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承你,成親之後你不點頭我絕不動你。”洛輕銘說的認真,全然忘了陳蘇葉說自己十四歲,瞧着說話語氣不過十歲,斷然不懂情愛和夫妻之道。
陳蘇葉左思右想,最後才明白洛輕銘的意思。
之前表姐同表姐夫是一屋子睡覺,之後便有了小娃娃。
她紅着臉沒答話。
還沒成親就想這些實在有些早,再加上自己連人家的名字還不知道。
“我都沒問過你的名字。”她轉頭看着洛輕銘,眼底多了些憧憬。
洛輕銘笑着回答,眼見陳蘇葉差點倒在地上,說了句冒犯穩穩将人接住。
陳蘇葉喘不上氣,緩了許久才好。
她自己覺着不對勁,平日裡沒有勞累,哪裡平白無故突發心級。
尤其是自己聽到名字時。
“你說你叫什麼?”她又問了一次。
洛輕銘跟着又答一遍。
陳蘇葉的心跟着疼。
“你先回去吧!”她不知道洛輕銘從何處來,隻覺得自己暫時不想見這個人。
洛輕銘瞧着陳蘇葉面色不佳,想留下來照顧,這時有人在遠處瞧着。
自己隻好說改日再來。
他可得去查查到底是誰的眼睛。
等洛輕銘離開後,陳蘇葉松了口氣。
她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從何處來,隻覺得肝腸寸斷不過如此。
像極了畫本子上那些被拆散的有緣人。
可她對洛輕銘沒有印象,隻是聽了名字就這般,難不成是真的?
她開始相信真是什麼前世姻緣。
但她年歲還小,雖然說自己看着早已及笄,但自己半點沒記住。
許是過了及笄的年歲,卻不像尋常人家的大小姐那般矜貴吧!
她歎了口氣,想着若是真有其事,的确應該續緣。
洛輕銘故意編的故事,就是為了要陳蘇葉記在心裡。
小姑娘總是會被情愛欺騙,不過他也想同陳蘇葉破鏡重圓,希望這次不會令她失望。
他沒想到自己去隕月宮的事這麼快傳到碧安殿。
進門時他看見小鏡眼神躲閃,明白告密之人在此。
溫白荷明顯比宮女小鏡更不對勁。
她明面上沒說什麼,但洛輕銘感覺到屋内有幾分涼意。
“夫君,我心口疼。”溫白荷撲到洛輕銘懷裡不說,整個人面色紅潤的不像話。
洛輕銘聞到溫白荷身上有酒香,立馬示意小鏡去煮醒酒湯。
小鏡才邁出一步就被溫白荷攔下。
“我沒醉,這酒香得很,我還能喝。”溫白荷口齒不清,一雙手挂在洛輕銘身上。
洛輕銘呼吸急促,卻尚且保持理智,勸着溫白荷該歇着。
“人人都欺負我,夫君你也欺負我,小鏡是我的丫鬟,她不聽我的還要聽你的嗎?”溫白荷說着眼淚跟着下來。
洛輕銘實在心疼,命令小鏡快去,同時将人帶到内卧。
“沒人敢欺負你的,誰敢欺負你,夫君替你打回去。”他柔聲哄着溫白荷。
溫白荷擡手指了指洛輕銘。
“還能有誰?還不是你?”她哭的撕心裂肺,好似收了天大的委屈。
洛輕銘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去見陳蘇葉被發現了。
“我去瞧瞧她是個什麼模樣,好給你出口氣,沒想到她傻了,整個人瘋瘋癫癫的宛如癡兒。”他說這話是不想讓溫白荷找陳蘇葉的麻煩。
溫白荷聽完反而覺得是自己的機會,眼下陳蘇葉瘋了,自己就算把人弄死,隻說人是自裁便是。
沒人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你慣會說的,你都不知道他們背地裡怎麼笑我。”她哪裡會輕易放過洛輕銘。直到洛輕銘說今晚陪她才好些。
她借着酒勁愈發大膽起來,溫熱的氣息交纏,她能感受到洛輕銘的變化。
可洛輕銘懸崖勒馬最後克制住,留她一個人在内卧。
她不甘心,怎麼次次失敗?
門再次被推開,她以為是洛輕銘,聲音多了些嬌俏,卻不曾想是小鏡。
小鏡擔憂溫白荷,特意關懷她。
但溫白荷根本不需要小鏡,當即呵斥她是沒用的東西。
想到洛輕銘可能在門外,壓低聲音命令小鏡想辦法将人帶進來。
不料小鏡立馬跪下,膝蓋重重磕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