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堅硬的框架撐在了他的上下口齒之間,想要說話卻隻能發出含糊的啊啊聲。
何疏抓住他亂摸的雙手固定到了床頭,将一段看着很像的東西伸進了他的口中,直抵咽喉,讓他本就不暢的呼吸越發艱難。
緊接着便感受到了卡扣入槽的動靜,似乎就這麼固定在了他的口齒之間,哪怕何疏的手拿開了,也吞不進去,吐不出來。
他安靜了下來,就這麼看着何疏等待解釋。
何疏則是将他固定在床頭的雙手放開,在他急忙摸向嘴巴,想要把那東西弄出來,卻隻能摸到一截圓滑的切面,無論如何都毫無作用的掰扯中。
雙手撐在他的兩側,直勾勾地注視着他,緩緩解釋道:“此物與徒兒的别無二緻,會向師尊傳遞徒兒的感受,避免師尊又忘了徒兒隻顧自己快活。”
林玄知的動作當即一止,這不是他一直擔心的事情嗎?莫名就,好像沒什麼理由去掰扯這東西了。
正愣神間,他身上的火紅嫁衣被層層剝開,緊接着被一把握住,不過已經不能被完全握住了。
然後就在他毫無準備,猝不及防間,玉簪已是出現在了何疏高舉的手中,帶出一絲血珠飛揚在半空,他的瞳孔方才一顫,後知後覺地叫了出來,不過聲音完全被堵住就是了。
何疏将他攙扶起來,摟住他微顫的身軀,依舊是那般輕拍着他的背安撫道:“沒事了,師尊别怕。”
待他緩過來,适才将他放開,很幹脆地把自己也脫了個幹淨,趴在他的面前埋頭道:“師尊輕些。”
便見兩條健碩的大腿分隔而立,均勻緊緻的腰臀從上到下銜接着趴伏的上身,膚色健康而瑩澤,便宛若一隻已經被剃去全身羊毛,且炙烤到香嫩軟糯的羊羔靜靜地躺在盤中。
林玄知哪裡還忍得了,插玉簪的時候,就給他撩撥起來了一半,如今雖然沒有中那什麼香,情況卻是比中了那什麼香的時候還要迫切,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的理智還在,可以掌控住自己。
往前挪了挪,便抓住那腰肢撐起上半身,将孕肚擱上去以後,緩慢推進,直至五月大的渾圓孕肚完全放置在何疏的後腰之上,嚴絲合縫,才在窒息的邊緣找着空隙緩慢地舒了一口氣,開始了循序漸進。
也就在他剛剛産生一絲舒坦的感覺時,口裡的東西便明顯開始變化,提醒着他别忘了何疏。
當他徹底舒坦的時候,變化到他幾度窒息,但很快又在他的努力下恢複如常,真就是痛并快樂着。
說好了持久,其實也就那樣,他不行了,何疏依然紋絲不動。
終是癱坐在床榻之上,拍了拍何疏的白臀,然後趴在上面氣喘籲籲,不過趴了沒一會兒,白臀就壓低收了回去,何疏起身轉過了面向,順勢将他攙扶入懷。
兩隻手伸到他的後腦勺搗鼓了片刻,他臉頰兩側的皮革便是一松,連帶着口裡的東西也整個一起挪了出來,輕微喘息中,絲絲縷縷的透明被拉伸到寸斷。
“師尊這就不行了嗎?”雖然何疏的聲音很溫和,充滿了對他的關切,聽在他的耳中卻是莫名挑釁。
“誰說的!”林玄知當即将何疏撲倒在床榻之上,其實他的力氣有多大自己很清楚,若不是何疏順着倒下去,他根本就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