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獸背上,徐徐清風将他帖身濕黏的粉袍逐漸吹幹,使得觸感恢複了原本近乎不沾身的輕薄質地,此刻正在風的慫恿下,不斷摩挲着他那被口水洗涮過以後同樣吹幹,卻變得光滑到有些過了頭的肌膚。
起初還能靠着濕哒哒的身子,自發形成一股莫名的吸力,在巨獸走動所産生的颠簸中勉強穩住身形。
現在完全幹了以後,那光滑讓他跌坐的屁股已是随着颠簸來回搖蹭,厮磨在巨獸背部的漆黑長毛之上。
正向還好說,逆向的時候,長毛剮蹭進去,癢到整個人都止不住地打着顫,沒多久,已是紅了一張額心點綴着豔紅印花的無暇容顔,淺藍的眸子氤氲在繁密的純白眼睫之間。
更是不得不下傾着孕肚,使得滿頭白發都盡數從兩側滑落到身前微懸半空,雙手則是牢牢地抓住長毛,避免一個不小心就給他滑了下去。
雖然知道何疏一定會用尾巴将他護住,可兩邊那宛若堕向深淵一般的坡度,仍然讓他不論如何都不敢撒手。
“疏兒,你要帶為師去哪裡?”林玄知已是被厮磨到四肢都有些發軟了,哪怕知道何疏變成巨獸以後沒辦法開口,但還是忍不住地問了出來。
巨獸的頭顱則是微微地動了動,似乎在看某個方向,看完又重新擺正,卻并沒有回應他。
又走了一段路以後,厮磨随着重新的濕潤開始減緩,搖蹭逐漸停下再度吸附,而他的整個人已是顫到了不像話,乃至整個身子都在半透的粉袍中映照出一抹異樣的紅,無暇再顧忌周遭。
渾渾噩噩間,尾巴突然将他一卷,如塞拔離,分隔兩側的大腿開始向上淩空,原本熱乎濕黏的地方忽而滲透入涼風,讓意識恍然清醒。
他被放到了一顆極為茂密的大樹分支上,屁股橫向落坐以後,尾巴就開始松開,而他在重心不穩下,迅速伸手便攙扶住了一側的主幹,尾巴停滞了那麼片刻,似乎在确定他有沒有坐穩,半晌才徹底收回。
下一刻,一陣清風驟起,眨眼之間,巨獸已重新變成了之前那漆黑一隻的小獸,并靈活如猴,沖着大樹的主幹就一路跑了上來,最後從他的頭頂上,一個松爪轉身越過,就在分支的劇烈搖晃中,落到了他的旁邊乖巧而坐。
林玄知則是扶緊了主幹穩住身形,還在不解是怎麼回事,但考慮到何疏又回答不了,便沒有問,待搖晃停止以後,順着小獸的目光看了過去。
半晌,他之前看到的那幾人,竟是正從不遠處的小路往這邊而來。
結合何疏之前馱起他就走,然後那幾人便出現在了他們呆過的地方,下意識的,就要開口向何疏确認是不是早有預料,畢竟這個問題不用回答,點頭搖頭就行。
溫熱的腰肢便突然被一隻冰涼的手從後面給攬住,緊跟着,嘴巴也附上了這股冰涼。
詫異扭頭,發現何疏已恢複了原樣,青絲束着馬尾,一身幹練的玄黑勁裝,如畫的眉目間看不出情緒,赤金的眸子卻是染着異樣的微醺。
朝他搖了搖頭,便放開了他的嘴巴,轉而捏住他的下颚,然後就在猝不及防間,堵住了他的唇。
随着纏綿漸深,淺藍的眸子微顫,林玄知本就還未從異樣中緩解,被這麼一撩撥,火直接燃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下方傳來人聲。
視線尋聲下移,發現是那幾人已經走到了大樹底下,心跳莫名便開始加速,也不知是因為何疏的吻,還是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