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有點忙
耿季漁歎了口氣,放下手機。行吧,那還是先不打擾了。
第二天上午,耿季漁去了學校,耿月和池茗陪着他辦好手續。
一切辦理好已經到了下午,于是三人決定在外面找個餐廳吃飯。夫妻倆口語都不錯,流利地和服務員交流,隻有耿季漁交流起來還有些吃力。
結束後,三人又去超市補了點生活用品。
聖蘭的一切對于耿季漁來說都挺新奇的,所有都和a市的不一樣,目前來說,他還是挺抱有期待的。
夫妻倆并沒有在聖蘭待太久,幾天後耿季漁開學,兩人就走了,離開時池茗沒忍住掉了眼淚。
“有空多回家,錢不夠爸爸給你轉,在外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我一定多回來,爸,沒事。”耿季漁拿着紙幫池茗把眼淚擦掉。
他送兩人去了機場,然後又一個人回來。
耿季漁正式開啟在聖蘭的生活,每天學校和家裡兩點一線。
之前幾天沒吃過食堂的飯,耿季漁這會兒突發奇想嘗試了下,結果難吃到咽不下去,耿季漁隻好點外賣,比食堂的好一點,但不多,看來隻有賣的貴的才稍微能吃得下去。
除了難吃的飯,讓耿季漁意外的是,這裡的乞丐比他想象的還多,路上随處可見邋遢的alpha,以至于耿季漁不得不狂噴阻隔劑出門,生怕這些alpha突然發瘋釋放信息素。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這天耿季漁回家,碰見了一個喝醉的alpha,耿季漁皺着眉遠離,那alpha察覺到,他一邊釋放令耿季漁覺得難聞的信息素,一邊搖搖晃晃地朝他跑來。
耿季漁快被惡心吐了,見甩不掉人,他隻好轉身對峙。
“你到底想幹嘛?”耿季漁冷着臉。
“小寶貝兒,認識一下如何,或許今晚我們能共度良宵呢?”醉漢下流地挑逗他。
他一邊說一邊又朝耿季漁走進,信息素越來越濃。
耿季漁壓下身體的不适,一拳朝醉漢狠狠砸過去。
“去你m的。”耿季漁用外語罵了一句。
醉漢突然覺得臉一痛,他混沌的大腦逐漸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
“你這個該死的omega。”說着,朝耿季漁撲了過來。
耿季漁一腳踢出去,用手肘砸向醉漢的腦袋。
醉漢捂着腦袋痛吟,他用力捶了幾下耿季漁的肚子,嘴裡罵着不堪入耳的話。
耿季漁忍着劇痛,又一拳砸過去。
兩人分開了。
耿季漁的信息素有些洩露,他暗道不好,如果這個alpha進入易感,對他來說實在太不利了。
耿季漁沒有猶豫,轉身朝公寓跑去,這裡離他家沒多遠了,不知道alpha會不會追上來,但耿季漁沒空想這麼多。
醉漢并沒有跟上去,他聞到了耿季漁的信息素,這還是他第一次聞到這麼不像omega的信息素,太具有攻擊性了,骨子裡的本能讓他連忙逃出這塊有帶有omega信息素的區域。
這會兒他的酒醒了不少,醉漢破口大罵:“該死,竟然遇見了一個怪物。”
說完他又揉了揉腦袋和臉,還是疼的不行,醉漢郁悶的走掉了。
耿季漁回到家,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後,才将書包扔到沙發上,他拿出櫃子裡的醫療箱,脫下外套,掀起衛衣,發現腰側到腹肌有一塊很大的淤青。
耿季漁被氣到了,該死的乞丐,剛剛就應該再多打幾下的。
他脫下衛衣,去卧室洗了澡,出來用藥酒簡單揉了下沒再管它。
耿季漁洗漱完躺到床上,實在睡不着,他又拿起手機。
他給顧知律發了消息。
耳朵着火的魚:學長,你暑假會回a市嗎?
Z:會
耳朵着火的魚:待得久嗎?
Z:不清楚,主要陪我媽,看她
耿季漁想了想,又問。
耳朵着火的魚:那我到時候能來聖蘭找你嗎?
Z:還是别了,一個人出國不安全
耳朵着火的魚:沒事的,我不是第一次出國
Z:很麻煩,真的不用了,我也不一定有時間見你
Z:回a市有時間的話大家可以一起聚一下
耳朵着火的魚:好
耿季漁扔掉手機,轉身閉眼,動作一氣呵成。
嗯,幸好沒告訴他自己已經出國留學了,否則這進度條恐怕就不是滞留在原地了,可能還得往回走一段。
與醉漢的遭遇不過是一個小小插曲,該上的學還得繼續上。
大學的課并不是很多,空閑時間耿季漁在這沒認識的人陪他玩,啊不對,有認識的,但那人還不知道他來了。
他到底還是閑不住,于是又買了輛摩托。在這不方便改造,所以他這次買的比之前貴了不少。
新摩托和原來開起來的感覺很不一樣,但耿季漁挺喜歡的。
為了能好好開摩托,他特地在周末出門踩點,看看哪些路開起來更舒服。
連續花了兩個周末,耿季漁才暫時拼湊出一條路線,他決定先按這個開,到時候再順便摸索摸索。
日子變得有盼頭了,耿季漁感覺身心都舒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