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又被拽回來,這個精華都幹掉了!
她有點不耐煩地“啧”一聲,聽見溫語問:“你跟瑤瑤一起睡過?”
“嗯?你不會連好朋友的醋都吃吧?”
溫語挑了個眉,不說話。
文心就怕她沉默,趕緊解釋:“那好朋友睡一塊也沒什麼吧,我們高中大學經常去彼此家裡過夜,一起出去玩,就一起睡嘛,而且那時候,也沒意識到自己喜歡女孩子嘛。”
“那什麼時候意識到?”
“呃......”有點心虛地看一眼溫語,“我怕說了你又不高興。”
“我現在就挺不高興。”
“哎呀,”她抱着溫語,順順她的背,“不要不高興嘛,都是過去了。”
見溫語不吭聲,她看一眼,表情有點難看,她忍不住笑了。
知道溫語很愛自己,但那些知道都挺抽象,而現在有具體的情緒、神态、口吻,很鮮活地呈現在眼前,讓這份在乎變得具象,有了重量,能放在心裡秤稱斤兩,很踏實。
溫語更不高興了,她冷冷地說:“你邊回憶邊笑?”
那些回憶很開心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是在笑你,整一個小醋精,诶,你說你啊,不熟時候冷冰冰得讓人不敢靠近,還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沒想到......”
那麼地欲求不滿。
文心手指在溫語胸前花圈,嬌羞地繼續說:“對吧,還這麼這麼愛吃醋,真的反差感好大。”
她又說了溫語反差感大,忍不住捏了捏溫語最近被她投喂得有點豐腴的小臉蛋。
溫語才勾了勾那個矜貴的嘴角:“那你說嗎?”
“說,但你不許生氣。”又戳了兩下溫語的胸口。
“不生氣,我吃醋。”
文心無奈地笑着,輕輕拍了一下她:“那我之前不是談過一段嘛,你知道吧?”
有次明一瑤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剛好跟溫語發語音,說到過朋友心情不好,要陪她,不能跟爸媽去溫家聚餐,想必過後會跟溫語解釋吧。
溫語是知道,也一直想更詳細知道她的過去,隻是她從來沒有提過,溫語也就不問了。
她颔首,挑眉示意她繼續。
“就那時候才确定的吧,但是其實我以前讀書的時候也有喜歡過什麼漂亮學姐啊,老師啊之類的,但是那時候也沒有覺得我喜歡女生。”
“喜歡那麼多人?”
“哎呀,你别打岔。”
文心軟軟地怼她一句,繼續說:“其實吧,就是我現在回想之前的那一段感情經曆,挺短的,但是那種喜歡,還有我以前的那些喜歡,好像跟對你的感覺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嗯......就是我喜歡是喜歡,但是沒有那種......沖動,肢體接觸倒不反感,可是一想到要那個,就挺抗拒,而且......”說着臉上泛起紅暈,耳朵也熱熱的,說不下去了。
溫語揉了揉她的耳朵:“而且什麼?”
文心難為情地把額頭抵在溫語胸口,從嗓子裡發出微弱的兩個字:“不濕。”
愛不止是精神的歸屬,也是身體的充實,生理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據。
隻有她才是文心愛過的人,而且是唯一一個。
溫語抱着文心,覺得很幸福,是以前從沒有感受過的另一種新的幸福。
這樣的幸福把溫語一點點地,拽向另一片世外桃源,以至于她完全忘記了沈樹然的存在。
文心突然又說:“你不許騙我!”
她總是對文心予取予求,便滿口答應:“不騙你!”
這晚,雖然沒有魚水之歡,但同樣令人身心愉悅。
月光把柔情灑在夜空,擁抱她的星星,在黎明到達前,把璀璨照進夢鄉裡。
當太陽輪替,依然流連夢境。
溫語先醒來,輕手輕腳地把文心搭在她胸口的手拿開,準備起身時,文心一把把她環住,抱緊。
她眼睛含着笑,用氣聲問:“裝睡啊?”
文心沒睜眼,懶懶地說:“你把我弄醒了。”
溫語輕輕地吻了文心的嘴唇,輕聲細語說:“怪我。”
文心睜開眼:“還要。”
溫語寵溺地滿足她,這一次比上一個更長。