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烤的過程中,他沒有看到任何的調味料,不過想想也是,現在這種情況哪裡來的調味料?就也不知道這樣幹烤出來的會不會很腥。
如果說何疏還隻是小獸的模樣時,他或許可以試着抗拒一下子,反喂回去,因為還不是特别餓,而人在不是特别餓的時候,嘴總會比較挑剔。
但是現在,面對這麼一頭龐然大物,哪怕知道何疏不會傷害他,還是難免有些警惕,便将魚試探着挪到了嘴前,挑了一處不怎麼焦的地方咬了一口。
一開始是如同嚼蠟,不敢去品嘗這條魚的味道,但是嚼着嚼着,發現味道好像并沒有想象中那般難以下咽,便用另一隻手也抓住了穿着魚的長枝,開始認真地啃了起來。
當然,也可能是他真的餓了,所以對味道的要求自發降低。
而那兩隻燈籠一般大的赤金眼眸,從始至終就這麼直勾勾地注視着他。
搞得他莫名緊張,啃得格外小心謹慎,直至他将整條魚都啃幹淨了,把魚骨頭舉起來示意了一下,确定被看見以後,才放心地丢掉。
忽而,頂着羊角的巨型腦袋向他湊近,伸出放大以後清晰可見,滿是毛刺的粉粉大舌頭就往他身上舔了舔,直接舔了他半個身子的口水。
然而這還不算完,那舌頭緊接着伸過他的後背,用力往上一舔,便把他身上的半透粉袍乃至淺金中衣一同吸附往上。
連帶着雙臂也跟随趨勢被迫舉起,在毛刺一勾一拉間,其中一隻胳膊所挽的鎖鍊直接圈圈散開,沒了阻力,就這麼硬生生給他脫了個幹淨。
舌頭完全舔過以後,鎖鍊因為與脖環相連的關系,落下耷拉在旁,衣袍則全然不知所蹤。
“疏兒?”林玄知面色微紅,迅速将手收回,遮擋住不應該露出來的地方,質問道:“這是做什麼?”
結果那舌頭又重新伸過他的後背,一卷,直接便将他的整個身子都給裹在了裡面。
一時間,熾熱溫軟的觸感淹沒了林玄知的整個感官,随着舌頭的活動,上面的毛刺來回滾磨,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都不可避免地遭受到洗禮。
特别是他的腳底闆和雙腿還有胳膊,都被格外照顧着,刻意加重力道往上面按壓,而他那五月大的孕肚則是因為太過突出反複被波及。
“停、快停下!疏兒!”林玄知仰着脖子,渾身輕顫着。
除了莫名的感覺越來越嚴重,癢到他想發笑的感覺也不輕,不過一會兒功夫,他甚至感覺自己的整個人都快要跟這條大舌頭一樣燙了。
“疏兒!你再這樣為師可就生氣了!”雖然他也不知道他生氣能有什麼用。
不過舌頭的活動卻是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