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衍看不懂這馬吊到底是什麼東西,“可這打馬吊跟我當你助手有何幹系?”
“怎麼沒關系?我們在外跟人談生意應酬,不是要陪人喝酒就是要跟人打馬吊,你身為我的助手,是不是應該要學會打馬吊?”
賈雯雯贊同道:“這麼說也有道理,那誰跟金衍打?”
“就我跟你還有娘,爹又還沒回來。”
“那我呢那我呢?”賈晴晴眼巴巴地伸出小手揪着賈煖煖的衣袖,“二姐你别把我忘了啊!”
“哪裡敢忘了我們家的三小姐?”賈煖煖憐愛地輕輕捏了下她粉嫩的臉頰,她很喜歡揉捏賈晴晴的臉頰,因為真的跟粉團子似的手感很好,“你要做監督,就坐在金衍旁邊,你要看着他,不能讓他搞小動作知道沒?”
賈晴晴很認真地點頭,“是,遵命!”
“那就開始教學吧,金衍,晴晴,你們要認真聽講,牌面分萬字、餅字、條字還有字牌,你左手邊坐的是你上家,右手邊是你下家,你對面就是你對家……”
賈家幾個會打馬吊的人輪番給金衍跟賈晴晴來了一場現場教學,教學結束後,他們就正式上桌開台了。
賈煖煖見金衍不會玩,趁機加大了籌碼,想着讓金衍多輸些錢以後讓他打工還債,既可以整蠱他,又可以實現她的工資回收計劃,結果她怎麼也沒預料到他真的居然像開了新手buff似的,從一開打就一直叫胡。
金衍記憶力強,剛才那一番教學他已經搞懂怎麼打馬吊了,但在她們面前他還是裝作懵懵懂懂的樣子,讓她們放松警惕,打到後面他看着差不多能叫胡了,就幹脆将他面前的牌攤開,“這樣是胡牌了?”
母女仨伸頭一看,異口同聲吃驚道:“自摸了?!”
金衍見她們那麼吃驚就忍不住稍稍嘚瑟了下,“看你們這反應,這局我赢了?”
母女仨都覺得難以置信,尤其是賈煖煖,她打了那麼多年麻将沒想到居然那麼輕易就輸給一個才接觸麻将的新人,她吃癟地抿了抿嘴唇厚,不服氣地把錢用力地放到他桌前,“怎麼那麼倒黴……”
金衍見賈煖煖這孤寒鬼居然把錢輸給他了,從她手中赢錢他感覺特有成就感,他特别喜歡看她現在這吃癟又拿他沒轍的表情,樂呵呵地接過她遞過來的錢,“真是多謝掌櫃的照顧,接下來還請繼續賜教了!”
賈煖煖一邊洗牌一邊瞪了他一眼,“你别得意太早,等下我就會把它們赢回來的!”
而接下來……
“字一色?!”
“連七對?!”
“叫胡!”
“□□?!”
“大四喜?!”
“我好像又叫胡了。”
“這次是啥?哇,順子?!”
十幾圈下來三個女人都輸得荷包變幹癟了,賈煖煖氣得把空落落的荷包往馬吊台上一丢,“怎麼都是你在赢?你開挂了?!”
賈夫人問:“開挂是什麼意思?”
賈雯雯也覺得難以置信,“煖煖,這就是你說的新手運氣旺?”
賈煖煖還想着讓他輸錢,結果她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又把錢都輸光了,怎麼她賭運那麼差,一賭起來就沒赢過?
她氣呼呼地質問他:“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會打馬吊,故意在我們面前裝小白?”
金衍裝作一副啥都不懂的樣子,迷惑地眨着眼問道:“裝小白是何意?”
“就是像你現在這樣,裝作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