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的羨慕藏不住。
虞歡想做的事情鄭陽會無條件支持,曾經咋咋呼呼一刻不停嘴的鄭陽如今要等虞歡說完再開口。
“那我可得金屋藏嬌,好好招待虞師姐。”她說完看了看鄭陽。
鄭陽急了,隻差将虞歡護在身後。
“你可不能因為我們家虞歡在這兒,就冷落别人啊!俞木頭也很想你的。”他推了俞封塵,讓人來救場。
俞封塵結結巴巴的,最後也沒說出來什麼話。
“俞師兄,好久不見。”陳蘇葉面對俞封塵倒是能多說幾句。
畢竟她這位師兄話不多,但是個溫柔的人。
“嗯,你最近如何?”俞封塵面色泛紅,連耳根都是紅的。
許久未見怎麼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他自己也覺得不妥。
好在鄭陽看出不對勁,擡手勾着俞封塵肩膀,笑他路途遙遠,把腦子凍木了。
幾人打打鬧鬧好一會,陳蘇葉才發現江清酒還未坐下。
“江師兄,你今日如何?”她學着俞封塵的口氣問。
江清酒她之前根本沒時間問,如今見到自然得問問。
她話音才落,就瞧見三雙眼睛直勾勾瞧着江清酒。
算上她是第四雙。
“近日極好,隻差同蕭郎結親。”江清酒也不扭捏,說完瞧了眼蕭易。
蕭易滿面紅光,知道阿酒故意點他,倒也不拆穿。
“是啊!到時候大夥都來,能熱鬧些。”他順着阿酒的話接道。
别說俞封塵,其餘的人紛紛瞪大雙眼瞧着。
什麼意思?難不成蕭易竟是下面那個。
此時蕭易意味深長的看了江清酒一眼。
而江清酒挺直腰闆迎着衆人的目光。
他現在還年輕,誰能保證沒有反口那天。
反正蕭易疼他,沒準他撒撒嬌,就能成事。
他可再不想過喊破喉嚨的日子。
幾人面面相觑,誰都沒敢說話。
還是陳蘇葉的肚子打破僵局,像鼓似的被敲響。
“今兒寒年節,是不是該用些好吃的?”她期待的看向虞歡。
其實他們進門時自己便聞到一股香味,隻是才見面不好意思說罷了。
虞歡拿出食盒,将裡面的佳肴擺在桌上。
有魚有肉還有湯,想必沒少花心思。
“這可是我家虞歡花了心思做的,可忙了一天。”鄭陽及時打圓場。
陳蘇葉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回道:“什麼叫你家虞歡?虞歡師姐同意了嗎?彩禮備好了嗎?婚書呢?媒人呢?你倒想省事。”
她要護住的不僅是虞歡,還有那些菜。
鄭陽見狀老大不樂意,堵着耳朵搖頭。
“已經在攢了,跟着我肯定不會受委屈的。”他趕緊對着人發誓。
陳蘇葉吃不得蝦子,隻好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裡仔細咀嚼。
“虞師姐跟着我也不會受委屈。”她一塊還沒咽下又夾了第二塊。
這下鄭陽更是不樂意,忙說這給她留些。
陳蘇葉當然不會讓着鄭陽,自己好不容易吃頓好的,怎麼有人跟她搶啊!
“我許多天沒吃到好飯菜,你讓讓我怎麼了?”她嘴上求饒,筷子卻不讓人。
鄭陽瞧出她的心思,這會更不能認輸。
“别說師兄欺負人,但是師兄覺得現在讓着你,到時候你會跟師兄搶娘子。”他瞧陳蘇葉的架勢,為了口吃的什麼都能做到。
陳蘇葉嘴上說着不能,實際上認為鄭陽說得對。
她轉頭看向虞歡,目光帶着谄媚。
“兩個活寶!”虞歡沒接茬,起身為幾人盛湯。
蕭易和江清酒不用她管,俞封塵現在忙着給陳蘇葉夾菜。
“多吃點。”他慢悠悠的說這話,菜反而夾得快。
陳蘇葉根本吃不過來,但這個時候她想起寒星。
她趕忙夾了些清炒蝦子和香辣蟹。
“我有個朋友也沒吃,我少拿些,隻拿我吃的份。”她還真沒多拿,想着每種讓寒星試試味道。
畢竟虞歡師姐做飯很香,她想讓寒星嘗嘗。
她話音才落,俞封塵已經幫着陳蘇葉裝起來。
他們耳畔響起鄭陽殺豬般的聲音。
“俞封塵!你這個吃裡爬外的蠢蛋!有你這麼做兄弟的嘛?”他捶胸頓足,生怕旁人聽不出情緒。
陳蘇葉僅是做了個鬼臉。
“俞師兄好,鄭師兄壞。”她對着鄭陽翻了個白眼。
鄭陽有虞歡心疼,她和俞封塵可沒有。
那她還真要好好關心一下這位俞師兄。
鄭陽沒等開口,面前已經堆滿了小菜。
他含淚吃掉,還有些他不喜歡的青菜也不敢剩下。
“你的傷怎麼回事?”眼見用的差不多,虞歡才開口問陳蘇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