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宴尋推開後,餘晚晚撐着床榻坐起來。
她腦袋空空,連想罵人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了。
“你不能這樣,你不應該這樣。”
憋了一會子,餘晚晚也隻是憋出這樣一句毫無說服力的話來。
宴尋又向她湊了過來,仿佛已經将方才被她捶的疼痛忘了個幹淨:“為什麼不能?有什麼不能?”
餘晚晚微微向後縮着,聲音裡帶着慌張和委屈:“我還沒做好準備,你這樣,若是污.了我的清白……我今後該怎麼辦?”
其實她就是這麼說說。
她在這個世界的任務之一,不就是攻略宴尋麼。
她隻是他一個人的,何談玷.污?
完成任務回家,她的身子是另一具身子。
就算今日就給了他,于她而言,也沒有被玷.污這一說。
因為在這個世界,她也不會嫁給第二個人了。
她就是想等到他心裡隻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再給他。
餘晚晚終究是害怕任務失敗的,她也不想虧本,便宜了這頭狐狸。
宴尋将她困在床角落,望她許久。
他唇角繃緊,眸中閃着偏執的光,“餘晚晚,我等不了了。”
他說着便貼近她,将她壓在床邊的牆壁上,結實的胸膛抵住她柔軟的身子。
他們之間隻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小豆子已經立起,蹭在他的胸膛,撓得他如百蟲穿身。
餘晚晚究竟是什麼好物件,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足夠令他燃燒了。
他管她心裡還有誰,他此刻管不了。
這麼好的東西,他一定要擁有。
即便擁有不了她的心,他也要擁有她的身子,讓她難受。
宴尋将餘晚晚抵在牆上,吻得她身輕如雲。
當他覺得懷中人已經無力再反抗之時,他準備将她放倒,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宴尋的身子剛離開餘晚晚,她便倚着身後的牆,癱.軟着滑了下去。
都成爛泥了。
宴尋撈住餘晚晚的腰,他像有些強迫症似的,将她的位置擺正,腦袋正正朝向床頭。
緊接着,他雙手輕輕來回摩着她的腰肢。
“怕不怕?”他問。
“唔……”她像語言系統失靈了一般。
“想不想要?”他又問。
“唔……”餘晚晚扭過頭,閉上眼睛。
“說話啊。”他俯身撐在她上面,爾後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就這樣了,等會兒你該怎麼辦啊……”
“宴尋,我求你别這樣了。”餘晚晚的聲音聽起來要哭了。
此刻的宴尋于她而言,是一瓶誘.人品嘗的危險毒.藥。
她明知道,喝下去她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她卻沒有辦法說不。
腦袋裡有好幾個聲音都在反反複複地對她說:喝下吧,喝下吧,死了也值得了。
怎麼會這樣……
“我問你呢,想不想……”宴尋動作輕柔地撫着餘晚晚的臉,是溫柔的陷阱。
他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餘晚晚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聲音如蚊呐:“不可以……”
就這三個拒絕的字而已,她似乎調動了所有殘存的意志力,才能順利将其說出。
她不會知道,她颦着眉頭,聲音嬌軟至極地拒絕他的模樣,讓他漲得更難受了。
他渾身的血液裡都猶如有白蟻在爬。
不止餘晚晚變得不再像自己,宴尋也變得不太像自己。
如同閥門打開,裡頭走出另一個危險的人。
他将餘晚晚擁在懷裡,一手顧着上面,另一手貼着她身體的弧度,朝着底下遊去。
終于,他心滿意足地摸到了那處柔軟。
原本是清爽的天氣,隻一會兒功夫,城池内便泛了洪水。
想必,她也不比他好受吧。
想到此處,他在她耳邊滿意地輕笑:“你背着我,已經變成這樣了啊,晚晚……這是怎麼回事,嗯?”
餘晚晚感覺到自己被取笑了,羞惱得恨不得捶宴尋幾下,可是……可是她已經沒有捶他的力氣了。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她也不想變成這樣啊。
“你引.誘我,都怪你……”餘晚晚嘤唔地從口中擠出這幾個字。
聲音裡的委屈都滿得要溢出來了。
“都怪你……”她鼻子發酸,眼眶也紅了。
若不是宴尋這樣纏着她不放,她好好的一個人,如何會變得這樣,淌出那些不知羞的東西,好像在歡迎着他似的。
“嗯,怪我。”宴尋看似順從,實則早已牢牢占.領了主導的位置。
他将手指揉着她的唇,說話的語氣乍聽不急不慢,實則已經忍耐到了極點。
“晚晚,餓的時候和饞的時候,嘴巴要吃東西,對嗎?”
餘晚晚不曉得宴尋怎麼忽然間這麼問,她還以為他肚子餓了,要放開她起來吃東西了。
可是直覺又告訴她,沒有這麼簡單。
他似乎并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宴尋閉上眼睛,嗅着餘晚晚身上的香氣,一點一點誘.導着她:“餓的時候,是怎麼知道自己餓的呢?”
餘晚晚努力重啟發燙的大腦。
平時于她而言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她卻吃力地想了許久,才能夠回答他。
“胃裡感覺空空的,就是餓了……嘴巴裡感覺到,口水變多的時候,就是饞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裡依舊帶着軟糯糯的哭腔。
他下意識地心疼,将她擁得更緊了些,但不會放過她。
“那麼……”他捏着她的唇,“你的另一張小嘴巴流口水,是不是也饞了?”
宴尋此話一出,餘晚晚腦袋一嗡,覺得此生都沒臉再見人了。
她真的饞了嗎?像他說的那樣?
她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宴尋的胸膛緊緊貼住她的後背,她就像粘在了他懷裡一樣,居然不讨厭這樣的感覺。
身後那人将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側臉蹭着她的側臉,惹事兒般的問她:“怎麼辦?嘴巴饞了,要喂它吃東西嗎?”
餘晚晚搖頭,死不承認:“不饞。”
“真的不饞?”宴尋輕柔的聲音中透着威脅。
“不饞。”餘晚晚嘟着嘴巴小聲道。
都這個時候了,兔子還嘴硬呢。
宴尋将手遊向餘晚晚的另一張小嘴,輕輕地揉.捏幾下。
爾後,他的手放到她的臉邊,将手上的東西在她臉頰邊抹開。
“既然不饞,那這是什麼?”
餘晚晚憋紅了整張臉,腦袋昏得如同發了燒,下一秒就要炸開。
有種被公開處刑的感覺。
宴尋這是在明擺着讓她丢掉所有臉皮。
餘晚晚不願承認,宴尋取了擦在她面頰上的,是她的東西。
她沒辦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