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上寬下窄的勻稱軀體趴伏在桌面上,雙膝曲于兩側将後臀微擡,他則是握着何疏找來的玉杵,對準白團不斷溢出的地方逐步推進。
似乎是吸取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的玉杵末端有一個圓環,上面綁了一個繩結,到時候一拉,應該很容易就可以弄出來。
期間除非他問,何疏基本一聲不吭,就隻是随着他的用力程度抖得越發厲害,偶爾漏出兩個輕到顫栗的音,但他也沒辦法,這玉杵着實大了些,哪怕何疏方才跟他做過了,仍是有些難以容納,不用力很難進去。
他不是沒有向何疏提議換一個,何疏卻說沒事,讓他繼續,他也就不好繼續說什麼,在膽戰心驚間完全推了進去,沒入到僅剩下一個繩結抵在外面。
然後把身上的袍子脫下來,将何疏臀部到腿上的白團全都擦拭了一遍,确定白團的滿溢被玉杵堵住以後,又把他自己擦拭了一遍,便撐着後腰兩步退開。
“疏兒,你還能起來嗎?要不然你幫為師挑一身衣服?”便如他之前所言,他進來的時間太久了,而他又對這些衣服不太熟,再花時間去挑的話,估計還沒換好布煙煙就會沖進來。
“師尊倒是慣會使喚徒兒。”何疏的口裡雖然在埋怨着,曲于兩側的雙膝卻是一邊一隻在微顫中落了地,穩住底盤便撐着桌面将腰肢直起,雖然動作很慢,但也并沒有過多的停頓。
也是何疏轉過身,攙扶桌子的雙手逐漸脫離,走向放衣服的櫃子時,他才發現,何疏那凸起的肚腹竟然沒有任何改變,看來之前滿溢而出的不過是九牛一毛。
最終,一套墨綠袍子與玄黑内衫被何疏給翻了出來放到桌上,習慣成自然一般主動開始幫他換。
這一次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有褲子,不是他要求的,而是何疏主動拿出來的,何疏終于意識到,應該給他穿褲子了嗎?
“之前考慮到師尊大着肚子,穿褲子這種需要束腰的東西應該會很不舒服,因此一直未曾給師尊準備。”何疏将那條褲子拿起,又道:“但師尊貌似不是很會控制尾巴,無意識便會讓尾巴上仰着掀起整個衣袍。”
呃,所以何疏之前平白無故握他尾巴,是因為這個嗎?難怪握得那麼緊,還死死往下壓着。
“如今徒兒不能随時侍奉在側,避免師尊丢臉,便要勞煩師尊不舒服一回了。”何疏說着,不等他開口回應,已是主動攙扶着他坐上了一旁的椅子。
然後面色有些難看地緩慢蹲下身去,一邊一隻地套上兩側褲腿,再将褲子提起,讓他自己抓住以後,又攙扶着站起身來,幫他将褲子整個提起系上腰繩。
或許是因為好些天沒穿過褲子的原因,現在突然穿上,還真有些不适應,總覺得孕肚之下被繩子給牢牢勒住了。
穿好褲子便是玄黑内衫,套上雙臂,将交領自胸口對疊,系好兩邊的帶子。最後是一件墨綠長袍,延着内衫的交領對疊,同樣系好兩邊的帶子,這般裡外兩層,将五月大的渾圓孕肚裹了個嚴嚴實實。
就在何疏要幫他盤發的時候,敲門聲再次傳來,布煙煙的聲音已是帶上了些許的不耐:“仙長還沒換好嗎?我數到三個數便會推門進去,給仙長保留顔面的時間,一。”
“疏兒,你先變回去!”林玄知當機立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