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翻了個面仰躺在桌上,兩隻手腕分開到一邊一隻地扣着,此時他才發現,何疏竟然什麼都沒穿,是變成小獸的時候衣服掉了嗎?
其實這一點他一直都沒太弄明白,為什麼何疏有的時候從小獸變回人是穿着衣服的,有的時候又沒穿,但現在顯然不是問的時候。
莫約因為桌面較矮,何疏很輕易便坐了上去,随着逐漸下沉的包裹,能清晰感知到這副軀體的顫抖。
“要不然,讓為師來?你好像有些虛弱。”林玄知注視着上方與他對視的赤金瞳孔,小心提議道。
“師尊一向沒輕沒重,徒兒自己來,可以将損傷降到最低,畢竟接下來……”何疏一邊說,一邊動作着,之後說了什麼,他因為太過舒服而沒有聽清,總覺得何疏在這方面越來越醇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塑型丹所緻的發情期影響,他格外持久,不僅持久,還欲求不滿,每當何疏停下來,他都會催促着繼續。
直至他的發情期被遏制下來,大腦恢複清醒以後,趁着間隙道:“疏兒,為師沒事了,你之前說接下來什麼?我們不走嗎?”
何疏的動作緊接着停了下來,卻是半晌才向他回應道:“不能走,她拿了徒兒的東西,徒兒需要設法取回。”
“很重要?”林玄知想不明白,何疏都這樣了,怎麼還要自投羅網。
“很重要。”何疏深深注視着他,再未多言。
由于何疏的肚腹與他的孕肚是緊貼在一起的,所以他能明顯感覺到,何疏的肚腹較之先前大了些許,應該是他反複太多次所造成。
而此刻,何疏見他恢複過來,已然開始踮起腳尖打算退離的樣子,與此同時,敲門聲傳來,伴随着布煙煙的催促:“仙長換好了嗎?”
何疏也在這個時候徹底從他的身上起來,并将他的雙腕放開,重獲自由,林玄知慌忙撐起身道:“快好了。”
他怕他不回應或者回晚了,布煙煙直接闖進來,以及,有什麼滴答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入耳。
順着低垂下純白的眼睫,便見,除了中間不停滴落的部分,股股白團正自何疏的雙腿兩側緩緩流淌,視線再往上,一顆略微凸起的緊緻肚腹映入眼簾。
一想到是怎麼造成的,面頰就莫名微燙。
“疏兒,要不然先堵上?太多了,現在要是全流出來的話,肯定沒時間清理,為師進來的時間太長了。”見何疏沒反應,林玄知繼續道:“你不是說,有很重要的東西需要取回嗎?”
就在他還要苦口婆心,企圖讓何疏理解,他不好解釋的局面時,何疏終于明白了,轉身道:“徒兒去找東西,師尊幫徒兒堵上。”
于是乎,他與何疏的位置進行了置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