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看我?”文心啞啞地問。
溫語伸手摸她的臉,笑着吐一口氣:“你是不是做夢了?”
“嗯,”文心不敢看她,眼神垂下來,“嘩”一下臉上就掀起熱浪。
“你怎麼知道?”
溫語剛從意亂情迷中的逃離,又看着羞澀的綿綿的文心,内心還有意猶未盡的快意。
“你把手放我這裡了。”
她從衣服下/擺進去觸摸文心相同的位置,給她演示剛剛的動作,文心嬌羞地笑着,按住她的手,扭動着身/體,把頭埋在她肩膀,哼哼唧唧地撒嬌。
嬌滴滴地說:“你騙人。”
溫語被笑意推動的氣息充斥在狹窄的胸腔裡,發出震顫:“沒有到裡面,在外面,有衣服。”
“哦。”文心撓在她的心窩,聲音軟糯得像羽毛,溫語就有感覺了。
她輕輕推開文心:“我去一下浴室,有點......”濕了。
文心還是難為情,沒有擡頭,怎麼會做這種夢啊!
她等溫語下床,轉過身,替自己感到羞恥:之前表現得那麼欲求不滿,現在又做夢了,溫語肯定就覺得我很色了,肯定要笑我好久了!真是丢死人了啦!
溫語不知道文心要對她做,還是對她自己做,但是這個夢境也許是潛意識的反射,也許文心也有這方面的想法。
“你想要我嗎?”溫語回來,從背後抱着她,“如果你想要,我可以。”
文心絕望地不敢動彈,她内心求着溫語别說了,讓這件事過去吧,就當她也隻是做了個有深度的夢,行不行!
溫語見她沒反應,又輕聲問:“這麼快又睡着了?”
才剛把人折騰醒,自己就睡過去了?這麼冷淡的嗎?
溫語輕輕摩挲着她的頭發,借此緩解還未平複的激動。
片刻,文心才地說:“沒有,感覺丢臉。”
背後的氣息一動,在胸腔裡子滋長出一個淺笑:“這有什麼好丢臉的,欲望是合理的需求,就像吃飯、睡覺,都是在為身體提供能量。”
“不用把這種事情想得太淫/穢,我很坦然地直視欲望,我也平等地尊重欲望。”
“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愛的人面前毫無反應,其實我之前有好幾次,想要,但是看你太累了。”
文心又覺得羞愧了,但卻是因為,溫語可以這麼坦蕩地分享對欲望的需求,自己卻那麼畏畏縮縮,顯得格局小了。
她轉過身,抱住溫語,想和她一樣豁然地面對。她直視溫語的眼睛,直視她的欲望:“是看我太累了?我以為,你是喜歡自己來。”
溫語微微擰眉:“所以,你也會想要?”
“嗯。”文心很誠懇地說。
溫語把她抱得更緊了些,深深地吸了一口文心身上的費洛蒙,是戀人間獨有的記号,隻能給溫語聞到的。
“改天。”
這兩個字從溫語的氣息裡流出,隻穿過文心的耳道,便稍縱即逝。
像是一場邀約,也像是一場允諾,這場約定,隻允許她們兩人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