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經之後,文心又得了重感冒,咳嗽了半個多月才好。
經過了這場風波之後,溫語不太敢折騰文心,盡管帶她去看了中醫,喝了中藥,依然覺得她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旁敲側擊要帶她去醫院做個全身體檢。
但文心不以為意地跟她說吃藥調理就好,不用去醫院,之後就沒放在心上。
溫語依舊擔心,第一次經曆這些她沒什麼經驗。
所以近來,當文心有親昵的暗示時,她不知道會不會讓她的身體受不了,總是有意回避。
可是新世界的大門一旦打開,裡面奇珍異獸,光怪陸離,隻一眼便能讓人眼花缭亂,勾魂攝魄。
更何況是看了好幾眼,探尋了好幾次。
文心貪戀于這個人欲無窮的遊戲,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到底隻是個凡人,幸好隻是個俗人。
相比之下,溫語對她冷淡許多,比起之前明裡暗裡的躍躍欲試,現在像一碗清湯寡水,甚至當文心主動要把油鹽姜醋加進碗裡的時候,她也總是找理由拒絕。
這個挪碗的舉動讓文心的心抽動了一下,挺不是滋味。
是每□□夕相對,相處久了對自己膩了?還是見過了父母,自己的全部都被一覽無遺,失去吸引力了?
是新鮮感過了就沒興趣了?還是滿足了完整的占有欲後不再需要了?
有點慌。想再試探一次。
晚上,還不到九點,文心就把家裡的大燈關了,打開牆壁裡的氛圍燈帶,橙黃色的光線在牆上投射出陰影,明暗交彙。
溫語洗了澡,在臉上拍着柔膚水,疑惑地問:“是要睡覺了嗎?”
這麼早。
文心招手讓她上床:“過來嘛。”
她順從地坐上床,文心爬過來勾住她的脖頸,吻在腮邊。
然後像蕩在水裡,溫情脈脈地望着她。
溫語的心熱辣辣地滾燙起來,她克制地吐納呼吸,還給文心一個更深的吻,印在唇上。
文心不滿足地問:“今晚,可以嗎?”
她抓住溫語的手腕,順着她的手指,覆在手背,十指交纏,往衣服裡探,遊離到大/腿内側,輕輕蹭了蹭。
溫語抿着唇,片刻後她說:“心心,這幾天練習的量比較大,手有點累,改天吧。”
見文心眼裡的期待突然熄滅,像停電那樣,暗了一整片,她的心被黑暗中的無措塞住,堵得難受,隻好在文心嘴角落下一吻,似是補償她的失望。
文心失望又難堪地推開她,轉過身拉高被子,背對她生悶氣。
溫語無奈地靠過去,搭着她的肩膀,輕輕地哄:“心心,不高興了?”
“我睡覺了。”
“這麼早?”
“不睡覺還能幹嘛?”文心沒好氣地說。
“時間還早,要不要看個電影?或者吃點零食?你之前要吃的那個薯片今天到了,我去拿過來給你吃好不好?”
“不要。”文心用被子把頭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