裡閃着貪婪 ,似是要再次将人吞進肚子裡。
柳瑩被嗆到,猛烈的咳嗽起來,整張臉更為紅潤。
這要她怎麼說?說什麼都顯得她是紙老虎。
“也就一般。”她裝作不在意将茶杯遞給任驕陽。
任驕陽瞧也不瞧,随便一抛茶杯便穩穩落在桌上。
她順勢和柳瑩十指相扣,将人壓在她上。
“是我沒表現好,讓夫人失望。”她在人脖頸處輕吻。
柳瑩感覺酥麻,身子使不上力推不開人,最後隻好懇求任驕陽先起身。
任驕陽勾了勾唇,在柳瑩唇上淺啄片刻才将人放開。
“也不知道是誰昨兒哭着喊着說受不住,喊着懷玉姐姐。”她目光灼灼的看着柳瑩。
柳瑩扁扁嘴,并不贊同任驕陽說的。
“昨兒是我娶人,新婚夜沒經驗很正常,若是我來一次,定不輸你的。”她認為自己吃了沒占先機的虧。
“是是是,夫人說的都對,那我等着夫人來伺候我。”任驕陽笑得眉眼彎彎,打趣柳瑩時不忘把人攬在懷裡抱着,不是給人按腰就是給人捏肩膀。
“青天白日的也不害臊。”柳瑩偏頭,心裡高興得很。
她和任驕陽總算是在一起,雖然結果和她預想的不同,但來日方長,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夫人昨兒辛苦,我為夫人按按。”任驕陽輕點柳瑩鼻尖,說她調戲良家婦人。
柳瑩嗔了句登徒子,轉身趴在榻上任人揉捏。
“夫人若是滿意,可得記得我這回,下次比過我去。”任驕陽明明沒有想撩撥的意思,可瞧見柳瑩香肩半露,難免有些躁動。
柳瑩不悅的扁扁嘴,說昨日不作數。
她還沒努力,怎麼就被人定了罪。
沒等她再次開口,肩膀便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緊接着是任驕陽唇齒的觸感。
“嘶——”自己居然被咬了?
“昨兒明明那般恩愛,夫人竟說不作數,真叫人傷心啊!”任驕陽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吃起醋來。
她眼底盡是對柳瑩的渴望,明明此前還隻是渴求,看來真是食髓知味,以後免不了日夜想着。
柳瑩看出任驕陽眼底燃燒的渴望,想到昨晚的瘋狂,低下頭感覺身下一片粘膩。
“夫人……”任驕陽低聲呢喃,從肩膀吻到後腰,知道柳瑩稍稍挺起腰才停下。
柳瑩轉過身子,羞惱的看着任驕陽,足尖抵在人的胸口。
任驕陽倒是不在意,再次栖身上前和柳瑩對視。
“昨夜幾次叫水,夫人當真不記得?”她挑起柳瑩的下巴吻上。
二人難舍難分,柳瑩隻覺得身上熱得很,之前那種感覺鋪天蓋地朝她襲來。
任驕陽得意的擡手,指尖處像是有銀絲纏繞。
“小騙子,現在可是白天。”她伸出舌尖勾了下指尖,這次反而放過柳瑩了。
柳瑩使不上力,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顫。
“下一次我定比過你。”她緩了許久才開口。
任驕陽點頭稱是,等柳瑩稍緩些才離人近了點。
“你别再來了。”想起任驕陽剛才的冒犯和自己的失禮,柳瑩面上更紅。
任驕陽卻笑出聲,當即打趣道:“夫人這是讓我出家去做姑子?”
“說什麼呢?隻要我還活着,你就别想去,隻是你追的太急,我有些受不住。”柳瑩紅着臉和任驕陽坦白。
她多少有點不甘心,想着來日方長,暫且放人一回。
“我隻是想給夫人捏捏,夫人想那兒去了?”任驕陽唇角帶笑,示意柳瑩轉身。
柳瑩才不信隻是簡單的揉捏,之前也說是捏肩捶腿,結果呢?還不是她被咬。
“将軍慣會欺負人。”她嗔任驕陽實在過火,心裡沒有半分責怪之意,反而感歎不愧是舞刀弄槍的,和她手上差着力氣。
不過她終于和任驕陽在一起,總算不辜負自己的謀劃。
“我隻欺負夫人。”任驕陽這回倒是規規矩矩的替人推拿,畢竟再折騰下去,柳瑩的身子骨真的要散架。
柳瑩這會才注意到,屋内的陳設好像不同了。
“這些都是你換的?”她稍微轉頭巡視,沒瞧見之前的東西被她放在哪兒。
“我可是起了個大早給夫人善後,衣衫我會洗好,若是咱們出去能用得上,床褥換了新的,夫人下次可要注意别都打濕。”任驕陽回話時不忘打趣柳瑩。
柳瑩整張臉埋在被子下,實在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