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何疏繼續道:“拿徒兒當要挾,跟着徒兒的腳步往外走,期間不要有任何猶豫,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明面上反徒兒。”
頓了頓,又似安撫他道:“這也是某些人樂見其成的畫面,定然會在暗中推波助瀾,師尊不必太過擔憂……來了。”
也就在何疏剛剛說完來了,大殿之門便被猛然推開,一人神情焦急地闖了進來,聲情并茂地大喊道:“君上!您終于回來了!酒宴之後您便下落不明,臣下憂心……”
而此人的身後,還跟了一群人,隻是在門外沒來得及進,就全都一起被大殿裡面的一幕給搞蒙了。
何疏的腳步開始往前挪動,林玄知還在消化何疏的話,便趕鴨子上架一般,緊跟着何疏的腳步一起挪動。
“讓開!”何疏相當有氣勢地吼了一嗓子,然後他緊貼着何疏的孕肚,就被那雙纏繞在身後的手輕輕捏了一下,異樣的觸感帶動着渾身的限制,害他手上的劍抖了一下,險些沒拿穩。
自然也明白是何疏要他喊兩句,緊張地清了清嗓子,如是喊道:“如果想要你們君上活命,就都讓開!”
于是,在首先闖入之人迅速變臉的示意下,門外堵着的人全都讓開了一條道。
随着逐步往外,更多的人被吸引過來,卻是誰也沒有輕舉妄動,就算有,也會被按下,乃至遭到斥責,嚴重者直接扣押,美其名曰:一切以君上的性命為先!
林玄知就這麼跟随着何疏的腳步走了許久,那些人也跟了許久,然後就從某一段路開始,沒人跟了。
猝不及防間,他的孕肚被何疏那雙纏繞在身後的雙手猛然一推,許是鲛衣起了作用,他并沒有任何不适,但是身子卻因為這一推而往後退去。
抓住何疏的手剛剛松開,又被何疏一把抓住,跟随他一起退着,并一同栽進了一片血霧彌漫的混沌之中,後仰着身子開始下沉。
這片血霧很奇怪,一旦吸入口中,便會有一種呼吸被堵塞的緻命之感,要拼命呼吸才可以緩過來一會兒。
而脖間固定的環本就限制了他的呼吸,導緻他吸入一次要許久才可以緩過來這一會兒,最糟糕的是,緩過來的這一會兒還因為呼吸被限制沒辦法完全緩過來,然後又會吸入新的血霧。
就這麼惡性循環到長劍從他的手中脫落,眼前開始一陣一陣地發着黑。
也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識之時,上方與他一起下沉的何疏突然轉過了面向,并在一陣聳肩以後,那條鎖鍊脫離上浮。
緊接着伸手拉住他的一隻胳膊迅速靠近,再轉而鉗住他的後腦勺,摟住他的後腰,牢牢堵上了他的唇開始給他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