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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偏執的火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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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州先生,如果您想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的話,我想請您做侯默的經紀人。”

沒了蘇流州的束縛,她可以站直身子,也可以鞠躬表達自己的心意。

對于不擅長領域的人或事,許楊奕從不敢妄下定論,畢竟一片樹葉的大小,也可以遮蔽人的目光。

她看了一眼蘇流州的神色,即使蘇流州現在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可終究還是利用了他内心最脆弱的保護膜,是欠一個鄭重的道歉的,“我知道剛才說的話傷到您了,但是病根一天不拔出,病就不會好,剛才、冒犯了。這件事,我是認真的,請您考慮一下,您現在的心裡應該很亂,我就不在這礙眼了,但是在您給我一個答複之前,我會每天都來拜訪的。”

蘇流州放下顫抖着的手,疲憊地揉了揉眉頭。

眼前的人,确實做事太莽撞,可也将人的弱點拿捏的很好,之前來的人都小心翼翼地不敢提起當年的事,就連自己,都不敢去想分毫。

可她就像隻沒有方向,卻有一身護甲不怕死的小獸,狠狠将自己心裡那層皲裂的皮層撕裂開來,很疼,血也淌了不少,可也注入了外界新鮮的空氣,讓胸口沒有那麼煩悶了。

要說這幾年都做了些什麼,無非是夜晚的時候總是覺得身邊的人還在,像當初那般,徹夜暢聊,又或是白天總是盼望着夜晚到來,可這一切,早就知道都是幻想而已,隻是不願醒來,也不願面對,更無法鼓起勇氣單槍匹馬找尋真相。

在最美好的那段時間裡,被開導和愛惜的人總是自己,而那個人總是一副無所謂,大大咧咧笑着的模樣,跟眼前的女孩,真的好像,卻還是不同的,這個女孩,令人捉摸不透,也更有野心。

蘇流州想,也許對她來說,年輕的沖勁是好事,況且,她似乎不是為自己而來,這無疑最打動人。

“進來細說吧,給你一個機會。”

蘇流州背過身去,拍了拍手上剛才鋤地弄的土,又拾起鋤頭,轉身朝小房子走去,“侯默,是今晚上熱搜那個?”

要說是怎麼知道的,大概還是心中有團一直沒能熄滅的火,所以總是無意識的關注圈子裡的事吧。

跨過已經生鏽了的鐵皮大門,許楊奕見到了院子裡的全貌,令人震驚的是,這房子居然還是草泥堆砌而起,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這絕對算得上是危房了。

按照蘇流州之前的地位,在退出前絕對賺了很多錢,看來,是這地方有很特殊的意義,所以舍不得改變一點吧,又或是,這地方對于那位老奶奶來說很重要。

但這一切都不過是猜測罷了,也不适合問出口,她咽下了嗓子裡的血腥氣,跟着上前走去。

心裡在慶幸着傷口沒有耽誤正事,還能讓自己正常對答。

“是,但事情不是網上說的那樣,我一直在場,也有原監控視頻。“

對于網上的手段,蘇流州再熟悉不過,但他還是看完了監控記錄下的原視頻,最令人好奇的是,這視頻裡的人到底是她的什麼人,“我要怎麼相信你這份是原視頻呢,而不是為了誤導我也剪輯的?而且,侯默,跟你是什麼關系?”

早在來的路上,許楊奕就設想過許多可能會發生的事,可後面的問題,确實沒在腦海裡出現過。

什麼關系呢?

大概是朋友嗎?

一個總會讓自己變得很奇怪的朋友。

“是不是原視頻,就要看您是否誠心想給我機會了,至于後面的問題,我們還不熟,沒法分享,以後您就知道了。”

不直說的原因一方面是确實還沒能深入了解蘇流州是否值得信任,所以在達成合作前,要保證信息安全,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總是宕機的大腦,總是會有些有些莫名其妙卻又說不出來的感受出現,而這感受的另一方,就是侯默。

所以許楊奕并不想被那老闆與員工的關系框住,她還想以朋友的身份呆更久。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蘇流州也不惱,伸手指了指草房旁的幽深小徑,“看到後面那個園子沒有?“

許楊奕順着他的手勢轉頭,透過那狹窄的土轉地望去,在一圈木栅欄的間隙裡可以看到一片小菜園,“看到了。”

“嗯,本來我應該在今晚把那些白菜都收割了放進缸裡腌酸菜的,但是你來了,打亂了我的計劃,給你個為剛才的話道歉的機會,把那些都腌上,我就考慮做經紀人的事。”

看着院子裡幾十攏白菜,許楊奕犯了難,思索片刻後還是起身,“能先教我一下麼,我不會,怕糟蹋了。”

蘇流州挑眉,似是沒想到她答應的這麼痛快,“可以,跟我來吧。”

十幾分鐘後,一把木把都灰黃不清的鋤頭被遞到許楊奕手中。

“今晚弄完,我就認真考慮,說話算話。”

許楊奕拿起來掂量了一下,臉上洋溢着勢在必得的笑容,“一言為定。”

看着挺簡單的,可實際做起來,總是找不到竅門,不是歪了,就是根本找不到角度,沒砍動,再加上夜晚的天氣仍舊很冷,郊外似乎比城市裡溫度低了不少,零度左右,白菜幾乎都凍上了,不好砍。

“老大,我來吧,傷口還沒好呢。”

黃一泉想去争奪許楊奕手中的鋤頭,卻被她驅趕。

“别吵,安靜點,你也去屋裡坐着吧,外面太冷了。”

“老大!”

許楊奕将衣襟拉開來,仍冷風能夠灌入,可以清醒點,“噓。太吵了。“

從夜半到淩晨第一聲打鳴,園子裡重複着揮鋤頭的動作一直沒有停過。

因為傷口的疼痛,她的動作很慢,幾乎每次揮起,都要喘好幾口氣才能繼續,她直起身子來拄着鋤頭望去,終于就剩最後一攏了,看來進度還是挺快的,如果身體情況好的話,說不定比這還快些,但也要感謝alpha身體的頑強。

而另一邊,正在炕上睡得正香的人猛然被一間衣衫打醒,蘇流州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不情願于夢境被打破,早就忘了昨晚都做了些什麼。

“流洲!你怎麼能讓那個女娃娃幹了一晚上呢!是不是找打!”

與昨天慈祥的模樣不同,蘇母瞪着眼睛将蘇流州拎起來,要知道,起床後發現了園子幹了一晚上的許楊奕的她,有多麼氣憤。

這天是漸漸回暖了,可半夜的溫度,還是低的會凍人的。

“媽,你說什麼?”

被耳朵上的痛感弄得清醒的蘇流州記憶漸漸回籠,臉上滿是驚訝。

本以為許楊奕早就走了,在他看來,沒有哪個alpha能受屈辱到這種地步還無動于衷,即使她的性格有些與衆不同。

況且也隻是學着許楊奕,給她畫了個大餅而已,哪裡知道她真的會當真。

“她還在後院!”

“在不在你不知道麼!你這個死孩子!你要把人害死了喲!”

蘇流州慌忙從被窩爬起,披上軍大衣就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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